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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了就什麼都沒了。你就這麼走了,你爸媽怎麼辦?白髮送黑髮人,多麼殘忍。”
“曾祖父九十了,去年還住院做了場大手術,沒有多少時間了。而我太懦弱,我撐不起整個家族,木椿哥哥是我的鎧甲,如果再沒有爸爸,那才是真的完了。”
一秋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能力毫無用處,她輕輕拍打著木蘭的肩膀,無從安慰。如果換了是她,她也會選擇從這裡縱身跳下吧,朝著地面的她的臉一定是嘴角含著笑的。
“為什麼一定是你爸爸呢?”雖然不厚道,她還是問出了口。
“書靈選中女本就是不詳,這都是命啊。”說完她站起身,拍拍裙上的灰:“看,這條裙子是木椿哥哥送的十六歲生日禮物,我們曾約好一同在這所大學裡看木棉花開。”
說完踏步上去撿起石頭繼續砸鎖。一秋站起身怔怔的看著她,一下一下如同砸在她心上,突突的疼。她想去阻止她,可她也知道不能阻止。
哐當一下鎖被砸開,一秋眼睜睜看著木蘭拉開鐵門向外走去。我大聲呼喊可聲音堵在喉嚨裡出不去,她看見她一步步緩慢的繞過水坑走到天台邊,回頭朝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和一秋手上拿著的小女孩的的笑容一模一樣。
“木椿哥哥,你來啦。我們一起去看木棉花開。”
風吹起她連衣裙的裙襬,一秋看見她裙襬上的木棉花瞬間凋零,木蘭如同一隻蝴蝶翩躚而去,幾秒後傳來沉悶的響聲,眼淚不可抑的流下來。
她低頭看著手裡的照片,木蘭蒼白的臉色揚這甜蜜的笑容,木椿輕輕吻她發頂。
☆、鍾傑番外
接到來一秋喜帖時鐘傑正收拾準備下班,華人在國外的職場並不那麼好過,諾大的辦公室空蕩蕩的,窗外高樓群立霓虹閃爍一片繁華,他悲從中來一拳砸在玻璃上抱著頭蹲下像個孩子般的痛哭起來。
在國外這幾年過得並不那麼如意,午夜夢迴時總是想起那些往事,他的鼻子在大洋彼岸,在睡夢中,還時時會聞到高中小花園旁的紫羅蘭清香,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蠱惑人心的醉氣。
高一和她同桌時就被這個古靈精怪總是笑著的女孩子亂了心,她偷偷在課堂上磕瓜子還能不發出一點響聲的技能讓他瞠目結舌,他跟著學了好久都沒學會。
她會調皮的問老師一些刁鑽的問題,然後進行一場在老師看來無理取鬧的辯駁。
她會拿著鋼筆在他手臂上寫字,還氣勢沖沖的不讓他洗掉。她不知道他有多喜歡,怎麼可能會洗掉。
她會強勢的畫三八線,連帶他桌子的半邊都是她的,他無奈的拿著書快坐到了過道里。她看他這樣又於心不忍讓他回來。
……
雖然同學只有短短一年,可那一年足夠他回味一生。
那時候總是很敏感,分班以後他們倆交集就少了很多。但他會想方設法從別人口中獲取她的資訊,會藉著補習的幌子給她寫小紙條。
他加了她Q,高二她忽然就迷上了上網,聊天玩遊戲,甚至會半夜翻牆出去通宵。他不知如何管她,只能在網上陪著她。
知道她喜歡玩勁舞團,她還給他也申請了帳號,叫寞雅,她自己叫寂維。他問她名字是什麼意思,她發了個調皮的表情,你猜。
他對這種遊戲不怎麼感興趣,實驗班的作業跟山一樣堆著,他就是那愚公,故並沒有多少時間陪她上網。
高原苑是高三時的同桌,文靜溫柔成績好,說話落落大方和全班同學關係都很好。每次側頭看到她就想起那個讓老師頭疼的一秋。
她還是那樣沒心沒肺的在網上跟他絮叨。
她說他喜歡一個男生很久了卻不敢向他表白,他的心沉了幾沉抖著手指鼓勵她。
她說她想要一個驚喜的十八歲生日,因為那天之後就成年了!他便開始想如何讓她驚喜。
她說網聊真好玩,那些人跟個傻子一樣和她曖昧,他笑著說不要當真網戀會被騙。
她老氣橫秋的跟他回憶高一同桌時的點點滴滴,他在心裡默默答應。
他現在還記得當時她在他手臂上寫下過的一句話:已然多健忘,唯不忘相思。
對,相思。這種甜蜜又苦澀感覺壓抑他好久,他想向她表白,無論結果如何。
沒有任何經驗的他向兄弟徵求意見,高原苑知道後自告奮勇的出主意,他做好一切準備心驚膽戰的等待著這一天。
生日前兩天花店忽然打電話說沒花,這麼重要的環節怎麼能沒有花!他焦急的苦惱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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