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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了?”
可是沒有回答,古子青只是把陳晨翻過來,將荒獸頸間劃開,脖子對著陳晨就灌了下去。
“咳咳……”陳晨被嗆得直咳,可是古子青就像沒看到一樣仍然繼續灌,直到血液流盡,只一滴一滴掉落才算作罷。
“你怎麼了?”陳晨終於確定古子青出事了,可是卻怎麼也不明白對方究竟是什麼時候出的事,他們一直在一起啊。
難道是廝殺和荒獸?可是也不對啊,他可是知道對方的廝殺經驗比他還要豐富的樣子,怎麼可能呢?
古子青依然沒有回答,只是拿著荒獸烤了起來,然後把烤好的肉撕成一塊塊塞進陳晨嘴裡,嘴角還不時舔著。
“餓了你就先吃吧,不用管我,我自己吃就行。”陳晨舉起手想把對方手裡的烤肉接過來,卻被對方躲開了,仍然一塊塊把烤肉塞進陳晨嘴內。
陳晨皺起眉頭,這究竟是怎麼了,問也不說,古古怪怪的樣子。
但是隻能就著對方的手一塊塊吃掉。
吃過之後陳晨的精力就消耗的差不多了,不知什麼時候沉沉睡去。
古子青看到對方睡著,摸了摸陳晨的臉,眼裡暗湧翻滾,配著紅色的眼睛,說不出的詭異。
之後的幾天一直都是這種模式,陳晨的外傷也在血氣充足的補給下好了起來,只剩內傷依然亂七八糟,只能水磨工夫慢慢磨了。
只是每次看到古子青變了顏色的眼睛依然不適應。
這天陳晨還在慢慢打通著自己的經脈,醒過來時才發現古子青居然到了晚上還沒回來。
看著外面已經暗淡的天色,陳晨有些擔心,走出山洞打算去尋他,可是剛走到洞口,就看到遠方一個人影跌跌撞撞的向這邊走來。
“古子青?”
走近一看,果然是他。
陳晨拉著對方回山洞,感受到對方體內快要爆炸的力量微感不妙,這怎麼好像快要突破了?
剛把對方擺好端坐的姿勢,就看見對方那雙血紅的眼睛霍的睜開。
“白……祁?”
“是我,你怎麼了?”這好像是對方自掉崖後第一次開口說話。
可是陳晨沒等到對方的回答,卻等到了對方撲到自己身上的重量。
嘴被用力的啃噬著,陳晨第一時間調動血脈之力想將身上的人掀翻,卻在力量發出後感受到已經湧到喉間的血腥味。
內傷……還是不行麼。
身上的人在被掀翻後顯得更加狂躁,血紅的眼睛像是要把陳晨射穿一樣死死盯著,周身的力量更加起伏不定。
兩個人沉默的對峙著,直到一陣威壓傳來,古子青,竟然在這時候突破了。
陳晨正震驚於對方突破的速度之快,就被對方再次撲倒。
喉間的鮮血再也忍不住湧出,卻剛出喉間就被對方吞嚥,唇已經被咬破,陳晨只感到嘴裡一片血液的鐵鏽味道。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開,陳晨試著再次運起力量,卻被對方完全無視,依然進行著自己的動作,反倒陳晨因此又吐了一口血。
*
河蟹爬過,替換小萌篇。
*
山洞裡是黑色的,只有早上的陽光傾瀉而入時能給山洞增加一抹亮色。
陳晨趴在乾草上面無聊的運轉著體內的力量。
經脈已經九轉十八彎,可以想象上次落崖要不是有茂密的樹冠擋了一下必是肉泥的下場,還好……他們足夠幸運。
陳晨怎麼也搞不懂血魄狼和雪魂狼是怎麼搞到一起的,它們兩個一個六級一個七級根本沒有可比性好嗎?
而且生物習性也不相同,一個喜歡炎熱,而且能吸收周圍熱度,一個喜歡寒冷,能吸收周圍寒氣……咦?不對,這好像,很互補的樣子。
冰心血魄草之所以生長在血魄狼旁邊就是因為對方能把討厭的炎熱吸走,那麼雪魂狼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呢?
不過各類典籍上還真說過這種事。
可是陳晨到現在還很怨念那個頭狼為什麼獨居。
根據資料所說,狼群存在嚴格的等級制度,所有的母狼都會率先由頭狼挑選,然後才輪到別的雄狼,即使別的雄狼已經得到的母狼,頭狼一句命令母狼也必須琵琶別抱。
那麼一個獨居的頭狼根本不可能存在好嗎?
哪個雄狼能違反生物本性不找母狼的,發情期怎麼過?這簡直太不合理了。
陳晨想著這些,就很是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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