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生動感人了。
“行了!你好生歇著吧,少什麼著人來告訴我一聲。我先下去忙姑娘們的事去了!趕明兒得空了我再來看你。”蘇姐眼見著該問的也都問了,不該問的這齊信兒也不會說了,便失了興致邊交代她好好養病,邊抬腳往門口走。她心裡賭氣地想著誰送來的人誰自己去查好了!她才懶得跟這小婢子在這兒耗時間呢!可即便心裡這麼想著,但嘴裡說出來的話卻還是處處都透著無微不至的關心,一絲兒漏洞也沒有。
“麻煩蘇姐了!蘇姐儘管忙去吧!不用操心信兒!”風荷客氣地對著蘇姐的背影道了謝。
“哎!……”剛目送蘇姐嫋娜的身影消失在屋子門口,風荷就深深地撥出一口氣來,她默默地在心裡抓狂地吼著:“沈晏然你個王八蛋,連自己女人的性命都保不了你他媽還算個男人嗎?!…蕭寧你也不是什麼好鳥,有其妹必有其兄!你們兄妹倆一個比一個陰險惡毒,都想把我往死路上逼是吧?!……好!你們統統給我等著!我…我打不過,我還躲不過嗎?!從此以後,這世上再無尹風荷,我再也不要見到你們了!”……
風荷在這醉魂樓一住就從盛夏住到了初冬。
原本她的目的是想避開沈晏然和蕭寧兩個人,獨自安靜地生活一段時間。畢竟蕭寧將曾經的尹風荷當作棋子送給過太子,而沈晏然又將現在的尹風荷當作棋子欲送給蕭寧,對風荷而言,這兩個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後來,風荷的想法就不再是單純地避開他們那麼簡單了。
蘇姐嘴裡的凌公子長得人模人樣,渾身包裹著一層淡淡的霸氣。風荷想著大概是他公子哥的出身太好了,沒怎麼受過挫折,以至於太過自負才造就了現下這般不可一世的冷傲氣度吧。
像蘇姐說的那樣,這凌公子隔幾天就會來這醉魂樓裡銷金買醉一番。從風荷尚不能下地,到現在行動基本自由,見到的熟客也就他這一個,因為每次凌公子來買醉時,都必定要先來這風荷的屋裡找她說幾句話,聊一會兒天,美其名曰“關心關心他撿回來的可憐人兒!”
只是這凌公子每次來醉魂樓所呆的時間都很短暫,也不知道他是真有許多事情要忙呢,還是因為他…早洩!
開始的時候凌公子也跟蘇姐一樣,在聽著信兒嘴裡那坎坷的人生經歷之時跟著她一道唏噓感嘆。後來,他就常常會在感嘆之餘加上些細節的問候,比如:“齊家祖上靠什麼營生?…齊小姐是怎麼處置令尊遺留的家產的?!…難道全都變賣了?……”又比如:“令尊就納了一房妻室?齊小姐難道連兄弟姐妹都沒有嗎?!……”再比如:“照說家養的奴才對主子一般都極其衷心,齊小姐的丫鬟怎麼會這般地見利忘義?!……”
凌公子的問題越問越尖銳,搞得風荷每每跟他聊天之後,都覺得像是打了一場硬仗似的渾身疲累。
“你一個大家閨秀怎麼會練閉氣功的?!遇到了這般的危險應該先想辦法求救啊,你卻怎麼會閉過氣去了呢?!”這日,凌公子又來跟風荷拉家常了。
“此乃家父從前專門令家僕教授小女的,說是萬一遇到歹人興許能迷惑住對方。那天馬驚了之後,小女忽然想到是天意讓我逃脫人販的毒手,於是便閉氣等待他探查過後放過我,可惜…小女的技藝不精,閉著閉著就閉過氣去了……”信兒說著顯出一臉的羞愧來,似乎覺得技藝不精確實是很丟人的事似的。
“哦~我說呢!你好生歇著吧!等身體恢復了,我繼續教你!”凌公子大方地說,話畢就施施然地出門去找樂子去了,就好像他真的很樂意收風荷這個徒弟似的。
凌公子的腳方踏出屋門,風荷就深深地撥出一口氣來。她後怕地拍拍胸口,這才察覺衣衫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沁得透溼。
日子在隔三差五地盤問中緩緩地流逝,就在風荷覺得凌公子已經問無可問,準備放下心來好好享受新生活的時候,凌公子卻又突然提出了對於那個最最關鍵的物證的質疑——
“那天我檢視過,你坐的馬車可是宮裡的車架,請問齊小姐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凌公子擰著眉,帶著滿臉單純的求知慾問。
“啊?!”風荷著實沒想到這個凌公子居然透過那些殘破的碎片就看出了載著她的是宮裡的馬車。她著實猜不透對方究竟是何種身份,為何會如此熟悉宮內的物什。
這一認知讓風荷的心裡咯噔一沉,她似乎有種預感,自己好像怎麼也繞不開這些王孫貴族的牽絆,不禁心裡的苦水汩汩直冒。
“馬車是宮裡的?不可能!!!”風荷裝出一臉單純的傻笑道:“凌公子說笑呢吧,宮裡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