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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都想抽自己嘴巴:“中午想吃什麼?”
中午吃什麼是餐廳決定的,而且他們船上沒什麼好吃的,除了醃肉就是鹹魚肉,從海島上採摘來的小果子,獵來的山雞野兔,每個桌子只能分到一小碟。
楚衣明白戴納的意思,說:“我沒事的,你別擔心。”他抬頭看著他,對上那雙藍色的瞳仁,有種窒息的感覺。像深海一樣的藍色,純粹的就像此刻無雲的碧空,高遠遼闊而寧靜,看著不自覺想要沉溺。
肯尼覺得最近自己真是倒黴透了,他上來找戴納,又一次看到深情凝悌的兩人,他覺得自己又打斷了人家的好事,如果自己不出現他們此刻是在接吻吧……
但是戴納已經看到他了,很自然的攬著楚衣的肩膀,問鬼鬼祟祟的肯尼:“你來幹什麼了?”
“哦,船長讓我來請示您,按照地圖上的標示,照目前的航行速度,再有大概兩天就能到達一個港口……”
“進港停靠。”戴納簡單的下了命令,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肯尼一眼,配上嚴肅的面容,效果驚人。
☆、多災多難
14。1
看著肯尼的身影消失,楚衣輕笑:“你別嚇他了,利用完就扔掉,太心狠手辣了。”
戴納訝異的挑眉,楚衣笑的無奈:“我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你在他面前做戲。”見戴納不做聲,他又問:“該不會靠岸之後,你也這麼用完就扔我吧?”
“胡說什麼!”戴納微微蹙眉,“我哪有亂扔,不都好好地帶著嗎。別胡思亂想了。”
楚衣笑著點了頭算是終結了這個話題,兩人隨便扯了些話來聊,各種各樣的笑話,甲板上飄蕩著爽朗的開心大笑。
“哎,你找到你表哥,接下來做什麼?”笑過之後,戴納問道。
楚衣沒想到戴納會問這個,他們的關係還算不上朋友,之前用合作者或者是旅伴來講比較合適,在發生過海盜劫船這件事之後,他們的關係是密切了些,但是對於這麼隱私的問題,似乎也還是不這麼方便的隨便問來回答吧。
楚衣腦子裡兜兜轉轉了幾圈,戴納可沒想這麼多,他就是突然想到了就隨口一問,看楚衣現在這麼為難的樣子,也察覺到自己問的是不是不太合適,乾笑了兩聲,說:“不方便說就算了,我也沒別的意思的。”
他說得這麼磊落,讓楚衣尷尬極了,心裡埋怨自己總是想多,但等他想回答的時候,戴納看起來已經沒有知道的興趣了,他沉默著又低下頭,看著海水。
太陽漸漸的高了,這是片熱帶海域,雖然臨著水這麼近也一樣熱的讓人昏頭。楚衣有些暈眩的說先回艙房了,戴納也不想曬著大太陽,一起離開。
他們剛走,貓在帆後的船員們躡手躡腳的出來,彼此看著默不作聲,卻是一臉偷了腥的貓的表情。
楚衣雖然沒親近過大海,雖然他也算是海邊出生的人,但是他不喜歡大海。對這種善變的東西他一向都不太喜歡,他喜歡平靜的湖,一樣也是活水,卻靜謐。
海上的氣候是善變特性之一,昨天他們還在甲板上吹海風聊天,晚上在甲板上乘涼看船員們狂歡般的唱歌,甚至半夜,他還因為太熱了跑到甲板上躺著看星星。但是今天過午後,天氣說變就變,馬上陰雲密佈雷聲大作狂風大振,海浪波湧起來高達十幾米。他們的航遠號在遠洋艦裡面算是很大的了,在大海面前也一樣只是片浮葉,盪盪悠悠的被浪頭抬上去又摔下來。
人在甲板上根本就站不住,艙房裡的東西乒乓作響掉的滿地都是,噼哩哐啷的響成一片。楚衣幫不上忙,老實待著就是不添亂了,戴納雖然受了傷,但他畢竟是這船上所有人的侯爵,他是領導人就有自己的責任。
正在下著瓢潑大雨,豆大的雨點砸在人身上生疼,落在海里就濺起一躲拳頭大的水花。戴納出來不幾分鐘就全身溼透,他用手抹掉臉上的雨水,指揮著船員不要慌亂,先把帆降下來,拋錨下海儘量讓船停住,他們現在無法進港,只能這樣做然後祈禱上蒼不要就此絕命。
在風雨海浪中飄搖不定的船非常難以掌控,戴納跑過去跟船長一起掌舵,用盡全身的力氣和暴風雨搏鬥,這一船人的命都掌握在他們的手上。一個海浪襲來,劈頭蓋臉的冰涼的海水襲來,嗆得人口鼻都疼,戴納咳嗽得幾乎要把內臟也吐出來。由於掌舵使勁過猛,他的傷口再次裂開,血滲出來染透了白色的襯衣,海水沖刷著顏色變淡範圍擴大,像是用水彩在那裡畫了一幅畫。
肯尼看不下去了,他過去替換戴納休息,這樣裂下去,難不成他想自己的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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