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3/4 頁)
朵怎麼紅了?嗯?~”沈晏然忽然心情大好地跟風荷開起了玩笑,不懷好意地用唇貼上風荷耳後的肌膚,蜻蜓點水般一下下地碰觸著。
尹風荷緊咬著下唇努力地壓抑著嗓中低低的嚶嚀,被沈晏然捏在手心的指尖也冒出了點點汗晶,她多想說服住自己端穩矜持的架子,好讓她在故意挑逗她的冷酷男人面前,不要落敗的那麼迅速,那麼徹底。
可身後的男人卻是愈發地來了興致,他猛一使力,將風荷轉了面,向著自己擁進了懷裡。風荷頭暈目眩地望著突然間放大在眼前的俊顏,沒等徹底清醒,唇就被晏然急切地含進了口裡,狠厲又倉惶地吮著……
他的舌尖終於還是猶豫著進入了風荷的口中,然而,一經碰觸,便變得一發不可收。他纏戀地繞住了她口中的丁香,不停地糾纏,吮吸。與此同時,他的手也帶著讓風荷窒息的壓迫鑽進了她的底衣,一寸寸地侵擾著那片誘人的土地,顫抖地不能自已。
沈晏然醉了,風荷亦醉了,她抬起矜持的手臂繞過晏然的脖頸,勾緊了他,動情地回吻著他。她和沈晏然一樣,都明白自己心底的渴求和需要在誰的身上。
遠山莽莽,白雪皚皚。天地間一隻餘一輛馬車孤零零地行進在崎嶇險峻的山路上,萬籟俱寂的蒼穹下,沈晏然分明聽到自己的心發出不甘的嘶吼:“不要去!不要放開!你捨不得她……”
可就在風荷將手撫上他肌理分明的胸口,喃喃地叫著“晏然”的時候,沈晏然卻猛地一把將她推開了!
……
“過來!”靜默了好一陣之後,沈晏然溫柔地朝靠著馬車壁,眼含羞憤和受傷的風荷招了招手說:“我幫你理理。”
風荷望著沈晏然沒有動,沈晏然卻也固執地伸著手不肯收回去。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還是沈晏然尷尬地躲開了風荷的逼視,他低頭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襟,默默地將視線轉到了窗外。那裡,依舊是蒼茫一片,卻再也沒有了令他心悸的一抹亮色。
風荷默默地掉了淚,每一滴晶瑩的淚珠都是淬了毒的利箭,直直地刺進沈晏然的心口。可是他不能去哄她,卻也不想喝止她。
“乖,風荷,聽話!”馬車到達梅林之前,他只說了這麼一句。
沈晏然說的那片梅林在城外西面背風的山坳裡。一枝枝疏落的藤幹上輕點著朵朵豔紅,梅樹一棵緊挨著一棵,遠遠望去,就如那遠天的霞蔚一般,帶著飄渺的絢麗迷濛。
風荷被沈晏然帶到了山坡上的涼亭之中,因為地勢的關係,風吹不到這裡,更何況涼亭之中還擺放著一圈溫暖的火籠。所以,在這裡喝酒賞梅倒也稱得上是頗具情趣。
“風荷,畫幅紅梅盛雪圖如何?”當吳清附耳跟沈晏然說了句什麼之後,他忽然來了興致,看似在徵求風荷的意見,實際上卻已經不容分說地安排好了筆墨。
在學畫方面,風荷並沒有費多大力氣。前一世的七信本就擅長繪畫,尤其工作之後,跟著同樣喜好古董字畫的翌銘時常出入畫廊,拍賣行什麼的,更是被薰陶得長進了不少。當初沈晏然決定徹頭徹尾地包裝風荷的時候,見到她的畫竟然也是難得地吃了一驚。“還好,你總算還有一樣是沒忘記的!這畫工,我教不了你!”當時的他這麼說。
寥寥數筆,並沒有沾充足的墨,就著那毛筆的乾澀風荷輕輕勾勒出梅樹虯勁渾厚的枝幹。然後再細緻地將錯雜的枝椏用相對飽滿的墨細細地描繪一番,這樹就有了生命的骨感。再換筆取了那顏色最正的紅,筆尖輕旋,一片片嬌豔的花瓣就錯落有致地開滿了原本光禿禿的枝幹。最後,風荷調了那白中微微帶著天青的色彩,厚厚地鋪染在迎風的枝幹上,薄薄地輕攏在細碎的花朵中,這雪就輕盈地舞在了風荷的筆下,落了滿樹,無聲無息。
風荷的每一處落筆都透著隨意,看在沈晏然的眼裡,卻成了比誘人的景緻更加沁人心脾的美麗。
二皇子帶著隨行的侍衛遠遠地走近涼亭的時候,正聽到沈晏然的聲音:“風荷,在你這畫上題首詩吧。”
於是,二皇子停下了腳步。今日出宮完全是心血來潮,卻不想在這人跡罕至的山間居然能碰到沈晏然和尹風荷!說實話,他並不相信今日的偶遇只是個巧合,卻也無從瞭解沈晏然的這一出安排為的究竟是哪般。
“疏是枝條豔是花,春妝兒女竟奢華。閒廳曲檻無餘雪,流水空山有落霞。幽夢冷隨紅袖笛,遊仙香泛絳河槎。前身定是瑤臺種,無復相疑色相差……嗯,好詩!風荷,我最喜這句‘流水空山有落霞’!…誒?!~寧王殿下?!”沈晏然正評著風荷的詩,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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