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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挺拔如山的男人懷裡擁著無比嬌小的莫無憂,執筆手把手在紙上作畫。
兩人目光對上,深情款款,璧人如畫。
剛才試過了心如刀割,那麼此刻則是心灰意冷。
她記得是誰說過,他手中的筆不是用來作畫,每一筆皆是代表人的生死。
現在,他懷裡擁著別的女人,用他口中所說的代表人的生死的筆教她作畫。
多諷刺不是!
水瀲星譏笑著退離窗欞,手往腰間一摸,已經摸出了那塊他贈送給她琉璃玉,她記得那時候他送給她只說了一句:'拿去玩吧。'而她卻一直傻傻的當真到現在。就連在典當玉佩的時候,那老闆明明說這塊玉佩可以當到更多的錢,她卻把它當寶似的緊緊握在手中,果決的告訴他:死都不當!然後當了一塊她隨意開口跟他要的腰佩,他眉都不皺一下就允了。
蕭鳳遙,我把這玉佩當寶,你卻把我當草,是否覺得怎麼傷我我都可以不痛不癢?
事不過三,很抱歉,我能接受的傷害次數有限。
我不是聖母,沒有那麼如海般的包容心,我只是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人。
你不愛我,簡單!我……也不愛你!
如果還是無法避免被傷害,那就傷害回去,讓對方也感受你的痛!
這是老爸教我的!
水家出品絕不是白白任人欺負的份!
水瀲星目光含淚的微笑,泛著光的琉璃玉從滑嫩的掌心滑落在地上,紅線流蘇先著地,玉墜無聲。
轉身,即便受傷了也挺直了背脊沒入黑暗中,落在身後的那一滴晶瑩淚珠彷彿是這無邊黑暗裡的唯一一點光……
“蕭大哥,你怎麼了?”
房間裡,莫無憂感覺到背後的男人身子突然一僵,她昂頭擔心的問。
“無憂,今夜就到此,回房去。”蕭鳳遙從恍惚中回神,縮回了自己的手,把筆歸放好,宣紙上一副百花圖栩栩如生展現。
他鮮少有恍惚閃神的時候,因為對他來說每一個閃神恍惚都是可以致命的。而剛才,他的確失神了。
有那麼一剎那,他彷彿感覺到她就在身邊,近在咫尺。
“嗯,無憂就不打擾蕭大哥歇著了。”莫無憂知禮的退出案桌外,微微欠了個身。
雖然她進宮的時間不長,可是在妤貴妃的幫助下,她學些宮規禮儀的速度見長。
蕭鳳遙微點螓首,依舊一臉凝重。
如果真有訊息確定她真的跟皇叔回了東陵,他絕對會親自帶兵踏平東陵!東陵這三十餘座城池不要也罷!
莫無憂退出門外,並且輕輕替他關上了房門。腳尖一轉,發覺自己踩上了異物,她低頭一瞧,看到是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彷彿一見傾心。
這玉佩會是誰落下的呢?
她彎下身把玉佩撿了起來,在如此黑暗的夜裡還能發出淡淡的光,她喜不勝收的端詳了好一會兒喜滋滋的把玉佩收入袖中,開心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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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府的書房,夜承寬坐在桌案前,他的面前恭敬的站了五六個鐵甲人,為首的那一刻站在最前一步。
“安逸王已經離開了凌霄城,不日便到東陵了,到時候他一定會兵臨城下,目前看來是指望不了八皇子了,本官不願意費了一輩子的心機到頭來只落得個奸臣叛賊的罵名!本官要的是南梟國的盛世因我而存在!”
“鏘鏘!”鐵甲人走動時發出的碰撞聲,只見為首的那個將一個用布塊包著的東西遞上去,比著手語。
“你是說這個是太皇太后遺留下來的東西,你把它臨摹了一份?”夜承寬對這突如其來的收穫感到無比意外,幾乎興奮得顫抖。
夜承寬開啟那包東西,以最快的速度閱覽完那本臨摹的手札,而後勾起勢在必得的笑,提起燈籠親自把手札燒成灰燼。
安逸王和太皇太后素來不和,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他苦查了三十年也查不到蛛絲馬跡,而今卻在一本手札上見分章了,看來,他如今是如有神助!
“鐵甲衛聽令,本官要你們齊力尋找安逸王的小孩,那小孩左手掌心裡有一顆星型的硃砂痣,務必要在安逸王兵臨城下之前找到!”夜承寬冷冷下令道!
鐵甲人齊刷刷單膝跪地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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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水瀲星奔波了一大早好不容易才剛坐在林間小店裡喝杯茶,啃包子(沒辦法,誰讓這古代的包子是出了名的充飢王),倏然,一陣沙塵飛起,剛喝完茶拿到嘴邊還沒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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