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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要是嬪妃有孕而非龍種,嬪妃固然難逃一死,宮人們和診脈的太醫也活不了啊。
“夠了!”武帝一聲爆喝,“兩個月的身孕你都不確定?!”顧不得處置太醫,氣得走上前去,先給了上官美人狠狠一記窩心腳,踹得她口吐鮮血,狠狠罵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蕩*婦!”
上官美人尖叫道:“皇上饒命!饒命啊!臣妾是被人陷害的……”
“父皇別急。”慕容沅見皇帝又氣急起來,怕他再犯了頭疼,趕緊上前,“父皇你彆氣壞了自己,要打要殺,讓奴才們去……”卻被皇帝狠狠一甩,連退了幾步,險些撞到旁邊的桌子上,還是被宮人扶了一下,方才站穩身形。
“阿沅!”武帝趕緊回頭,遏制怒氣走了過去,擔心道:“碰著你沒有?”
“沒有。”慕容沅搖搖頭,心底卻升起一抹淡淡的疑惑。
武帝見女兒無恙,方才放下心來,怒氣因為這麼一打斷,也減了些,繼而臉色陰沉喝斥繆遜,“賜上官氏白綾三尺。”補了一句,“動作利索點兒!”
“皇上!!”上官美人叫得悽慘,痛哭流涕、滿嘴血跡爬過來,“咚咚”磕頭,“臣妾是被人冤枉的啊!臣妾只是月事推遲,不是懷孕,不是的……”忽地目光怨毒看向郗皇后,“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上次我給公主殿下提醒,壞了你們太子黨的事,所以才要這樣陷害於我!李太醫一定都是受你唆使……”
郗皇后怒道:“你放肆!”喝斥宮人,“快將這賤*婢拖下去!”
“等等。”武帝抬了抬手,皺眉看向女兒,“又與你什麼相干?她提醒什麼了?”
慕容沅心裡正在琢磨著事兒,聽得問話,收回心神回道:“就是之前姬暮年和泛秀宮走得近,外面隱隱有傳言。上官美人過來提醒過一句,說是姬暮年有一個門當戶對的表妹,讓我避嫌一些。”
那個謝家表妹,現在已經是哥哥的側妃了。
上官美人繼續哭道:“皇上,臣妾清清白白的,絕對沒有做過對不起您的事。”她擦了擦嘴角血跡,哽咽不已,“臣妾……,都是被人陷害的。”
武帝年紀越大,疑心越重,聽了她的一番哭訴,再想起之前睿王連著兩次出事,都和皇后隱隱脫不了干係,不免有些動搖了。因而沉吟了一下,吩咐繆遜,“再去叫三個太醫過來,不,五個!”
總不能整個太醫院都讓皇后收買了吧?!
“等等。”慕容沅阻攔道:“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上前一步,朝著上官美人說道:“我的醫術雖不見的高明,喜脈還是分得出來的。”
上官美人有些遲疑。
武帝一聲斷喝,“伸出手來!”
上官美人戰戰兢兢伸了手,還是哭訴,“臣妾沒有懷孕。”
慕容沅蹲身下去,捏住她的手腕,細細的感覺了一下,又換了一隻手,果然是氣血充盈、滑如走珠的喜脈脈象。只是……,彈跳卻過於有力,不像滑脈那樣部位綿長,不由遲疑道:“若是婦人陰陽不和,氣血紊亂的話,脈行躁動,也會有類似喜脈的情況出現,暫時不能確定。”
自己不能百分百肯定只是原因之一,最主要的是,想緩一緩,別把皇帝爹給氣出毛病來了。上了年紀的老人,最怕就是急怒攻心,什麼中風、腦溢血之類的症狀,指不定就冒出來,那樣可就麻煩大了。
果然武帝的臉色略微緩和,看向李太醫,“你再切一下。”
郗皇后冷笑道:“他還敢說是有孕嗎?”意思是,慕容沅都說了不肯定,加上李太醫為了保命,肯定不會確認的,沒那個必要再重複切脈了。
慕容沅聞言惱怒,倒不為郗皇后的話懷疑自己,而是……,她這麼咄咄逼人的,只顧將上官美人置於死地,根本就沒有提皇帝著想!半分都沒有!當即介面道:“父皇身子要緊,何必這樣著急上火?母后實在放心不過,就再叫幾個太醫過來便是。”
武帝頓時神色複雜,對皇后心寒之際,也對女兒的孝順體貼感到慰藉,拉了她,“阿沅,父皇不生氣了。”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氣壞了,不值當。”
郗皇后不由止住了嘴,沒敢出聲。
慕容沅替皇帝捶了捶背,又看了看上官美人,既然她不應該懷孕,她也認定自己沒有懷孕,那麼……,倒是有一個法子可以檢驗真假。轉身叫人拿了紙筆,飛快的寫了一個方子,又給李太醫看了看,“方子對吧?”然後交給繆遜,“去抓藥,你親自守著煎好了送來。”
“什麼藥方?”武帝問道。
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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