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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又去櫃檯前結了賬,這才急急忙忙一路尋過來。
趙公子一到門口,甄叔便迎了上去,恭恭敬敬將趙溫禮請進了屋。末了,又吩咐桃花沏一壺今春上好的花茶。
趙溫禮自幼就是謙謙君子做派,方才行事這一路過來早就有了幾分懊惱。雖覺得白桃花引走幼弟萬萬不對,但也是自個兒有錯在先。不過趙家公子自詡矜貴,怎麼也不能失了顏面。
痴兒趙豎當然不理會這些,小翠枝伺候著一口氣吃了兩個燒餅,還加一碗清茶。那痴兒還想再要,小翠枝才說燒餅已經沒有了,原是那燒餅雖然好吃卻也是不能多吃的。
“豎兒,這回可滿意了?”其實趙家養兒雖為精細,可也不會嬌慣。街邊的炊餅、巷口的糖人以及走街串巷的貨郎給的糖果,這些個尋常零嘴他趙二公子小時也沒少吃的。
趙豎痴痴的砸吧砸吧嘴,老實點了點頭。
桃花全程注意著這哥倆,這回趙溫禮倒也沒露脾氣。方才趾高氣揚還說那燒餅髒呢,如今又是一副謙謙公子模樣,小夥子演技也挺好的。
“豎兒呀,以後還想吃燒餅來姐姐這兒,姐姐免費做給你吃。”見著趙溫禮牽著痴兒就要出門,她滿意的上前比了個再見的手勢道。
趙溫禮見狀莫名抽搐了一回,附身指了指甄叔與小翠枝柔聲道:“豎兒快去同那個老伯與姐姐道謝,我同這個姐姐有話說。”
“好。”趙豎滿懷欣喜便往小翠枝處去了。
“方才的確是趙某行事欠妥,姑娘若是有不滿之處還請見諒。這事到底與豎兒無關,還請姑娘勿要為難一個孩子。”趙溫禮神色嚴肅深吸了一口氣,繼而才道。
聽罷,她淡然一笑。就說這趙公子怎地就突然溫和多許,原來是擔心她為難那痴兒。其實想想這趙公子也是多慮了,她何來膽量危害一個貴家公子,即使是個痴兒。
“其實趙公子還是在為上回扶桑花之事惱心吧,論起那扶桑花之事,桃花一直有意向公子賠罪。只是沒想公子鬱結竟還在我之上。”她坦然笑笑,這趙溫禮是個直性子,一舉一動她瞧著明白,加之如今是個機會,乾脆該說的也都說了。
☆、道謝
趙溫禮聞言,本能眉頭一顫,繼而道,“姑娘這樣說趙某也安了心,豎兒方才拿了姑娘的燒餅,我已經將銀兩置在桌上了。”
他說罷,微微施禮,這才招呼了趙豎,兩人告辭離去。
罷了罷了,這趙溫禮雖說傲慢,但到底還是個好哥哥。她如此一想,也懶得再去糾結那些個鬧心的瑣事了。
桃花酒買的好,甄叔嘴上不說心裡跟著眼紅,等到店裡稍微空閒,就急忙拉著小翠枝琢磨桃花酒的釀製方法。小翠枝哪裡懂,平日也只跟著張爺學了一些皮毛。
李家的祖傳的美人酒其實也是上等的佳釀,只不過從甄叔的父輩起,這美人舍在杜家的壓榨下經營一日不如一日,味道也比不上先前了。
酒買不下去了,李家子孫也就各自散去尋求其他營生,說起來也屬無奈。
甄叔有意向張爺問些門道,卻又拉不下面子。她抹著桌子,心裡明曉甄叔的心思。再者這生意要想做大,日日這樣買酒必然成不了大事。這般一想,她就又有了主意。
傍晚趕到梅竹豔的屋舍,她沒好氣的發現崖儒正蹲在院子裡的桃樹下頭逗那隻老黃雞。她瞧著氣得牙齒癢癢,要知道眼下太陽就要落山,院子裡可是鋪滿了晾曬的草藥。這些草藥是梅竹豔離開前重點交代過的,萬萬不可潮了,否則藥性也要打折扣。
“你倒是清閒,草藥潮了咋辦?”她進屋拿了竹簸箕,手下利落收揀竹捲上的草藥。
“你不是在揀嗎?”崖儒不以為意,撿起手邊老黃雞喝水的青瓷茶碗到井邊取水。還不得白桃花接著反駁,他又古怪接著道,“喲,看來還有幫手了。”
初夏的露氣來得很快,太陽剛沒了暖色,露氣帶了涼意就來了。她趕緊收揀手下的藥草,又急又氣,若非是梅竹豔左右交代,她真想順勢一腳把崖儒踹到井裡。
只是剛一抬眼,她意識到還真有幫手來了。
“別愣站著了,快來搭把手。”她瞧著忸怩站在籬笆外的靈娘,急忙招呼對方進來。
靈娘先是一愣,卻還是擱了手裡的竹籃子,三兩步進來幫忙收揀藥草了。
有了靈孃的幫忙,所幸的是在露氣厚溼前都收揀完了。崖儒似乎很想看她惹出什麼事端現下一臉不爽,把老黃雞抱到了偏屋的雞窩。
“梅先生不在?”收揀完了,靈娘躊躇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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