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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去了?”
衡衡哪裡懂這些,他只看到了媽媽不高興,頓時不敢在紀寧芝裡撲騰,胖胖的小臉茫然極了,看看媽媽,看看爸爸,都是板著臉,他只好老老實實坐在紀寧芝的懷裡。
“哥,咋回事兒?”紀寧芝不解地問。
紀彥均說:“你嫂子的稿子和衣裳沒了。”
“放哪兒的?”紀寧芝問,她完全沒有注意到稿子和衣裳的事兒。
“就在縫紉機上,我臨時有事出去了一趟,回來就沒了。”聞青說。
“沒有啊,我就上個廁所,然後就把衡衡抱到兵兵家去玩了,當時他手裡什麼都沒有。”紀寧芝說:“你是不是自己放到哪裡了?”
“他手裡沒扯東西?”聞青問。
“沒有,不信你問媽,媽幫忙看一會兒衡衡的。”紀寧芝說。
媽幫忙看一會兒衡衡……
聞青瞬間明白過來,哪是衡衡不懂事亂扯的,明明是有人拿走的,聞青轉頭看向紀彥均。
紀彥均也明白過來,問:“媽呢?”
“我在這兒呢,找我啥事?”梁文華滿臉笑容地從院外回來,剛才她拿著衣裳和畫稿送給牌友了,牌友可開心了,對她千恩萬謝,說這下孩子有衣裳穿了,又給她抓了把糖炒栗子,說是給她孫子吃,還約了下午一起打麻將。
“聞青縫紉機上的衣裳和畫稿是你拿的?”紀彥均問。
梁文華輕鬆回答:“是啊。”
“東西呢?”紀彥均問。
“送人了。”梁文華回答。
“送誰了?”
“一個剛認識的牌友,她孫子孫女沒衣裳穿,也沒小孩子衣裳的樣子,我就拿兩件給他們穿,她還給了點零嘴。”說著她掏出糖炒栗子,準備剝給衡衡吃。
“去要回來。”聞青聲音硬冷地說。
梁文華一愣,問:“你說什麼?”
聞青眼神異常冰冷,她一直以為梁文華是太愛紀彥均這個兒子,所以不管是誰嫁給紀彥均,梁文華都不怎麼待見,婆媳多數是如此。而她又剛剛好是農村人,以前風評也不好,所以梁文華不待見她,她能理解。至少梁文華是愛紀彥均和衡衡的。
但卻沒想到梁文華從行為上就有問題,她除了欺軟怕硬之外,心眼就不好。
“去要回來!”聞青提高聲音,令紀彥均、紀寧芝、衡衡愣住,他們已經很多年沒見聞青發脾氣了。
梁文華被震了下,但是兒子閨女在面前,她怎麼輕易服軟,當即嗆回去:“送出去的東西,哪有要回來的理。”
“你拿誰的東西送的?”聞青問。
“我大孫子的。”
“誰告訴你那是他的?”聞青目光銳利,死盯著梁文華。
梁文華生出懼意,勉強地說:“那小孩子的衣裳不是我大孫子,難道你穿?”
“那是逢青集團新開發的童裝。”紀彥均沉聲說。
紀寧芝明白過來,小聲說:“媽,那是逢青集團的衣裳樣子和稿子,要投入大批次的生產的,你趕緊給要回來吧。”
“要什麼回來,她畫那麼多,送都送出去了,再畫就是了。”梁文華說。
“媽!”紀彥均厲聲喊一句。
梁文華死撐著不退縮。
聞青冰著臉問:“你到底去不去要回來?”
梁文華心虛:“要什麼回來,你再畫就是了,不就兩件衣裳,怎麼這麼小氣?”
“行,我小氣是吧,那我大氣給你看。”聞青實在氣極,轉身就想堂屋走。
“你幹啥,你想幹啥?”梁文華問。
“報警,逢青集團是南州市第一大集團,不但得到縣長、市長的重視與表揚,也帶到了整個南州市的經濟發展,逢青的商業機密,直接關係著南州經濟的發展,有人偷走我的畫稿和樣衣,就是竊取商業機密,我報警是求公平對待。”聞青邊說邊向堂走。
梁文華一聽聞青說這些,當即傻眼了。這個罪名這麼大嗎?她趕緊上前拉住聞青,聞青甩開她。
梁文華再上前去拉時,紀彥均上前阻止。
衡衡一見有人和她媽媽拉扯,就以為有人要傷害她媽媽一樣,嚇的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紀寧芝連忙抱著哄。
“媽、媽……”衡衡哭著喊。
紀友生也被驚動了,柱著柺杖出來。
聞青拿著畫稿和樣衣從房間走到堂屋,看也不看梁文華、紀彥均一眼,徑直走到紀寧芝跟前,接過衡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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