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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了一個鵝瓤卷兒,嚐了嚐,與邵棠說道:“還行,你不嚐嚐?”
邵棠只覺滿心堵得慌,微笑婉拒,“我已經吃飽了。”
慕容沅被聶鳳翔他們鬧得渾身不自在,本來嘛,幾輩子加起來也沒正經戀愛過,做不到大大方方被人打趣,現在連端木雍容都沒法直視了。見邵棠起身,趕忙放下手中筷子,“我也吃飽了,跟你一起回去。”
端木雍容見她兩人都走了,方才回頭,喝斥道:“你們是不是少根筋?!嘴上也沒個把門?趕緊吃完走人!”
聶鳳翔一臉苦色,“是,以後注意,注意。”匆匆扒拉完碗裡的東西,幾個人都是一鬨而散,出去了,低聲交流道:“不行,小姑娘害羞,往後可別再做出來了。”
蔣小六點頭道:“是啊,小羽臉都有點紅了。”
“怎麼了,怎麼了?”曹三虎插嘴道:“為什麼又要臉紅?還有,那些糕點我為什麼不能吃?可惜了,一大桌子白放在那裡。”說著,忍不住往屋裡看了看。
麻五幽幽嘆氣,“你到老了,很可能沒有在沙場上戰死,而是笨死的。”
曹三虎是個彪形大漢,鬱悶耷拉腦袋的樣子,很有幾分滑稽,“你們不說,我去找衛謙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甩手,氣呼呼的走了。
雷老虎和衛謙都是有家室的人,平時並在王府。
蔣小六等曹三虎走了,嘿嘿笑道:“我看啊,咱們王爺好事將近了。”眼下在外面,肆無忌憚的擠眉弄眼,“我就說嘛,像我們王爺這麼好的男人,哪個姑娘會不動心?可惜我是沒個妹妹,哎……”
聶鳳翔白了他一眼,“你現在去重新投胎,趕回來,做個小還來得及。”
“呸!”蔣小六上前就是給他一拳,兩人扭扭打打的,麻五在旁邊哈哈大笑,惹得端木雍容聞聲出來,頓時嚇得一窩蜂作鳥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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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給你換藥。”慕容沅帶了小藥箱過來,想起早上被取笑,又不自在,立在門口彆扭道:“還是在院子裡面換吧,光線好。”
端木雍容爽快應道:“行。”
兩人到了院子裡,慕容沅動作熟練的拆了紗布,看了看,不由好笑好氣,“還真下得去手啊,扎這麼深,就不怕扎壞了?就不疼?”輕手輕腳的,將昨天敷上的藥膏一點點颳走,嘀咕了一句,“自虐狂。”
忽地想到了宇文極,他腿上的傷,其實比端木雍容的更重吧?
在心裡微微嘆息,笑容微斂,只一臉認真的換藥、擦拭、重新敷藥,然後用紗布一圈一圈兒的纏繞起來,工作利落,將紗布末尾掖了進去。
清晨陽光帶著一抹微涼的霜色,照在她的身上,給那纖細窈窕的身影籠上一層淡淡的金色光暈,少女眉目秀麗,神色認真,勾勒出一幅美麗迷人的畫卷。端木雍容靜靜的凝視著她,看著那嬌嫩的肌膚,仿似微微透明,不免想到觸碰之下的柔軟,繼而在心底失笑,離那一天還早得很呢。
“你別一直盯著我看。”慕容沅禾眉微蹙,交待他。
端木雍容卻聽出了一份軟語嬌嗔的味道,不免有點沉溺溫柔時光,戀戀不捨,又不好叫她就乾巴巴陪著自己,她肯定會害羞不願意。忽地心思一動,咳了咳,“其實我腿上有一處舊傷,總是時不時的隱隱作痛。”
“哪兒?”慕容沅看向他,嘟噥了一句,“從前你不是不說麼。”——
從前是從前,現在是現在啊。
端木雍容覺得自己看上的小女人,在這方面,有點傻的可愛,只是不好在臉上露出笑容,怕她再羞急惱了。轉移了話題,“主要是那時候見你姑娘家,我的舊傷又在大腿上,不太方便。”
慕容沅不以為意道:“醫者父母心,那管傷在哪兒?難不成傷在胸口,就看著病人活活痛死?之前我也給雷老虎治傷了,大腿小腿還不是一樣。”
當然不一樣!端木雍容心道,要是雷老虎跟自己傷在同樣的位置,可有點受不了她去親自動手,該怎麼治,讓她在旁邊指導就好了。
“到底傷在哪兒?”慕容沅捋了袖子,問道。
端木雍容抬腳脫了靴子,把褲腿一點一點的往上卷,越卷越上,直到再也卷不動,然後指了指一處猙獰的疤痕,“這兒,看見了吧?”怕她害羞,趕忙介紹起來,“是有一次被炮火轟到留下的傷,當時炸的血肉模糊,後來雖然治好了,但是每到陰雨天就會隱隱作痛。”
“應該是……,有殘片沒有清理乾淨。”慕容沅說得緩慢,目測了一下位置,那道疤痕橫切整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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