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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越來越感覺到心底深切的悲哀。
當初隨口答應了自己的父王,為了南宮玄能夠鞏固好自己的地位,繁榮聖朝。天下黎民百姓的幸福就全部壓在了他們的身上。朝野中,極富野心的人蠢蠢欲動,反 動的時刻可能已經迫在眉睫。南宮澈不知道這樣太平的日子到底還剩下多少,他只想在自己難得安定無風的日子裡,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兩袖間,清風一陣。
非悠緩緩地坐在門檻上,看著毫無一人的房間,突然間覺得鼻尖一陣酸澀。
莫北不在,就連曉晨和水桃花也不在……
喉嚨處被填滿,非悠輕輕地動了動唇,可是剛一開口,兩道不甚淒涼的清淚便滑落而下。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間覺得很傷心很難過。莫北長時間在他的耳邊鼓勵著,他是一名男子,頂天立地的男子。不應該被壓迫在任 何人的脅迫之下,只要有心,哪怕是再困難的事情都能夠做到。非悠自然是非常的信服,但是他的處境,卻似乎不給他任何的機會。
站起身來,非悠抹去自己的淚水。模樣甚是可憐,他微微地啜泣著,慢慢地朝自己的房間裡走去。
如果以後,他真的成長為一個可以獨自承擔一切的真正男子漢,莫北還是會把他當作一個孩子來對待吧。
就如,她現在經常做的事情。纖長的手指在他的房間穿梭,彎起的眼眸水水潤潤。她喜歡笑著誇獎他是一個好孩子,其實他不好,他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好。因為,他恨不得把她佔為己有,讓她只對自己的一個人笑,而不是對著千千萬萬的人。
“……”水桃花轉過頭,看向和他一起躲在牆角處的莫北。他沒有說什麼,但是愛笑的面容此時此刻卻顯得有些凝重。
莫北向來不是喜歡拈花惹草的,可是非悠和南宮澈,卻好像對她情有獨鍾的樣子。本來嘛,世間情愛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但是關鍵這個物件是莫北,就有些難辦了。
莫北懷裡抱著正在酣然入睡的莫曉晨,她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拍動著。
“你不去解釋一下嗎?”那個叫做非悠的孩子看起來好像很依賴她,對了莫北的事情竟然能夠和南宮澈反目,還真的很有膽色呢。
莫北淡淡地搖搖頭,小聲地說道:“不用了,沒事的。”非悠需要自己一個人慢慢地成長起來,她雖然很想陪在他的身邊,但是這不是幫他,而是限制了他自身的發展。
莫北向來不喜歡強人所難,她知道依賴一個人會讓人產生安全感,但是著其中也不可忽視的一點那就是,也可能因此而讓人喪失了自身的潛力,變得惰性。
“我早就說過,讓你不要對身邊的人那麼好的。”
“師父,那我以後也不對你好了。”
水桃花暴跳如雷,小聲地嘶吼道:“我是你師父,你對我好是天經地義的!你要是敢不孝敬我,別怪師父沒有事先跟你打一聲招呼。”
莫北垂下眼眸,輕輕地笑了起來。
水桃花神氣十足地站起身來,屈指敲了一下莫北的腦門,說道:“走,吃完早點之後,我們去太醫院!”
“你昨天不是剛剛答應南宮小澈要是看太后的嗎?”記得昨天晚上南宮澈在餐桌上提到過太后相見水桃花這件事情。
“我沒說不去看她,但是你的事情要緊。”
莫北一怔,隨即知道水桃花說得是哪一件事情。雙眼內噙滿淚水,水汪汪地看著水桃花。
“師父,你真是天底下對我最好的人了。”
水桃花抖掉身上的雞皮疙瘩,向後面跳了幾步,嚷嚷道:“噁心夠了沒,我好想沒教你說這麼噁心的話。”
莫北咧嘴一笑,明眸皓齒。笑容被迷濛在一片通透的陽光下,燦若虹華。
…………
莊園內。
俞晴茫然地睜著雙眸,看著窗外的天色由暗淡慢慢地轉為微亮。
天色極佳,她能夠想象得出來屋子外頭,是一片多麼亮麗的風景。
她輕輕地彎眸笑了起來,破口的嘴角因為笑的動作而扯動著,硬生生的疼。
想要伸手撐起自己痠痛的身體,可是無奈的是因為*的捆綁,她的手腕處已經被破皮,磨出星星點點的血珠子。
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怨不得誰。
凌亂的發糾結在周身,原本精緻如凝脂白玉的身體上滿是青青紫紫的印記。她輕輕一動,大腿深處柔軟的部分,總會流下白濁。
雙眼,漸漸地變得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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