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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明天就可以見到他心裡又開始冒出甜蜜的泡泡來。
很奇怪,明明緊張了一晚上的一秋在看到他媽媽那一刻反而平靜下來,她看上去比上次有精神得多,看著一秋笑得很慈祥。兩個媽媽很快便熟絡起來,彼此誇著自己的孩子又誇對方的孩子,然後又聊身邊的八卦,越聊越投機直接坐在了一起,然後一秋和鍾傑坐在她們後面偷偷的笑,十指緊扣的手冒出薄汗。
鍾傑的行李很少,一個行李箱一個揹包。可一秋就多了,來媽媽差點連臉盆桶都讓她帶上,還是一秋阻止她說學校會發被子床單臉盆桶才減少了一些。最後還是收拾了兩大行李箱,其中一隻行李箱中塞了一床十斤重被子。
作為此行中唯一的男人,鍾傑一路上搶著拎東西嘴又甜,來媽媽對他是讚不絕口。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表示高中篇完了,一秋不會再穿越回來了昂~
☆、第11章
坐了漫長的接近40個小時的火車後,終於到了H市。
四人疲憊又興奮的下了火車,隨著擁擠的人群出站。出站口很多人圍在一起,旅遊的、去附近縣市司機拉客的、接人的、接待新生的都伸長脖子看向出來的人。
一秋揹著包推著行李箱淡定的目不斜視的往外走,微笑點頭對推銷的人群說謝謝不需要。走出一段距離才發現三人沒跟上來,回頭發現三人被圍住,兩位媽媽面色通紅不停的用家鄉話說“不用不用”,而鍾傑也是一副無措的樣子。一秋快步走過去撥開他們面帶寒色大聲道:“我們不需要,麻煩讓一讓。”
那一刻,鍾傑覺得眼前這個姑娘有些耀眼。一直生活在鄉下,即便是後來到縣城上高中,周圍都是說著家鄉話,連英語老師的口音都是滿滿的鄉音,普通話也是在朗誦語文和電視劇裡聽到。初下火車繁雜熱情的人群說著普通話,他張口想要拒絕,可那普通話梗在喉嚨怎麼也發不出聲來。而一秋站在這片土地上時,背依舊挺得筆直,操著一口字正腔圓的普通話遊刃有餘的處理這些事情。鍾傑看著她皺著的眉頭冷冽的面容客氣疏離的語氣,覺著此刻自信的她與這他陌生的城市融為一體。這種認知讓他有些慌張又有些自卑,
“他的姑娘會漸漸遠離他的。”這個莫名其妙冒出的念頭讓他心裡一驚。
拉著來媽媽手腕的一秋並沒發現他的異樣,快步走到外面。拉客的人群又向著後面出站的人圍過去。
“老…同學,你們是今年的新生嗎?哪個學校的?”四人站定一秋正看著周圍的路標找方向時,一到醇厚的男聲傳來。
她側頭看過去,那男生和鍾傑有些像,特別是嘴巴和臉部輪廓,只是那男生比鍾傑白,沒戴眼鏡,穿著白色T恤淺藍色及膝小腳短褲白色板鞋,胸前掛著藍色工作牌,斯斯文文的站在那裡但氣場卻很強大,是完全不能忽略的存在。
鍾傑似乎也看出了向人的相像,再看看自己身上10塊錢一件的鬆鬆垮垮的短袖、洗的發白的藍色牛仔長褲、快要壞掉的涼拖,越發自卑起來。
“對,我們是Z大09級的新生,我叫來一秋是漢語文系,鍾傑他是土木工程系的。”一秋站直雙手搭在行李箱拉桿上,指著鍾傑自我介紹道。鍾傑聽她介紹禮貌性的對他點點頭。
那男聲似乎有些詫異的看了鍾傑一眼,之後右手握拳排上左手掌:“呀,那正好。我叫袁樂,高你們兩個年級,計算機系的,來迎接新生。學校的迎接點在那邊,你們跟我來,有專門的車直接到學校的。”說著伸手去拉來媽媽手上的行李箱。
來媽媽忙道:“不用不用,不重我自己來就行。”袁樂沒怎麼聽懂,看她神色猜了個大概:“阿姨從哪裡來,做了這麼久的火車累了吧,我來拎,反正推著走又不累。”
來媽媽使勁搖頭抓住箱子不放,袁樂見此也不再堅持,站到一秋旁邊指指右上邁步:“那這邊來,”
而一秋聽到這個名字感覺有些熟悉,在哪裡聽到過,可完全沒印象。聽他這般說退後一步挽住來媽媽的手跟上去。
“鍾傑你怎麼了?下了火車一直一句話都不說?”一秋看著鍾傑沉默的樣子,又不敢在兩個家長面前表現出來,語氣平淡的問他。
她這麼一問兩媽媽也注意到了,鍾媽媽伸手摸摸他額頭:“不會生病了吧。”來媽媽也是一臉擔憂的看向他。
這短短的幾分鐘裡,這個一直自信開朗的少年遭到了人生第一次打擊,這種自慚形穢和見識短淺的自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重的敲向他,打得他毫無招架之力。
鍾傑看著滿是關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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