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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頭還是被下了咒不成?竟然這麼放任她四處橫行霸道。
“這我也不知,我初來乍到與誰都素昧平生,不知是何處得失了她!”難道真是如察哥說的那樣,是因為李乾順的關係?但是她跟他壓根不熟好嗎?
“但是她的目標很明確不是嗎?白翰兄弟!”
突然被問題砸中的白瀚愣了下,片刻便也回話。
“是!”
倘不是剛在暗處親見瑜邇突現的異常表情,白翰怕是也當這女子是普通女子罷了。只是這女子究竟意欲何為?聽昭雪言下之意,似乎已不是第一次找上門了。也許該修書一封給可汗,讓他派人查查此人。
“沒那麼誇張吧?我知道我不太對她的眼,但畢竟一個人不可能讓那麼多人喜歡,即使她討厭我也沒什麼奇怪的!”
“你的話是沒錯啦,但是她三番五次來煩你,針對你,你就不惱不怒呀?你是事中人耶!”
“察哥和你都說是因為李乾順的關係才會有這樣的誤會,如真是如此,只要瑜邇知道我與李乾順是真沒什麼關聯,應該也不會再為難我了吧!”
昭雪真不知道該說安琪膽大還是無知,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瑜邇動機不純,她竟然還當做是不知道,跟個沒事人一樣。
安琪也知道瑜邇似乎次次都針對她,雖然不知道原因,但畢竟她此刻身處在異世界,什麼狀況都不知道,而對方也沒亮出底牌,就算想抗衡也不知道什麼是切入點。既如此還不如不管。
“隨她去吧!”
昭雪和白翰對視一下,心知安琪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便不再繼續。
“你怎麼會知道有客人來了?”昭雪突然想起剛剛未來得及問出口的疑問。
“味道!”
“味道?”昭雪和白翰面面相覷。
安琪雙手一攤,“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就是聞到一個奇怪的味道而已!”
看安琪一副茫然的樣子便也知她並不知曉此事緣由,怕是問了也是白問。昭雪遂轉移了話題。
“你來了數日,也沒能好好款待你!恰巧察哥府邸日前有兩壇因緣際會得來的佳釀,且差人去拿來品嚐如何?”
“在我那世界,我尚未及笄不宜飲酒!”
15歲放在古代,也該是出閣的年紀,再早些也許已經是孩子的母親。對酒雖偶有好奇,卻也從來不曾沾過。
她可是曾親見沙沙誤喝了酒後的狀況,那可真不是一個精彩二字足以形容的,繼而更覺得那不是什麼好東西。況且,自古有酒後亂*之說,不沾也不是什麼壞事。
在自己的世界,除卻父母好友,能讓自己感興趣的除了舞蹈便是學業,其他事於她一點都不相干。任誰如何激她也無動於衷,說她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也無妨,未成年可是個非常好的拒絕理由。
只是,眼下這態勢……
“如今在此便可,不需拘謹!”昭雪俏皮的眨了眨眼,喚來下人,“去將窯內的雪蓮白拿來!”
下人怔忪了下,生怕聽錯了,繼而小心翼翼的詢問,“奴才斗膽,請問公主方才說的可是雪蓮白?”
“我知你想說什麼,有什麼事情本公主擔著,你且去拿來!”
下人暗自叫苦,自己的衣食父母察哥不下一次耳提面命下人好生看管、不準動他那兩壇得來不易的雪蓮白,這會又是尊貴的公主殿下命他前去取來,雙方都不好開罪,去也死不去也死,這下該如何是好!
見下人未挪動分毫,昭雪秀眉一挑,“怎麼?還要本公主親自去取不成?”
“這酒必是極為罕見的珍品,主人不在,我看咱們也就別為難他了!”看著下人垂眸遞來的感激眼神,安琪不禁莞爾。
“這雪蓮白乃取雪蓮和長白山水融合而成。察哥曾經不住我要求,讓我嗅了一下,那無法形容的香氣真的讓人垂涎三尺,至今都忘不了!”
安琪笑望著一臉陶醉的昭雪,莫不是因為嘴饞才想方設法借花獻佛,讓自己一飽口福不成?只是不問主人自取,是為盜。且不說主人是否追究他們眾人先斬後奏之責,只怕這無辜的下人也會因此受牽連。
府邸裡因察哥的親切,總一番和樂景象,倘真是因為此事累及下人,只怕是會壞了這和樂的景象。
“飲好酒不急於一時,還是等主人回來,徵得主人同意再喝不遲!”
“好吧!那等察哥回來了,你可要幫我討要一罈來!”本想安琪是府上貴客,剛好可以有藉口豪飲一番,如今安琪已當著下人的面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