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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不,不……”
眼看都要亂起來了,為什麼……,為什麼突然變了,當初那人說好會在大牢裡面救自己,找個屍體替換的。現如今皇帝要當場打死,哪裡還能作假?自己的小命豈不是玩完兒了?
雖然早就知道實情風險很大,但是……,總歸還是抱著一線生機希望。
“怎麼……,你還有話說?”武帝問道。
陳嬤嬤怔了怔,最終卻是一片沉默。
說?不能說。
說與不說,眼下都是難逃一死。
不說,那人還能安置照顧一下自己的嗣子,罷了……,她一咬牙、一狠心,把眼睛緩緩閉上,只求後繼有人大富大貴吧。
武帝不再多問,揮了揮手。
陳嬤嬤被人帶到了金鑾殿臺階之下,在廣場中間,刑具很快抬了上來,“啪!”的一聲,廷杖狠狠落下!一聲、一聲,又一聲,繆遜奉皇命出來監刑,悠悠唱了一句,“往死裡打。”
“啪、啪啪……”悶響只聲不絕於耳。
一下下的,彷彿正好和大殿內眾人的心跳合上,震得人心顫動,而陳嬤嬤很快一片血肉模糊,淒厲的慘叫了幾聲,最終斷了氣兒。
“除了小阿沅,其餘的人,都回吧。”武帝那金振玉聵的聲音裡,透著一縷隱隱的疲憊,但卻不容置疑,“走吧,別再惹朕心煩。”只是喝斥了眾人一句,“誰要是敢在後宮裡興風作浪,外面就是下場!”
郗皇后、葛嬪、虞美人的臉色都不好看,傅婕妤一貫置身事外,玉貴妃則是從頭到尾保持她的高傲,齊齊行禮告退。
豫王遲疑了下,也道:“父皇保重身體,兒臣告退。”
代王早就跟著虞美人走了,睿王也跟玉貴妃走了。
最後剩下的,是還沒有緩過神來的靖惠太子,臉色微微發白,“父皇,這件案子就這樣了了?都還沒有……”
“怎麼,你還嫌不夠?”武帝反問,喝道:“你還嫌沒把後宮攪亂?!”
“不是。”靖惠太子趕忙辯解,“兒臣的意思,除了亂子,總得把幕後黑手揪出來才行啊。”有幾分不解,幾分抱怨,“怎能就這樣稀裡糊塗的斷了案……”
“放肆!”武帝聞言大怒,“你是說朕糊塗了!”
“兒臣不敢。”靖惠太子慌忙跪了下去,“父皇息怒,兒臣只是替母后的清白名聲著想,替阿沅的安危著想,若是不把幕後黑手揪出來,豈不是給那人繼續猖狂的機會?只怕還會更得意呢。”
“哼!”武帝冷笑,“那你打算如何揪出來?是再嚴刑逼供一回,讓那奴才繼續攀誣皇后,或者另外攀誣一個人?弄得後宮翻雲覆雨的才好,對不對?虧你還是做儲君的,一點遠見也無!”
靖惠太子不敢分辨,只能道:“兒臣駑鈍,還請父皇教導。”
武帝本來沒打算留下太子的,此刻被氣著了,讓人關了門,站起身來在大殿內來回踱步,“好,朕今兒就教導教導你!教導你這個不爭氣,還不肯服氣的混帳!”
靖惠太子的頭垂得更低了。
阿沅識相的閉上嘴,老老實實的坐在小凳子上面,不敢出聲兒。
武帝來回走了幾圈兒,消了消氣,停下來,“傅婕妤先頭就說了,單憑一個奴才的供詞做不得準,這個道理你可明白?”
靖惠太子應道:“兒臣明白。”
“哼!明白?”武帝氣惱的坐回椅子裡,“朕看你什麼都不明白!你是太子,是儲君,是大燕江山未來的皇帝,不懂得顧全大局,只知道爭一時之氣,叫朕怎麼放心把江山託付給你?!”
這話有些重了,靖惠太子抬起頭,臉色更白,“父皇……”
“朕來問你。”武帝微微傾身,“皇后現在是不是好好兒的?阿沅現在是不是好好兒的?”聲音微頓,繼續問道:“如果朕不打死那個嘴硬的混帳,任憑她惑亂人心,惹得六宮之人互相猜忌不休,又會不會再鬧出點別的事來?本來風平浪靜的日子,忽地變得混亂不休,難道那就是你希望看到的後果?”
“不!”靖惠太子搖頭道:“可是……”
“可是你想查出真正的幕後黑手,對不對?”武帝一聲冷哼,“那種奴才橫豎都知道自己要死,嘴又硬、皮又厚,你拿什麼讓她說出真相?她憑什麼替你犧牲惜命?那幕後黑手,必定一早就許了她足夠豐厚的條件,讓她至死不鬆口,所以你就算把她打爛了,也聽不到你想要的真相!”
“那要怎麼辦?”
“那要怎麼辦?”武帝不只是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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