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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淌那渾水了,如不將此間利害關係告訴她,只怕她會一頭熱的扎進那個深淵裡。
“此花不易尋得。且不論其外形不明,據傳聞,其色彩不明,還會隨它周遭之物顏色變化而變化。平日紮根土壤吸取大地精氣,與自然之氣同生。一旦有機緣尋得,出了土,必須以採花人之血養護6個時辰,需多少血不得而知,全由聖心花決定,危險性極高。且養成後還須用藥人本身與其屬性相同,換言之,用藥之人的血需與養花人能相融合,性子也需相近,否則會被反噬,直接殞命。倘用藥人暴戾之氣過盛,會存命,但是反噬之效會直接反彈到養花人身上,輕則受傷,重則致殘。”
安琪幽幽起身,靠在窗邊。
這聖心花竟然如此可怕,還需以血養護,也難怪南宮諾剛才會有那樣複雜的神色。現在該怎麼辦?去,也許真能尋得瑜邇存活的一線生機,但是卻不知道需貢獻多少血量才足以養活一株聖心花;不去,卻是眼睜睜的看著一條人命在自己眼前死亡。
瑜邇與她並無冤仇,即便是有,人命關天也非玩笑一場。只是她真有這個勇氣去冒這個險嗎?按南宮諾所言,如她與瑜邇的血型不符,她極有可能殞命或致殘。曾想過低調過活力求沒有太多羈絆,只求不客死異鄉。如今事態的發展,似乎已不是心所能控制的節奏。
南宮諾走至安琪身側,低眸凝視著沉思中的安琪,柔聲問道,“你可曾想清楚了?”
安琪目光楚楚的看著南宮諾未說話,南宮諾伸手拂去安琪額前垂落的髮絲。
看著南宮諾眼底透著的溫柔,恍惚間,安琪心中一陣感動,來這裡數天,來自於他的溫暖總源源不斷的傳來,今日竟有種此生足矣的想法。眸光中隱隱泛著感動的淚水,南宮諾心下一動,將安琪輕輕的擁入懷中。
她不知該如何拒絕他,也或許是不想拒絕他,她身體向前傾,靠在他的懷裡,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感覺格外的心安。
“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陪你!”
聞言,安琪的身子一震,半晌幽幽的說了句,“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南宮諾溫柔淺笑,“自竹林相遇那日起,你我便有了深厚情誼,約定了不離不棄。我曾說過,你在哪兒我便在哪兒,哪日你不需要我了,我自然會離開,哪日即便是你要我死,我也絕不皺眉!”
南宮諾的話讓安琪的身子突然起了陣陣的顫慄。緊緊地抱著南宮諾,生怕自己一鬆手,他就消失不見。第一次感受到這麼惶恐的心情,不是因為父母、也不是自小一塊長大的勝翼、更不是閨蜜沙沙,而是眼前這個算來認識不到幾天的人。
南宮諾的身體透著的暖意,總讓她安心。她不知道曾經的琉璃與他有什麼羈絆,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對他的感覺特別奇妙。她也知道此刻的行為很瘋狂,連她都無法理解,她只知道她不想失去他,聽到他的話,讓她再一次地失去了理智。
南宮諾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笑,他攬著安琪的腰身,輕輕的在她頭上落下一個吻。自她消失5年裡,這間中所有的擔憂與難過,都在她的這一小小的舉動中化為烏有。或許她的記憶需緩慢的找尋才能尋得,也不知道未來會有什麼樣的變數,只要心裡有他便好。
“安琪,你……在……做……什……麼?”突然闖進房間的紫靈看到眼前的景象,呆若木雞的立在原地,小嘴微張,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兩個人。
安琪這才意識到自己還依在南宮諾的懷裡,遂一把將他推開。面色紅得幾近滴血,“紫靈,你怎麼來了?”
見安琪面色紅得不可思議,紫靈傻愣愣的問了句,“安琪,你很熱嗎?”
“啊?沒事!”安琪徐步走向紫靈,“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只是來看看你!”
看紫靈的神情似乎還未從剛目擊的景象中恢復神智,安琪看了眼一臉無奈的南宮諾後,伸手抓住紫靈的手,“你來得正好,正要與你說事!”
“哦,何事,你說!”
“我想出去幾日!”
“與誰同行?”
“與他!”
安琪指了指坐在一旁的南宮諾,紫靈看看南宮諾又看看安琪,突然脫口而出,“如不是我剛來找你,你們倆是不是打算私奔了?”
安琪幾乎要懷疑她的下巴是不是要掉了,就算剛看到兩人擁抱在一塊的畫面好了,頂多也就是誤會兩人正在談情說愛,她也不過是提了句要出去幾日,怎麼會聯想到私奔這麼偉大的事去了?
“我倒是想,可是人家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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