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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媽媽總是放心不下,希望將自己的女兒託付給靠得住的熟人,希望在遠方一帆風順。
好在兩所學校離得並不遠,兩公里的距離,甚至還共用一條垃圾街。
他帶著她遊Z大,每一條路都是那麼熟悉,那些紛亂的記憶時浮時沉光怪陸離。因為害怕遇見袁樂,她再也不曾去過Z大,起初還好,時間久了Z大的功課本就繁多,慢慢的更多時候兩人都在網上聊天。
他說:“H市本地同學眼界之高、視野之闊、經歷之多讓我自慚形穢,在他們面前我都不敢開口,怎麼辦,我甚至感到了絕望。”
她說:“不要去跟他們比,他們現在有的是他們祖輩積累的。你已經比大多數人都優秀,你可以為你的後輩創造如同他們一樣的條件。”
於是他更加努力的學習,實驗室、圖書館到出都是他的身影,別人在dota,他在圖書館,別人在水酒吧,他在實驗室。
生日那天她依舊送了一臺配置一樣的筆記本呢,他接過時既開心又難過,用力的親吻,說重重的話:“我一定會出人頭地,我們會有廣闊的未來。”
她咀嚼著這句話,甜蜜中泛著苦澀。
他說:“有個學長自己成立了工作室,在我們學校都出名了,聽說拉到了2000W的融資。真羨慕。”
她說:“不要羨慕他人,你所做的以後是報效祖國的,這種情懷誰也比不上。”
他發過來一個親吻的魔法表情,學習越發用功。
天道酬勤,拿到國家級一等獎獎學金時,他將錢裝在信封裡交到她手中,雙眼裡燭光璀璨流光溢彩。
他說:“魯翔和女朋友出去租了個房子,三室一廳,一個月1500塊錢,在招室友。”
手一抖,筷上的土豆絲掉落在桌上,她抬眼看他:“怎麼說起這個?”
鍾傑夾土豆絲放到她碗裡,假裝語氣平淡的說:“現在我比較忙,你又不願來Z大,我們倆明明沒相隔多遠竟像異地戀一般。我只是想著,要不我們搬出去一起住吧。”
一秋放下筷子,看著他的眼睛,後者目光懇懇,她剛想說好,忽然一陣天旋地轉,一秋又見到那個頭髮絲絲毫不亂一臉沉穩的女人,她皺著眉頭手指在桌上一下下敲著,這是煩躁思考的動作,她也有。
再次相見一秋沉穩了很多,她學著她的樣子坐定。良久對方才開口:“不好意思,我原本準備再也不回來的,沒想到還是回來了。”
“發生了什麼事?”
“鍾傑,他謀殺了我們的孩子。”
一秋大驚,聲音拔高,不可思議的說:“怎麼可能?!哪裡來的孩子?”
頓了幾秒對方才將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聲音裡說不出的心累無奈和迷茫,一秋聽著兩人同居眉頭一跳,再聽聞創業失敗心裡著急,最後他要打掉孩子竟有些認同他的做法。
“我說再多你也感受不到,你等等。”說完起身來到一秋身邊,右手食指往她額頭上輕輕一點。
情緒撲面而來,那些感動、委屈、憋屈、憤怒不遺餘力的充斥著整個胸腔,最後融入身體之後,彷彿她說的那些事情她真的曾親身經歷過。
眼淚不受控的流下,視線朦朧中女人坐回自己的位置,一臉哀慼。
“所以,我並不同意你們倆現在同居,如果你依舊想如此,我會代替你,取代你的意識。”她看著悲傷的一秋語氣冰冷的開口。
“鍾鍾,我覺得有點早,我們還是學生,搬到外面去住,先不說其他的,房租水電費都是很大的開支。”一秋低下頭忍住內心的翻滾,保持語氣平靜的說:“我以後會經常去Z大陪你的。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對不對。”
鍾傑眼神暗下去,過了兩秒又恢復常態,笑著說:“好,趕緊吃飯,等下菜涼了。”
之後一秋當真經常去Z大,陪著他在圖書館看書,或者坐在湖邊看花開春暖,或者在實驗室看冰冷機器。只是每次進入學校心便沉下幾分,閒暇時那些記憶悄悄的從縫隙裡嫋嫋升起,煎熬著內心。
☆、第45章
導遊是個小帥小帥的男生,拿著話筒背靠在司機身後的椅背上講著俏皮話。
H市的春天總是陰雨綿綿,到處溼漉漉的,連帶情緒也不甚高,一秋忽然想起這麼久竟從沒和鍾傑一起旅行,清明節小長假到處都是人,最後跟團不走尋常路的遊俠客,來一場為期兩天一夜的婺源徒步看油菜花。
大巴車4個小時的行程,導遊帥哥講完俏皮話便玩起了遊戲,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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