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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如何?”
“大人英明!”
“至於那和尚嘛,自然是雙目如炬英明神武。並且痴心一片,為情而死。你努力琢磨琢磨人物的細緻刻畫,儘量說得真實一些。本王期待你的表現。”
說書先生回去之後只得將夏西鏡第二個故事又改了。連著兩天他都沒見到那個小乞丐,第三天他剛鬆了口氣,講得興致正濃。忽然一陣惡臭傳來,如同一枚地雷在人群中炸開。圍觀的群眾四散奔逃,逃得慢的當場暈了過去。
夏西鏡幾步跨了進來,手裡拎著昶夜的鞋子。說書先生幾乎要窒息了,夏西鏡將那鞋子甩到一旁,怒道,“你什麼意思?那殺手怎麼好吃懶做了?!誰見到肉就垂涎三尺!!這怎麼符合一個殺手的形象!你會不會說書!”
說書先生被那鞋子威脅著,再一次改了本子。沒過兩日又被王爺請了過去。
這一次王爺還沒有說話,說書先生先開了口,“大人,今次那小乞丐讓我給您帶一句話。”
“哦?什麼話?”
說書先生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王爺學著女子的聲音道,“你無不無聊,無不無聊!堂堂一個王爺成天整這些有的沒的,我代表黨和人1民譴責你!祝你以後都不能人道!”
說書先生說罷便低了頭,一陣死一般的寂靜,他汗如雨下。
王爺的手指在石桌上叩了幾下,最後道,“來人,將那小乞丐抓過來!”
第26章 賣身葬師父
手下領了命令去了,不多時便匆匆趕了回來。
“回稟王爺,天橋上沒有小乞丐的人影。”
源夕無目光微冷,“你分撥兩個人去天橋蹲守。若是見了那小乞丐,定要將她活捉回來!”說罷又走向說書先生,“至於你,繼續去天橋說書。故事麼還是要改。”
說書先生幾乎要吐出血來。他自打進入說書這一行當一來還從來沒有遭遇過此等折磨,這兩個祖宗是他上輩子欠了他們來討債的麼?!不過出乎意料的是,王爺這一次以和尚的角度講了一個溫情脈脈的故事。
說書先生聽完幾乎都想嫁給那和尚。但他回到天橋之後卻再沒遇到那小乞丐。說書先生其實在這兩人幾次三番的騷擾中早就明白過來,這故事分明就他倆的親身經歷。只不過一人不知一人知。
而這王爺這一次似乎是先服了輸,想要借他的口說些情話給那小乞丐聽。可無奈的是,小乞丐卻在這最重要的一次沒有聽到。說書先生一張口道盡世間百味,卻也敵不過現實的殘忍於無奈。
此時此刻,夏西鏡和昶夜兩人走在紫曦國的大街上。昶夜還光著一隻腳,一瘸一拐地走著,“小鏡,我那隻鞋怎麼也找不到了,你最近有見到過麼?”
夏西鏡仰頭看天,“今天天氣不錯啊。師父,咱們去洗個澡吧。”
“洗什麼澡,殺了人再去洗。”昶夜索性脫了另一隻鞋丟到一旁,頓時方圓十丈內鳥獸無存,就
連夏西鏡也是身形晃了晃,差點暈過去。
夏西鏡覺得師父真是用心良苦,為了製造這神秘的殺人武器忍辱負重。兩人在青樓前停下了腳步,夏西鏡負手看著眼前的雙層小樓。心道,這可是穿越女必進之地。若是不進這裡,簡直不好意思說自己穿了越。
她正要負手走進去,便被昶夜揪了回來。兩人進了街對面一個小巷子裡。
昶夜看著夏西鏡道,“脫衣服。”
夏西鏡倒吸了一口涼氣,結結巴巴道,“師…師父,這不合適吧。咱倆可是師徒關係,都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誒——我自己來,呀嗒——雅蠛蝶——西馬塔——”
片刻之後,夏西鏡已經換上一套乾淨的尋常女子的粗布衣服。她一邊用乾淨的布擦著臉一邊覷著昶夜。不得不說昶夜的身材是真好,完美的腰線讓人忍不住想從背後抱上去。他這種身材就是健美,但卻並不顯壯。
昶夜回過身,夏西鏡連忙低了頭假裝整理衣帶。他雙目微微彎起,“過來。”夏西鏡抬起頭看著昶夜,他張開手臂,“為我更衣。”
夏西鏡撇了撇嘴,不情願地走過去一邊幫昶夜穿上衣服一邊道,“師父,雖說我是你徒兒,孝順你是應該的。但你這有手有腳的,故意使喚我就不對了吧。你看我也沒有讓你愛護幼小的我幫我更衣啊。”
昶夜笑了起來,“為師是見你垂涎欲滴,特意讓你瞧個夠。”
夏西鏡面紅耳赤,嘟嚷道,“誰垂涎欲滴,我只有在看到肉的時候才會流口水。”她一邊幫昶夜繫上腰帶一邊轉移話題,“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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