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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埋伏,最後一直沒有露面,不是我和其他人沒有發覺,而是他們顧不上。”
端木雍容接道:“是邵棠的人。”
“然後我被抓了回去……”慕容沅將那段黑暗再次回憶了一遍,鐐銬,禁錮,父親的棺樽,自己不得不把自己弄瘋,說完了,苦澀笑道:“再後來的事,將軍都應該知道了。”
“這麼說在高臺的時候,你不認得我。”
“也不能說不認得。”慕容沅回道:“只不過……,認得的是亡國前的端木雍容,在那時的我看來,你不過是宇文極身邊的貼身護衛。不明白你怎麼成了皇帝,為此還問過趙煜,他只說我病了,中間發生了很多事,便把我糊弄過去了。”
若說後悔,這件事便是端木雍容一生最後悔的事。
如果當時在高臺上仔細一些,發現她的異樣,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宇文極把她帶走,造成今天難以挽回的局面!可是沒有關係,現在她又回到了自己身邊。
“都是從前的事了。”慕容沅輕聲嘆息,幽幽道:“我已經說完了,將軍你也知道了該知道的,又有什麼用?”
“我也不知道。”端木雍容如實回道。
明知道彼此已經不合適,但還是控制不住自己,要來找她,要把她帶回去,就像是某種中毒的執念,知道不對,卻仍舊放不下手。特別是有一個問題,不得不問,“為什麼拒絕我?但不拒絕宇文極?”就算忘了一段記憶,心智總還是一樣的才對。
回答這個,讓慕容沅覺得無比的難堪,她選擇了沉默。
端木雍容盯著她看,忽地靈光一閃,想到一種可能性,“他……,勉強了你?”見她別開了頭,更加證實了心中猜測,怒火一下子躥了起來,“我要殺了他!”
“不……”慕容沅心下一驚,想解釋,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宇文極臨幸自己的訊息被太后刻意散播,早就是東羌皇室的大花邊新聞,掩蓋不了的。只能低聲喃喃,“都是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
“這種事怎麼能過去?!”
“其實,也不是他強迫我。”慕容沅心下紛亂如麻,毫無頭緒。但不論如何,都不希望為了自己,弄得端木雍容和宇文極兵戎相見,更何況這還是兩個皇帝,打起來可不是掄胳膊的事兒,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禍事。只能忍住滿心的難看和羞恥,“不是他強迫我,而是……,他的太監給我下了藥。”
端木雍容怔住了,“意思是,他身邊的人給你下藥,然後他就……”真是想一想都覺得噁心,更是憤怒,低聲怒道:“那又有什麼區別?!不論強迫,還是迷藥,這都不是你的本意!”
“我知道。”慕容沅不停搖頭,痛苦道:“我應該恨他,可是……,我已經沒有力氣恨誰了。”她的聲音裡盡是疲憊和無力“我不想留在任何一個皇室,我只想、只想自己一個人靜靜的過,所以……,過去的事都不要再提了。”
“是嗎?”端木雍容的聲音複雜而危險,他問道:“這麼說,你不恨他?”
慕容沅輕輕搖頭,“不。”自己誰也不想恨,光是想殺了趙煜,就已經讓自己在仇恨中不能自拔,哪裡還有力氣去恨別人?今天重新翻出來這些,已經很累了,只想早點結束這個話題,“畢竟他將我從趙煜手裡救了出來,就當是還他的人情吧。”
“哈哈,還他的人情?”端木雍容氣極反笑,憤怒、嫉妒、傷痛,各種情緒在他的心裡喧囂奔騰,他一字一頓道:“照這麼說,以前我也救了你,你也該還我一份人情才對啊。”捏住她的下頜,“所以我現在對你做點什麼,你也不恨,對嗎?”
他的目光比烏雲還要黑沉,閃著青色電光,有一種雷霆萬鈞撲來的氣勢。
“……”慕容沅的眸光凝住了,張了嘴,不能回答。
☆、第130章愛是放手
時間靜止;聲音消失,馬車內;好似進入一片虛無的寂靜。
暗紅色的馬車j□j;端木雍容一身玄色暗紋長袍;寬寬的肩,穩如鐘的坐姿,襯得他好似一尊巍峨山神。他的目光深邃幽黑;直直凝望著眼前的嬌小少女;髮色如黛、絹花如霧,她臉上的血色在一分分的褪去。
“你說得對。”良久,慕容沅面色蒼白的開了口,“我的確欠了你的人情。”她的聲音細細的,有一種支離破碎的小小尖銳,“你想要……,就都拿走罷。”
像是一粒攝魂奪魄的璀璨明珠,被人抹去光芒。
一點點的暗淡下去,直至失色。
端木雍容捏著她下頜的手沒有鬆口,反而更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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