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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只是,剛剛到底發生什麼了?為什麼自己會靠著牆壁——睡覺?
安琪有些不解的看著牆壁上的畫發呆。
“哦,學長……什麼?!好啊!”
“他又幹嘛了?”
沙沙一邊開啟郵箱,一邊回答安琪:“學長說他又做夢了,還畫下來了!我看八成又是和你有關哦!”
這傢伙最近是不是精神狀態很差?老是做夢,該去檢查檢查身體了吧!安琪無奈的搖頭。
與上次畫展看到的藍色裙類似,是身著一襲鵝黃色及地長紗裙的女子。畫中人雙手交握膝上靠坐樹下,凝望著遠方,夕陽對映在女子的臉上似鍍上一層柔和的淡淡的金色光暈,眉宇間似乎有些化不去的淡淡的憂傷。與前次所不同的是畫中的女子沒有蒙面紗,額前也沒有滴水晶,反是手上多了幾個很精緻的鐲子。
真正讓兩人吃驚的,不是畫中的女子又是以安琪為模板,而是她手上的鐲子竟然和此刻安琪手上戴著的一模一樣。而這些鐲子,是昨天晚上買今天早上才戴上的……
“我說,學長不會是在我們家裝了針孔攝影機吧?再不然就是他跟蹤我們?不然這也太神奇了吧?居然連這個都一模一樣耶,太奇怪了吧!”
“我也不知道!”
心裡又有種很奇怪的異樣感湧現,卻又抓不住那感覺到底是什麼,安琪頗為不解的皺了眉頭。
門鈴突然響起。
“學長這也太神速了吧,剛收到E—mail就叫人送畫來!”
不是吧?不是才剛發了Mail?這麼快就送來了?雖然住的地方只隔了幾條街,但是這速度也太快了吧?安琪有點點接受不了這樣的速度……
望著沙沙掛上去的畫,剛想說點什麼,門鈴又響了。
沙沙應聲再去開門,回來時臉色有異。
“怎麼了?!”
“又來了一個包裹!”
“不會又是……”
兩個人似乎都想一塊去了,但是不至於那麼邪門吧?
兩個人面面相覷一會,拆開包裝,頓時頭皮都發麻了!包裹裡竟然是和畫中女子一樣的鵝黃色紗裙,這次竟然是跟畫作同時抵達……
“為什麼會這樣?到底是誰寄的這個?”
沙沙也有同樣的疑問,但是更好奇的是安琪穿上這裙子是什麼模樣。
安琪的視線剛一和沙沙對上,一臉驚恐的看著頻頻點頭的沙沙,“你不是又想叫我穿這衣服吧?”
“我們不到外面去,就在家裡而已,沒關係啦!”
沙沙一直慫恿著,安琪沉默了。無法排解心裡那雜亂的心情,似乎有什麼東西卡在心頭一樣,憋悶得難受。
“嗯?換?”
換好衣服的安琪覺得自己估計是瘋了,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地陪沙沙瘋。
幫安琪弄好髮型,沙沙顯得格外的興奮,有那麼一瞬間,安琪覺得會不會這些衣服都是她弄來的。但是也不可能啊,沙沙一直都跟自己在一起的,不可能提前準備這些,也不能是沙沙準備的吧,她不曾對自己說謊過,就算有辦法準備也不可能這麼巧吧。而且勝翼那傢伙最近作畫都說是做夢來的靈感,那傢伙唯一的優點就是不會對自己說謊,所以他的話不必打折。如果真是沙沙準備的,除非她有特異功能,能進入別人的夢裡,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不可思議的巧合?
安琪輕輕的搖搖頭,為自己這天馬行空的想法略感好笑,想來自己估計真的被弄暈了,連這樣不現實的想法都出來了……
“太完美了!咱們陽臺上不是有棵綠植,靠在那上面拍張照片試試好不好?”
比起沙沙的興奮,安琪越發的無奈,拗不過她,安琪還是依她的要求,屈膝在綠植前坐下,擺出和畫中一樣的造型。
剛拍下一張照片,安琪心裡那奇怪的感覺又湧現了。
又是那道奇怪的目光,到底是誰?
環視四周,除了沙沙並無第三者。就算是陽臺外的任何一處都沒有任何不同的地方。那,到底是誰?心裡這莫名的感覺到底是從哪來的?
這次的感覺尤為明顯,就好像那道目光的主人正在近距離的盯著自己一般,雖然不覺得反感,卻有些害怕!就好像自己突然裸露在別人面前一樣,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
為什麼穿上這衣服會覺得有異樣?安琪不覺微微皺眉。
“怎麼啦?你表情怪怪的哦?!”察覺鏡頭裡的異狀,沙沙放下相機關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