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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聽著沈晏然的信口開河,一邊在心裡暗自腹誹到。
“是呀!這般水靈的小模樣,如若染了病駕鶴西歸豈不可惜?!我還念念不忘那晚姑娘唱給沈大少爺聽的那支曲子呢!真真是繞樑三日,不絕於耳啊!不如跟沈兄你打個商量,出個價把這婢女賣與我家如何?!”這位半路殺出的程咬金還真會找茬,眼看著將那晚七信跟沈晏雲約會的細節都紕漏了。
“哦?~”沈晏然聽到這裡真的怒了,就見他陰惻惻地斜睨著對方問道:“方兄難道就不怕我出的價錢——你們方府給不起嗎?!”
直到此刻,那位從始至終都在火上澆油的方某人這才悟了,就見他屁股一拍,溜之大吉了!……
“風荷,我倒是真的小瞧了你!”方某人一走,沈晏然就抬手一把捏住了七信細細的脖頸,“你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嗯?!~”他狠狠地把七信摜到身後的牆上,死死抵住問道:“你揹著我還做了多少事?!嗯?~你跟我大哥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我怎麼不知道?!…你跟我二哥又是什麼時候要好的呢?!…”沈晏然說著手底用上了力氣,憤怒的臉也開始扭曲了,“什麼曲子那麼動聽?!怎麼沒見你唱給我聽聽?……說!”他一聲怒吼,嚇得七信狠狠地抖了抖,她抬眼哀求地望向沈晏然,可是對方卻根本不為所動,“說!…你究竟受誰的指使?!…又想在我們沈家得到什麼?!…”
七信被憋得透不過氣來,她驚慌地掙扎著想要拉回沈晏然的理智,可是最終,她試圖掰開沈晏然手指的手,還是慢慢地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徹底昏迷之前,七信似乎在迷濛的細雨中看到了一個陌生的身影出現在窄巷的那端。這之後,她的身體就帶著她清明的理智一起,在沈晏然暴怒的虎口下,無聲無息地朝滿是雨水的地面萎頓了下去……
ˇ桐軒見月傷心色ˇ 最新更新:2013…09…15 22:03:11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
“桐軒見月傷心色,夜雨聞鈴腸斷聲……遲遲鐘鼓初長夜,耿耿星河欲曙天。鴛鴦瓦冷霜華重,翡翠衾寒誰與共……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啊!”
是啊,恨吶!已經三天了!
三天來,沈晏然都沒踏進過桐軒閣。他既沒有向她求證什麼,也沒有要她解釋什麼。她就像曾經的尹風荷一般,被人遺忘在沈府的這個角落裡!七信她能不恨嗎?!
“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今宵吾醒何處?桐軒閣、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小姐~”婉兒悲慼的聲音悠悠地從書桌那頭傳了過來,卻並未打斷七信一發不可收的詩性。
“寫!”坐在窗下的七信用一記簡單的手勢,不容置疑地制止了婉兒想說的話。她望著窗外淅瀝的小雨繼續到:“風絮飄殘已化萍,泥蓮剛倩藕絲縈;珍重別拈香一瓣,記前生……人到情多情轉薄,而今真個不多情;又到斷腸回首處,淚偷零。”不知道是不是被這詩給感動了,揹著揹著,七信居然落下了傷心的淚來。
“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身以浮雲,心如飛絮,氣若游絲。空一縷餘香在此,盼千金遊子何之?證候來時,正是何時?——燈半昏時,月半明時。”
“小姐……”七信就如那啼血的杜鵑,聲聲悲啼愣是將執筆的婉兒感染得涕淚橫流,蒼白的宣紙之上,墨跡與淚痕一道,鋪開了一片又一片小小的印記。
“如何讓你遇見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刻。為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讓我們結一段塵緣。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樹,長在你必經的路旁。陽光下,慎重地開滿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當你走近,請你細聽,那顫抖的葉,是我等待的熱情。而當你終於無視地走過,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晏然啊!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
“小…小姐,這個…也算詩?!…”奮筆疾書的婉兒抬起頭,疑惑地望著七信不自信地問到。
“當然!”毋庸置疑地回答,“這是我剛剛自創的新體裁詩!”
“哦!…小姐的這首新體裁詩叫什麼名字?”婉兒舉著筆問。
“喔~名字就叫……”七信拖著腮默想了一刻,突然,她狠命一拍大腿道:“就叫——穿越!”
……
與此同時,沈府前院,被漸漸暗下來的雨夜籠罩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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