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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你的血斑呢?怎麼忽然不見了?”
紫荊竑大驚,面色難看,目光不自覺地看了看南宮詠荷,南宮詠荷忽然意識到什麼似的,俏臉頓時蒼白,鬼御也似乎想到了,目光也露出震驚。
“我,我發明了一種藥,擦了幾天居然擦沒了。”紫荊竑心驚肉跳,被紅魅知道的話,自己只怕不死也會掉層皮,更不用說他還想學他的茅山醫道。
“這麼神奇啊,胎記都能除?”紅魅想再看看,但紫荊竑立刻低頭轉開,不給他再看。
“我,我也不知道,運氣吧。”紫荊竑訕訕道,“我頭痛死了,酒真不是好東西。”說完就閉上了眼睛,擺明不想理紅魅了。
紅魅扁扁嘴,看看南宮詠荷和鬼御,好在兩人臉色變化也快,都裝不在意的樣子。
“你們不覺得驚奇嗎?這藥要是能大量生產,一定賺錢。”紅魅挑挑眉道。
南宮詠荷和鬼御嘴角抽搐了下,都低下頭不說話。
“好了,好了,就我最煩人,你們都不想說話,我不說就是!”紅魅鬱悶地拿出一個蘋果就發狠地啃了起來。
南宮詠荷靠進鬼御的懷抱裡,兩人一隻手握住,發現都在冒汗中。
南宮詠荷目光偷偷地看看紫荊竑,心想原來他真的是個處,那個血斑就像花玉容腳板上的血色花朵一樣,一旦破身,就會消失不見了,就像女子的守宮砂一樣,可她沒想到紫荊竑這個常常喝花酒的男人居然還是個處,真是奇蹟啊。照理說他常常喝醉,很容易酒後亂性,為什麼偏偏是和她呢?為什麼之前那麼多次,他都沒呢?難道是因為看了她和鬼御、彥靖的現場表演,所以剋制不住?那也不對吧,妓院這些地方,處處都是男歡女愛的聲音和現場,他不該到現在還是處的?為毛?
南宮詠荷糾結了,而鬼御顯然也不知道,也處在震驚中,這算不算是他們害了這個純潔的男人?他二十八歲才破身,很明白這種時候對一個男人的重要性,顯然紫荊竑自己也糊里糊塗地失去了重要的第一次,該替他悲哀還是該氣惱他沒有剋制住和自己的娘子一起呢?哎,真是天下最荒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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