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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嬌這個名字。”
“是,屬下即刻差人去辦。”心知主子性子,席連還是小小的惋惜了一下。
聽聞千嬌姑娘也是京都頂有名氣的花魁娘子,羽衣姑娘嫁人之後更是出盡了風頭,有一副好嗓子,可憐就要香消玉殞了。
他這麼想,面上卻看不出任何端倪,也沒有一絲愧色,光想著主子冷血,倒忘了是誰提到美人名號,為她招致殺身之禍的。
“還有呢,她是如何認識司寇彥晞的?”北辰燁似乎沒發覺,優雅冰冷的他在唸到司寇彥晞時,表情竟有幾分猙獰,咬牙切齒的。
唯恐說道十七太子爺會發怒傷及無辜,席連也不敢後退,老實的答道:“據沉香所言,當是去年拜月節,十七太子和郡主泛舟同遊,夫人在妖滿樓的畫舫上對殿下一見傾心……”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北辰燁手中上好的御賜貢筆從中折斷,落寞的落到了地上。
“繼續說。”北辰燁周遭的空氣都清冷了不少,抬手又從筆架上去了一支精品毛筆。
可是爺,沒了
“繼續說。”北辰燁周遭的空氣都清冷了不少,抬手又從筆架上去了一支精品毛筆。
“可是爺,沒了。”席連低著頭,可不敢將沉香原話“一見傾心,從此不思茶飯,為君消得人憔悴”說出口。
“沒了?”北辰燁眯了眯黑眸,轉身直勾勾的盯著席連,問道,“那她是如何得到汗皇賜婚的?本侯不信一個單純的舞姬,能有這樣的本事,她那一身武藝莫說什麼妖滿樓鴇兒,就是當家的楚南也未必是她的對手,你告訴本侯沒有訊息了?沉香辦事就這點效率嗎?她可是不想做沉鸞閣閣主了?”
沉鸞閣,乃是浮沉殿的一個分支,最擅長密探,與浮鳧閣的暗殺手段一樣,都屬於讓人防不勝防的隱秘組織。
而浮沉殿是近年來江湖中新起的一神秘門派,沒人知道它有多少個分支,也沒人知道它的勢力有多大,只知道這個門派被正派人士視為邪教,卻沒有人敢出來挑釁。
又或者,前來挑釁者都已經命喪黃泉了。
“屬下無能,請主子責罰。”席連抱拳單膝跪地,爺身邊的屬下,都是一榮俱榮,沉香若要受罰,他也絕不會獨善其身。
“起來吧,讓沉香繼續查下去,本侯要知道她八歲以前的事情,還有她那身本領是從何得來。”八歲進妖滿樓,卻能安然無恙到及笄,併成為人人追捧的花魁之首,這背後,應該不會簡單。
“屬下明白。”席連鬆了口氣,對洛青嵐也開始好奇了。
“讓沉香拿了本侯的令牌,親自去問楚南,他知道的應該不少。”緩緩放下手中筆,北辰燁心情稍稍緩和了一些。
不知是不是因為聽到了她果真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訊息,他竟有點原諒了她的造次。
這時,樑上倒吊下來一個黑衣的暗衛,在北辰燁耳邊說了什麼,臉色剛剛轉晴的趨勢又蕩然無存了。
“誰給他這樣的膽子?”北辰燁這麼說了一句,掀袍就大步出了書房。
也不知主子這個“他”指的是誰,席連不敢妄加猜測,跟著出門卻已不見了侯爺蹤影。
能讓爺方寸大亂的,只怕只有唯一一個住過綠竹軒又住進了滿宸閣的羽衣夫人了。
搖了搖頭,席連加快了步伐往滿宸閣方向走去。
他邊走邊想,只要不是十七太子要拐走夫人,應該不會出太大的差錯。
當到達滿宸閣時,席連恨不能抽自己一個大嘴巴,什麼時候他也成烏鴉嘴了。
默默的站到臉色鐵青的自家爺身後,席連快將頭埋到胸口了。
是他眼花了嗎?沉香不是說夫人是個內斂矜持得有些呆滯麻木的女人嗎?為何他看到她主動熱情地吻十七太子?
那麼大膽又理所當然的當眾親吻,讓他這麼個大男人都覺得不好意思。
以自家侯爺這恐怖的佔有慾來看,他會不會殺了這二人以洩心頭之恨呢?
“你們在做什麼?”北辰燁一雙黑眸死死地鎖在洛青嵐臉上,上前霸道的將她扯進懷裡。
“你怎麼又回來了?”洛青嵐輕蹙眉頭,埋怨的望著他。
他力氣好大,對待淑女也不知道憐香惜玉,難怪生得這麼絕色,愛慕者也不如司寇彥晞的多。
“回答我,你們在做什麼?”只當她的埋怨是惱他打擾,嫌他礙眼,北辰燁的臉色更黑了幾分,一雙眸子陰沉得像要滴出墨來似的。
“侯爺,本宮……”司寇彥晞按耐住內心的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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