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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呀……”白秀才戰戰兢兢的抹了把額門上的虛汗,輾轉幾回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幹啥?”她丟了一記白眼,思路被打亂覺得十分不悅。
“咳咳,你沒事就好,阿爹現在就給你做飯。”白秀才尷尬嬉笑兩聲,閨女方才一時沒了氣息可嚇壞了他。醒過來雖說換了個人似的,但是所幸人沒事。他從裡屋摸出兩個過年也捨不得吃的土豆便鑽到灶屋去了。
白桃花循著身體主人的記憶大致理了理思路,她大名白卿女,小名桃花。卿女據說是秀才爹苦思冥想了幾夜才得出的,偏偏她又生的醜陋,卿女這樣的雅名被人越發叫的少了,後來乾脆連她爹也不叫了。秀才爹有兩兄弟,大哥白勤澍八年前到尚書府任職,後來杳無音訊。村裡有人去揚城皇都回來的,說白勤澍高頭大馬好不威風,之所以音訊全無是不願搭理窮親戚。小弟白勤雁老實種田,十來畝桃樹長得極好,前些年賣了桃子還娶了媳婦。只是媳婦蕭氏尖酸刻薄,好吃懶做,對白秀才一家總是愛理不理的。
至於秀才爹,乃是方圓十里一朵奇葩。近四十好幾的人,每日烏七八糟扯一堆有的沒的的大道理,三畝桃花自生自滅,一年不如一年。每每收桃子的時候,還捧著醜不拉幾的小毛桃瞅一瞅鄰里旁人紅燦燦的大桃子百思不得其解。
趁著秀才爹做飯的空檔,她滿屋子尋了遍沒看到半塊反光物體。她不是沒看到桃面男看她一副摒棄的樣子,她到底是什麼模樣就這麼不惹喜?前身她雖不是傾國傾城,但也小有姿色,追求者還有一二。偏偏當初瞎了眼看上李陽澈,早知道他好柳蛇精胸大無腦搔首弄姿,她就怎麼也不會甩他一眼。
對了,水。她一溜煙跑出茅屋外的水井旁舀了半瓢水,等看清身體主人白桃花的花容月貌。她駭得一把扔了葫蘆瓢,連連後退。
老天是閃了腰還是閃了腦子?沒穿個富貴人家也就算了,家徒四壁也就算了,哪能還是這副醜態面孔。唇紅齒白雪肌如瓷呢?額頭上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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