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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玩物把玩一番的,可是信兒卻跟六公子大談官場的生存之道,闊論政局的微妙之處。搞得六公子恨不得當即將信兒贖回家去當自己的門客。
第四次信兒與客人比試的是琴技,最終的結果是讓客人帶著“高山流水終覓知音”般的欣喜滿意歸去;第五次信兒與客人對弈了一個下午,終讓客人險勝一子,攜著棋逢對手的快慰約好了下次再戰的時間;第六次信兒送了客人一首流芳百世的好詩;第七次信兒與客人聯手潑墨,繪出一幅寫意山水,被蘇姐精心幀裱之後,掛在了醉魂樓一樓的廳堂之上,令那些來醉魂樓銷魂買醉的公子哥們兒無不汗顏……
如此,醉魂樓信兒姑娘的名聲便如滾雪球一般,在京城越滾越響,越滾越旺……
名頭甚響的信兒每日的日程被蘇姐安排得堪比聖上,卯時即起,子時方休。就連她的救命恩人蕭凌再來這醉魂樓,都不是想見便能見著她!
“你好像比我還忙!”這日,簫凌終於得空見到了信兒,他剛抬腳邁進屋子就開始奚落她。
信兒正對著鏡子換頭上的珠花,回頭看到是簫凌便懶得起身,仍舊自顧自地坐在銅鏡跟前忙著手底的動作。“你這金主兒也不幫我跟蘇姐姐說說!”她摘下頭上原本帶著的玫紅色絹花道:“她呀,都快把我當神仙了!整天見完這個見那個,我都快累死了!再這樣下去,慕名而來的人啊,見到的就不是活生生的信兒了,而是我勞累暴死的屍身了!”
“瞎說什麼呢?!”簫凌已經走到了信兒背後,聽見她嘴裡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自然而然地就伸手擋在了信兒的唇上。肌膚相觸,兩人忽然都有了幾分被電到後的遲鈍木然,雙雙呆楞在原地從銅鏡中望著對方,再也自然不起來了。
一瞬後,信兒先轉開了臉,她強自鎮定地拿起桌上淡藍色的珠花想要j□j梳好的髮髻裡,可是一時之間卻怎麼插都覺得不滿意。
“我來!”簫凌抬手拿過信兒手裡的珠花,左右比了比,然後小心地j□j了她烏黑的髮髻之中。
他的雙手隨意地搭在信兒的肩上,眼光貌似不經意地下滑,直到看見信兒緋紅了的耳廓,才些微不自然地頓了頓,“怎麼樣?可還滿意?!”他彎了腰跟信兒一同望著銅鏡裡那個嬌麗的容顏到。
信兒在鏡子裡給了簫凌一個感激的微笑,接著站起身說道:“凌公子可否迴避一下?信兒要換身衣服,不然,方公子要等急了。”
“為他專門換珠花和衣裙?”簫凌聽信兒這麼一說,心裡忽然就湧上了幾分醋意。讓信兒出面接客,一來是為了試探她當初的一番話究竟是否在演戲,畢竟在這個雲波詭譎的環境裡,他一點都不敢疏忽大意。二來也是想著她必定能為醉魂樓招攬到更多的客戶,方便他得到更多更全面的訊息。可是,整日看著她陪著別的男人,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蕭凌這心裡又不是滋味,就好像自己手裡捧著的寶貝卻被別人硬奪去了似的。
“還有,該叫我什麼?嗯?~”蕭凌不但沒回避,反而上前一步擋住了信兒的去路,面露不悅地冷聲問到。
“哦~蕭…簫凌!”信兒好不容易把他的名字念全了,感覺到了蕭凌的不悅,她忙討好地解釋道:“每位爺都有他們自己的脾氣和喜好,比如這方公子乃文人雅士,他斷不喜花枝招展,脂粉濃郁的女子,故而信兒才會專門換了珠花和這身色澤濃郁的裙衫,裝扮得清秀一些,方可投其所好呀!”她邊說邊繞過擋道的狗,走到衣櫃邊,從裡面裡挑出一身瑩白色的裙衫放在榻上,這才轉身示意某人這下真的該出去了。
“沒看出來,信兒你倒是會掌控人心!”誰知簫凌非但沒有出去,反而慢慢地踱著步子一步步靠近了站在塌邊的信兒道:“如若是讓你來伺候本公子,信兒姑娘,你倒是說說看,你又會如何討本公子的歡欣呢?!”
蕭凌的話音帶著明顯的酸味,信兒看出今天的簫凌有些不一樣。看他慢慢地靠近了自己,信兒的心裡更是七上八下,只想著趕緊離他遠些。可她剛抬起腳,就被凌公子一把擒住了胳膊,他稍一使力信兒便失了平衡,跌跌撞撞地被他箍在了懷裡。
“信兒,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簫凌忽而換了柔柔的腔調在信兒的耳邊問到,生生激起了她一身的雞皮疙瘩。
“凌公子,快放開我啦!被人家瞧見了多不好!”信兒掙扎著想要逃開。
“有什麼不好?!…信兒,我有些後悔當初沒收了你做我的丫鬟了,怎麼辦?”蕭凌說著便伸出舌尖挑逗地舔了舔信兒通紅的耳垂。
“凌公子,信兒可是青樓女子,您是大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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