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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場景一下子清晰起來,靠得比較近的裁判,甚至看臺上的觀眾都發現了流奇這一驚人的變化,緊接著目睹了他變成一具乾屍的全過程。
偌大的場地一片寂靜,掉針可聞。所有人都彷彿被定格了一般,目瞪口呆地看著那詭異滲人的一幕,以為是沾染了什麼不祥的東西,或是什麼惡毒的詛咒。連容更甚,面色都發白了。
其實,她只是在心裡哀嚎,明明不想把場面搞得這麼兇殘的,可是她又失策了…希望沒有人發現是她乾的…
看臺上的二孃和小白也是一臉嚴肅。二孃口中喃喃:“這場景,怎麼跟被抽乾了什麼東西一樣?是血嗎?”
小白聳起鼻子嗅了嗅:“不,不是血。他體內的血反而更精純了——是水。有人抽乾了他體內的水,才造成了這個結果。”
那麼,到底是誰幹的呢?
所有人都假設了無數個可能性,但關於連容的那個可能性卻是被毫不猶豫推翻了。無論如何,他是最不可能的那一個。
這終將會變成一個未解之謎。
而對手死了,連容毫無疑問成了這場對決的勝者。
這個勝出者此時正優哉遊哉從街上閒逛回住所。即使比賽已經結束了,她那種預判的狀態卻依然沒有消失,就像是在身上加了一個永久持續的BUFF一樣。這種感覺,就像是從一個新的角度看世界。
她知道左手邊那個胖子要走向不遠處的武器店和老闆大吵一頓來訛些賠償,她知道右手邊一家食品店中與店家交談的雙胞胎裡的那個躲在後面的小個子即將悄悄把貨架上的商品順進自己袖中,她知道鬼鬼祟祟跟在她後面的幾隻蒼蠅馬上就要被甩掉……這讓她忍不住感嘆了一句,哦,真是個奇妙的世界。
這種狀態除了讓她看周遭的事情更加“深刻透徹”了以外,好像也並沒有帶來什麼不同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自己體內正有一股隱晦卻強勁的力量暗暗醞釀。
對手都是隨機抽的,而連容接下來的比試都恰好沒有什麼分量,就當是為真正的大戰鬆動鬆動筋骨了。
可惜的是,連容並未能迎來真正的大戰。她在開戰前夕可恥地掉鏈子了,儘管那並不是她自願的。
原本安安分分是不會有什麼意外橫生的,但事情就是這麼湊齊。自與流奇一戰後她又動了幾次手,有點小傷可以直接忽略不計,卻隱隱能感受到自己體內某一種莫名的躁動,讓她有些不安,有些興奮,又有些期待。
她原以為還能多撐一會兒,結果還在看別人比賽的途中突然就感覺抑制不住自己體內的那股力量了,像是有什麼叫囂著要衝出來。她心下一驚,也不顧其他人會有什麼猜想和議論,憑直覺朝一個她認為最安全的地方狂奔而去——墓地。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我好像在一本正經說怎麼殺人……→_→
哦不,我其實是非常善良非常純潔的!
另外,我打算推一推進度了【嚴肅臉】
☆、痛苦
第三十三章痛苦
連容原以為她還能多撐一會兒,結果還在看別人比賽的途中突然就感覺抑制不住自己體內的那股力量了,像是有什麼叫囂著要衝出來。她心下一驚,也不顧其他人會有什麼猜想和議論,憑直覺朝一個她認為最安全的地方狂奔而去——墓地。
她用上了自己所能夠的最快的速度,只覺得自己周圍似乎都形成了一個小型漩渦,吸收著周圍的能量為她所用。一轉眼,她便趕到了墓地,一頭扎進了那個特殊的空間。
一段時間不見,這裡倒是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沒了中央那個顯眼的墳包。連容這才微微鬆了口氣,盤腿開始打坐。
身體內是一股莫名的霸道能量在橫衝直撞著肆虐,每經之處必是一種撕裂般的痛,似乎要在連容體內攪個天翻地覆。連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是生生忍著,竭力將自己的力量融入其中以控制這憑空而來的能量。融入倒是可以融入,只是效率非常低,輸入十成的力,能夠融入其中的卻連一成都不到。
呆腦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出來,繞著連容不住地轉,似乎很焦急的樣子,喉間甚至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全身的毛倒立著戒備,卻對此無能為力。
連容忍痛忍得很辛苦,不時發出一聲隱忍的悶哼。本來這樣的痛楚就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更何況連容經受的,是擴大了五倍的痛楚。沒過多久,連容本就不強壯的身體就撐不住了。那股能量毫無顧忌摧殘著連容的軀體,她的身體表面漸漸滲出發黑的血絲,一點點聚集,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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