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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家人養什麼樣閨女,林忘記憶中對林小妹的印象模糊了,只隱隱約約記得是個驕傲的孩子,這些年沒見,越發被嬌慣得厲害,並且林忘總覺得她的那句話裡,透著一股子敵意。
尤氏原本聽了林小妹前半句話,還有點不樂意,可一聽她說日後要住在京城,便是什麼不樂意都不見了,好像林小妹的話就是板上釘丁了,立馬笑得見牙不見眼。
一身粉色襦裙的女孩從裡間冉冉走了出來,女孩生的俏麗多姿,蛾眉掃月,目似明星,朱唇皓齒,只有一點,她眼中果真帶著挑釁,她走到林忘跟前,一陣香風撲鼻,看樣子竟是剛剛打扮過的。
“哎呦,不就是見你二哥嗎?用得著打扮?這胭脂水粉都不要錢了?”張氏看了眼林小妹,心疼地咬了咬牙,這個家,也就張氏敢說林小妹幾句。
林小妹聞言,有些埋怨地看了眼張氏,她走到林忘跟前,嫋嫋施了個禮,舉手投足散發一股子柔美,只是那禮淺了些,匆匆一福,就站起來了,然後仰著下巴,雙眼直視著林忘。
林忘一看她的表情,心想果然是對自己有敵意,可回想了一下幼時記憶,又不記得兩人有什麼過節,不過也是時間久遠,也是林忘畢竟不是原裝貨,可能以前真有什麼,他給忘了,便只在心中記下,這林小妹與自己不太合。
其實林小妹和她二哥還真沒有什麼過節,畢竟是親兄妹,如花這性子打小就是懦弱,萬事都讓著被眾人捧著的林小妹,倆人關係一度還算不錯。只不過自從如花被賣到趙家後,一切都變了,林家人也曾去趙家打過秋風,如花也曾帶著禮物回家看望家人,林小妹就算再怎麼被家人捧在手心呵護,可林家畢竟還是窮的,而趙家身為一方地主,腰纏萬貫,富貴無比,兼之如花溫柔,那一陣很得趙員外喜愛,便什麼好的都給他,林小妹見自己唯唯諾諾的二哥搖身一變穿上了金繡線的絲絹,身上戴著金燦燦首飾,在反觀自己,一身洗褪色的粗布花襖,手上的鐲子只有筷子這麼細,烏突突的玉質裡還夾雜著一絲雜質,頭髮上更是光禿禿只有一根髮帶,林小妹嫉妒了,心中不平衡了,即便家人再怎麼說她日後能嫁得更富貴的人家,可林小妹根本聽不進去,她只看見了眼下,那就是自己的二哥過的比自己好得多。
所以現下,林小妹有種反敗為勝的心態,穿著家人新給她買的當下最時興衣裳,帶著樣式討喜的首飾,噴上了香噴噴的花露,特特打扮一番,就為了出來讓自己曾經風光的二哥瞧一瞧。
林小妹盯著林忘握著杯子的手,那雙手因長時間沒有保養,而有些發乾發白,骨節比以前變粗了,指甲剪得禿禿的,一點也不好看,林小妹嘴角挑起一個勝利的笑容,說:“二哥,一些日子不見,你瘦了,也憔悴了,我聽說你在虞城給人當廚子,整日起早貪黑,可是辛苦的很,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當初若好好攬住趙員外,在他家安安分分當個妾,如今也不會吃這個苦。”
她若不是用一種輕快的語氣說話,林忘還真當她在關心自己,她的話讓林忘心中剛升出一點見到女人的興奮不見了,取而代之只是深深的討厭,若女人個個都是這種性格,那林忘寧願自己過一輩子。
要說這個家裡,最瞭解林小妹的還是張氏,他從以前就明白自己閨女的那點心思,以前他不曾管過,可現下他還指望再從林忘那裡要些錢,而且他隱隱覺得自己二兒子以前那種唯唯諾諾的態度不見了,以前他哪會坐的這麼筆直,被人刺上幾句,早就低了頭尷尬地絞著手指了。
張氏看了眼絲毫不為所動的林忘,第一次覺得有些拿不準這個兒子了,他裝模作樣訓斥了林小妹幾句:“有你這麼和你二哥說話的嗎?你一個女孩家,說這些也不害臊。”
林小妹還真不害臊,她拿著帕子捂著嘴,假笑道:“我這不也是為二哥著急嗎?雖說妾不如妻,可這種出身的,能找到趙員外那樣的人,也算是個好歸宿。”
那句“妾不如妻”,可是真真諷刺林忘的,林忘這種出身,若找個有些資產的,那就只能當妾,林小妹是女孩,她以後肯定能成為“妻”。
張氏警告地瞪了眼林小妹,道:“就知道和你二哥鬥嘴,你倆這樣,倒讓我想起了你們小時候,打以前花兒就處處讓著你,如今一晃,都這麼大了,你二哥也是最疼你,知道你要進京,還給了你些錢,讓你置辦行頭呢。”
張氏這話說的有些顛三倒四,主要目的是為了讓倆人別太僵,隱隱也提醒林小妹少說幾句。
林小妹之前就已經知道了林忘給了他們三貫錢,她本不屑那點錢的,可又想,反正擱在籃子裡就是菜,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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