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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過剛才的事,我下意識地就側身退了步,而連麟應該也望到了那身影,他亦移動步子,在我身前擋開了那個急衝過來的人。
“別…”
我話還沒說完,連麟已一揮手將那人擋開,那人急急退了幾步最終還是跌在了地上。
“唉…”
我嘆了口氣,急氣地趕忙繞過擋在我身前的連麟,跑到跌坐在地上的人兒身邊。
“渺渺你怎麼樣?沒事吧?”對的,剛才那個奔來的身影又是這個嚇人的小妮子。等我看清是她時已經來不及阻止連麟了。
“嗯…”小妮子的聲音明顯有了哭腔,一個勁地揉著屁股。
看來連麟也是看清來人了的,否則以他剛才的身手,渺渺痛的就不是跌倒的屁股了。
“那姐姐呢?”
“你覺得?”說罷伸手將她扶了起來。
“驚鴻姑娘。”
“嗯。”我轉過身,望著連麟,等待他繼續說下去。
“這兒的情況不是很好且剛才受了驚嚇,不如姑娘暫且回房休息。”
“可是…憐鏡她…”支吾著不想離開,即便那股帶著血腥氣息的分子依舊撲向四面八方。
其實我早就知道,我是無論如何也躲不掉的。憐鏡一開始便是衝著我來的,即便最後出事的不是我而是她自己,但那麼多人都看到了,再加上我與她之間的關係是如此微妙,實在有太多東西能在人類這天馬行空的腦海裡滋生,讓人百口難辨。
“姑娘放心,所有人都看著這是個意外,在下會解決的。”連麟說道。
我點了點頭,終究還是離開了透不過氣的大廳。
而關於後來的事,我也只是聽了渺渺的說。她說當時只有連麟千梟兩人隨那府衙去了,而至於後來是府衙大人親自將他們送出來的事,她也只是聽那些跟著去的人說的。
我對這些只一笑置之,對於連麟的身份,這一點都不奇怪不是嗎。他們不說我也就懶得矯情地去問了。
憐鏡的死似乎只是一場鬧劇,過了就便煙霧散了一般了無痕跡,從此我再沒有聽見過她,彷彿她真的沒有存在過一樣,往日喧鬧的梨顏閣依舊還是這麼喧鬧。
這不禁讓我有點可憐起她來,這個湮沒在紅塵中的女子…
連麟之後也來過幾次,亦都會邀我去明日樓吃上頓好的,但每次他的目光都總不自覺地在窗和樓下門口間徘徊。
每次我亦都會在心底暗笑,看來那次還真的挺讓他映象深刻的。
“明日復明日,明日和其多呢。”
我端起酒杯,笑盈盈地打斷了他在兩點間連成了一線的思緒。
夢中人(10)
“嗯?”他回過神來,但似乎沒聽懂我在說什麼。
“我說這酒樓的名字好。”我笑道。
他一怔,隨即扯出一個微笑,隨手拿起酒杯。長嘆道:“日落日升,日復一日,昨日不復,永珍皆新啊。”
“怎麼聽公子的話好像很失望呢?該不是那落花遇上流水了吧。”我打趣。
“哈哈,哪裡的話。”
我長長哦了一聲,斜望著他說:“原來猜錯了。”
連麟笑而不語。
我繼續道:“那我再來猜猜看。”
我咕嚕咕嚕地轉著眼珠子,一副絞盡腦汁冥思苦想的樣子。
連麟見我如此,不自覺地牽起了嘴角。他也不‘打擾’我,而是自顧自地將視線放回在原來的軌跡上。
“莫非…”我小聲嘟囔。
“莫非什麼?”連麟收回視線,好奇地等待著聽我思索許久的結果。
“沒什麼。”
我神秘一笑,將連麟稍顯無語的表情盡收眼底。好不痛快。
看我不急死你。
如今已是冬季的尾聲,天不再如深冬時候那般的晴朗,在雪花紛飛之時仍能與暖陽打個照面。或許是今年遠南的春天迫不及待了,此時已落起了往年在梅雨時節才淅瀝的小雨。
雨其實不大,雨點啪嗒啪嗒地打在窗沿上,和著這種屬於冬日的寒冷,卻讓人有種不知身在何處是何時節的迷茫。
但除此之外,還有些安逸與寧靜。
遠南太繁華了,像是有種與外界不同的生存方式。但事實是,他依舊是有聯絡的,遠南依舊是這鼎立的三個國家之一,以發達的經濟取勝。
平日裡若是天朗氣清,便四處都可見到賣各種東西的小攤販,唯獨在天氣不佳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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