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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然猜測著尹大人的遺願恐怕還是跟風荷有關,只是寧王不說,他自然也不會沒眼色地去問。原本沈晏然一直以為是寧王對風荷尚有一絲情份,當初才會出面讓他收了風荷。畢竟尹風荷曾經跟寧王形影不離,若不出秋獵那件事,他們肯定也早就木已成舟了,所以即便寧王從未過問,沈晏然也只是將尹風荷軟禁著,並不敢有任何的逾越。只除了尹老爺被宣佈了監斬日期的那天,為了發洩胸中一直憋著的苦悶,沈晏然這才強要了風荷。
而今聽尹老爺的意思,將風荷送到沈家竟然倒是尹大人的主意!無怪乎自打尹風荷到了沈家之後,二皇子就沒再過問過她了!
那天回到沈府,說不清是基於何種心理,沈晏然迫不及待地就闖進了尹風荷的屋子二話不說一把拉了風荷就摔到了榻上,之後連衣裳都來不及退,只刺啦一聲撕裂了她的褻褲,未經任何猶豫,腰身一挺就直直地捅了進去!
風荷在沈晏然的身下痛苦地皺起了眉,沈晏然也並不見得好受。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使得兩人同時感受到撕裂般的痛楚。只是沈晏然在這份乾澀的痛楚之中還體會到了另一種快感,那是一種幸災樂禍的快感,是血刃仇人的快感,是終於不再有所顧慮的快感。
“尹風荷,睜開眼睛,你不是閉著眼睛把我想象成寧王了吧?!”沈晏然陰陰地僵笑著對身下的女子說:“我到今天才相信,寧王他真的不要你了呢!”沈晏然在風荷的身上撐起胳膊,摩擦著轉動腰部,在跟風荷的連線處划著圈挑逗她,“我原本還一直以為他送你來沈府是念著你跟他的舊情,卻原來……”他頓了頓,帶著幾分狠厲加快了進出的頻率,風荷被沈晏然頂得一竄一竄地,卻始終蹙著眉不發一聲。
“你不信是不是?!”沈晏然被風荷的態度激怒了,也許是不想再看到那死灰一般的面孔,他起身一把掀起風荷將她翻了個個,讓她面朝下跪在榻上,“你不信是不是,”沈晏然從後面進入了風荷的身體,跟之前一樣,也是絲毫未顧惜。他一手把著風荷的腰,一手變態地擰著風荷臀上的肉說:“我今兒陪寧王去看令尊的時候,可是親耳聽見令尊說的…風荷…你想不想知道…令尊是如何說寧王的?!…”看不到風荷的臉,果然讓沈晏然舒心多了,他一邊舒服地律動著一邊斷斷續續地說著話,“令尊說……”忽然他伸手一把扯起風荷歪斜的髮髻,迫得她不得不抬高了頭,“說你們都是被寧王玩弄在手裡的棋子,”沈晏然俯下身湊近了風荷被迫揚起的頭,下身也與風荷貼的更緊更近了,“這下你知道了吧?!現在你是顆棄子了!棄子……”他的聲音幽幽地,帶著幽冥般的陰森。風荷渾身一陣哆嗦,那細微的震顫透過他們交姌的部位傳遞過來,突然就讓沈晏然無法自持,他猛地直起了身,繼續用手掌控著身前卑屈的肉體,將她狠狠地撞向自己,再迅速地推出去,再狠狠地撞回來……終於,他的動作伴著一聲低低的嘶吼停滯在了風荷的體內……
粘膩的液體順著風荷顫抖的腿根蜿蜒而下,抽離了風荷身體的沈晏然連看都沒再看她一眼,整理乾淨自己後,就帶著冷冷的笑意心滿意足地離開了這裡。之後,他也跟寧王一樣,把這個無趣的女人徹底遺忘在了沈府的角落裡。
直到,風荷投湖被寧王所救的那天……
ˇ刺客刺傷了誰的心ˇ 最新更新:2013…09…15 22:25:55
沈晏然跟寧王一樣,也很好奇究竟是誰膽大包天欲置於寧王於死地。只是據寧王回憶,那些刺客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使得劍法也很普通,他們之所以敢於刺殺他,也不過是仗著數量上的優勢罷了。
不過,有一個細節被寧王隱匿了,他並沒有告訴沈晏然他懷疑那些刺客與風荷有關!
剛開始,寧王感受得到那些刺客明明是抱著無論如何都要置他於死地的想法,招招狠辣地將他不斷逼往崖頂的絕壁處。而後風荷的突然出現,卻使那些刺客手底的招式謹慎了起來。
可即便顧忌著風荷,刺客們還是一步步地縮小了包圍圈,將寧王與風荷一道圍在了圈內。或許是出於本能,寧王忽然一把拉過風荷擋在了胸前,他將手裡的劍架在了風荷的脖頸上,其實也不過如窮途末路的賭徒般,賭上了最後的籌碼。
沒想到還真的讓寧王賭對了!那幫刺客倒真投鼠忌器,看到風荷的脖頸真的在寧王的刀刃下變得豔紅,稍作猶豫,便散了個一乾二淨。
那天的風很冷,雪也很大,但是比風雪更讓人感覺心寒的是寧王質疑的眼神。他不相信風荷跟那些刺客沒有任何關係,風荷明白。她恰巧的出現,以及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