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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刀山火海都願意為她去跳。他知道自己早已過了那個為愛而衝動的年齡,但是,他能壓抑得住對她的思念卻控制不住擔憂她,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他都無法將她置之不理,哪怕她有一天還是會站在別的男人身邊與他形成對立的局面。
“王爺,你不能!她是皇上最寵愛的女人,光是在賽臺上他毫不留情將意圖暗傷她的人射個穿腸破肚就能想象得到若是王爺您真的佔有了他的女人,後果將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危害!”想到賽臺上那猩紅的殺意景陌更加擔憂了。
他雖然沒親眼見過那個男人真正出過幾次手,不過跟在王爺身邊那麼多年,相信王爺對他的忌憚不會憑空虛有。王爺總是說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與他交手,想必與他交手的人非死即傷。
有關他的事蹟也流傳了不少,每一樁都能讓人聞風喪膽。不過,有一樁他親眼所見,那就是與東越的最後一戰時,先鋒大將被擄了去,他們的城門更是關卡重重,嚴密防範。
才剛入夜,還未為皇尚以太子之名自居的蕭鳳遙只給將帥留下一句話:明早,本太子在東越的金鑾大殿上等你們。
翌日一早,東越的城門上居然掛了東越王的首級,國不可一日無君,何況君已亡,不管民心還是軍心皆已大亂,這時候要攻城必定易如反掌。
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只知道當南梟國的大軍勢如破竹的攻入皇宮進入金鑾殿時,整個金碧輝煌的金鑾殿已經是血海一片,而他們的太子正斜躺在東越的龍椅上一動不動,大元帥斗膽上前一瞧,還沒碰到他分毫手險些就被擰斷。然後,所有人看到他的雙目有著駭人的猩紅,彷彿在血海里泡了整整一夜。
“景陌,準備接駕吧。”蕭御琛點了水瀲星的睡穴,又替她捏了捏被子,這才起身。
“接駕?”景陌訝然,難不成……
“你不是說她對皇上很重要嗎?如果那麼重要的東西你會把它放在別人那嗎?”蕭御琛彈了彈因為抱她回來有些皺痕的衣裳,溫溫道。
“王爺,難不成那人引你去就是為了造成皇上的誤會?那不行!屬下得趕緊去把舒妃藏起來!”景陌意會過來,說著就要上前動手。
“景陌!”蕭御琛閃身過去攔了下來,與平日溫和無異的叫喚卻多了絲絲威凜。他側眸看了眼床上睡得酣甜的人兒,放柔了聲音說,“讓她睡一會。”
“王爺!”景陌急得又叫了一聲,最後還是不得不遵從命令,喪氣的走了出去。
如果可以讓他選兩個選擇,他一是殺了那禍水女人,二是讓那女人徹底成為王爺的人,這樣也就不必為難了。
既然皇上待會要來,那就……將計就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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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半盞茶的時間,蕭鳳遙已經到了安逸王府,不等通報便直往安逸王的院落走去。
經過花園的時候遇到蕭御琛在花籬裡擺花弄草,一如既往的平靜淡然,還有那隻小銀狐在花叢中竄來竄去。
丫環上來通報,蕭御琛這才抬起頭看了眼已經行至眼前的男人,他放下修理花草的工具,由丫環幫忙抖去沾在衣裳上的泥土。小傢伙已經來到他腳下抬爪輕敲他的鞋面,他微微一笑,彎身將它抱了起來,走出花籬。
瞧不見景陌,他心中已經開始擔憂。
“皇叔,這日子過得如此安逸,朕也有些欣羨了。”蕭鳳遙銳利的眼掃了下花籬裡的花卉,淡淡的道。
蕭御琛知道他這話有意做試探,於是拂了拂袖,走上前,還是對他微微躬身做了個揖,“皇上,安逸的日子誰都想,只是這世間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音落,蕭鳳遙眸色一凜,已然知道答案,他看了眼不遠處的風雅院落,道,“皇叔知道朕此行前來的目的吧,還不帶路!”
“是,請皇上跟我來。”蕭御琛淡淡一笑,側身讓他先行。
院落是左一廳右一房,屋子裡間才是臥房,門扉推開,蕭鳳遙以為她會在外屋,沒想到瞧不見人,冰寒的眸色掃了一眼身後的蕭御琛,大步往裡走去。
“王爺。”景陌倏然從身後悄聲無息的出現。蕭御琛撇了他一眼,見他有些心虛的低下頭去,心知自己的擔憂恐怕是要成真了。
果然,他僅是慢了兩步進臥房,君王的盛怒已經籠罩了整間屋子。
“安逸王,你最好能給朕一個解釋!”
蕭鳳遙看到被褥外香肩半裸的女人,怒髮衝冠,尤其是看到床榻下躺著的那件他特地命小玄子為她裁的衣裳,心,好像被掏空了般難受。
他記得每次歡愛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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