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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卻仍是存疑。
“那所謂的記憶之脈又是什麼?為什麼可以抽離又可以轉移?”
桑思承坦言,“記憶之脈確實如君紗所言,乃是記錄綺羅家一切的來源,由歷任天命女承接。君紗想將此還給你,我也早已料到。一旦你接受了,那便表示你要承擔起綺羅家的重責。而小梁太后如今乃是綺羅鈺,你的生母。你是她的女兒,如果得到擁有記憶之脈、還有著逆轉一切能力的你,那她便能得天下,乃至異世界。”
再次將事情丟給綺羅鈺,安琪選擇了忽略,“花語乃是廝乩婆婆的婢女,為什麼婆婆不將記憶之脈轉移給她,卻將記憶之脈轉移給服侍綺羅鈺身邊的君紗?”
“婆婆早知道花語身中異毒,尚不知何時毒發,定是不敢將這麼重要之物交給花語。再者,他日如尋得聖心花解了身上的異毒,聖心花之力也可能損及記憶之脈,屆時要轉移怕也是難事!”
桑思承說得似乎句句在理,但是在安琪看來卻又不是那麼一回事,“婆婆既然知道這事,綺羅鈺豈會不知?”
桑思承不知安琪竟會有此一問,一愣隨即恢復正常,“我與婆婆無話不談,她知曉也是必然的。你母親那處我未曾提及,她不知也不為怪!”
安琪實在不明白今天為什麼她會如此多疑,都快成問題寶寶了。
“綺羅廝乩既能卜得到未來之事,綺羅鈺又豈會不知自己的命數與劫難?這其中難保不會有其他變故!”
“這……”桑思承面露難色,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市井有傳言,綺羅琉璃乃是耶律洪基與綺羅鈺之女,非是前輩與綺羅鈺親生女。且不論此傳言究竟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如耶律洪基真是琉璃生父,那小梁太后真是綺羅鈺,耶律洪基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此事?”
早前見過耶律大叔,雖年事已高,卻不似糊塗得辨識不清人事物的狀態。他待她的那種神情絕對不可能是裝出來的,這點她倒是可以肯定。耶律大叔對綺羅鈺用情極深,用肉眼就能看得出來,如果小梁太后真是綺羅鈺,他肯定早就知道。抑或是早已知曉才如此放任不管?
在未提及綺羅鈺之事前,安琪對桑思承的話幾乎深信不疑。但是此刻卻覺得他所有的事雖說得似乎很通,但是為什麼她就是無法像之前那樣,無條件的相信,反而很排斥?
“市井之言,能信得了幾分!我乃是你生父,這是鐵板釘釘,無法改變的事實!”桑思承似乎顯得有些氣急敗壞。
“師傅!”花語纖手輕輕的撫著桑思承的背,試圖安撫他激動的情緒,卻被他一手推開。
“是與不是,你們比誰都更清楚,何須激動?”安琪有些玩味的看著桑思承,再看看一臉受傷的花語,淡淡的嘆了口無聲的氣,“且不論我是不是真的就是你的親生女兒,花語卻是你的親生女兒無誤,但看你對她的態度豈該是一個父親對待子女的態度!”
“又要舊事重提了嗎?”安琪的話自然也讓桑思承也想起了當時的情景。
花語亦是瞪大眼睛看著安琪,雖然真的如師傅所言,送去薰香後,察哥府邸真出現了可能代表琉璃歸來的火鳳凰,但是安琪已不是第一次否認自己是琉璃,她也曾質疑也許只是兩個相像之人罷了。只是,如今說安琪不是琉璃,卻能說出與當時一模一樣的話來,讓她如何不懷疑?這到底是巧合還是安琪真的就是琉璃無誤?
那日,桑思承因為外界傳言琉璃乃是耶律洪基之女,本心情就不好。回到府邸見眾人與花語玩笑時,花語只是笑未曾反駁更是讓他火上澆油,氣騰騰騰的就往上冒。一股腦將怒氣全撒在花語身上,將花語訓斥得連頭都抬不起來,卻被剛好路過的琉璃聽到了。
“花語有什麼錯,要這樣大聲斥責?”琉璃將花語護在身後,毫無所懼的看向依舊盛怒中的桑思承。
“琉璃乖,這不是你該插手的事,你讓開!”桑思承看向琉璃的目光極為溫和,看向花語的卻充滿了責難。
看那態勢似乎還想將花語揍一頓,琉璃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不過是傳聞而已,有必要這麼責備人的嗎?且不論我是不是真的就是你的親生女兒,花語卻是你的親生女兒無誤,但看你對她的態度豈該是一個父親對待子女的態度!我看你是老糊塗了,竟然因為這種事亂髮脾氣,你身為大人該有的肚量和氣度都到哪去了?被放在門外裡忘記帶回家了嗎?”
“你……”桑思承竟然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駁的詞句,用眼神狠狠地瞪視了花語一番,便甩袖離開。
桑思承前腳才剛離開,琉璃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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