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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小偷或是什麼人想做手腳的話,會大模大樣地點著燈嗎?
看來來者是黛靜,王子的表情立即緩和下來,轉眼如常,又轉過臉去端詳橫放在桌上的長矛,這讓黛靜大為驚詫:按他的脾氣,就算不大發雷霆,也要嘰嘰喳喳一番,今天竟然毫無反應。顯然,他正心事重重呢,可惜黛靜這個神經大條的傢伙一點也沒看出來。
“神經過敏了嗎?”王子像是在對黛靜說話,又像在自言自語般說。
“哈哈哈,抱歉……”
“不用抱歉,你是個忠實的隨從。”
黛靜傻笑了一下。不知為什麼,王子誇她的時候她總是不習慣。
“今天你沒有編花環嗎?”王子接著問。
“啊,這個嘛……”這個問題竟讓黛靜大為驚慌。
“哦,對了,你身份不夠,對不對?”沒等黛靜回答,王子便替她答了,還是用那自言自語般的口氣。
黛靜又傻笑了一下,不知為什麼,她的笑容開始僵硬。這屋子裡的氣氛似乎開始變得奇怪了,是她神經過敏嗎?
“不過,如果你身份夠的話,你會編花環嗎?希望送給誰呢?”王子今天顯然有些話多。
“這個嘛……呵呵呵……”黛靜還想用傻笑矇混過去,冷不防王子轉過身來,挺起長矛,直對著她。
黛靜嚇了一大跳,直直地瞪著王子。王子的表情在燈影的晃動下顯得變幻難測,甚至還有些詭異。黛靜把目光轉向矛尖,兩個瞳孔不知不覺往一塊擠:雖然矛尖是平的,但刺到人身上還是很痛的吧……
王子竟把矛尖朝黛靜的臉挑了過來,黛靜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肩膀也縮了起來。
天哪,要捅我的臉嗎?
黛靜臉上的神經瞬間大活躍,每一根神經都似乎預見到王子要往這邊捅,臉皮在這一瞬間緊張到了極致!可是緊張到極點之後只是感到鬢邊一動,睜開眼來發現王子只是把她鬢邊戴著的那朵百合花挑了下來。真是了不起,手勁拿捏得恰到好處,百合花就懸停在矛尖上,連點顫動都沒有。
“這就算你的花環吧。”王子微微挑著眉毛,雙眼微合,從眼角看著她,清亮的眼神竟有些羞赧,“你的花環已經送出去了,不用再編了。”
黛靜愣了,臉上一熱——一開始只是臉上一熱而已,接著竟感到全身的血都逆流了,心在胸膛中驚天動地地狂跳起來,大腦都似乎被震成了碎片,臉上熱得像要噴出火來,手腳卻變得冰涼。她立即倉皇無措地低下頭來:“是……是!”
誤入歧途的小綿羊(20)
王子微微一笑,接著輕輕嘆了口氣:“你先出去吧。我還要在這裡呆一會兒。”
“是……是!”黛靜一轉頭,兔子似的躥了出去,一頭撞進花園,離武器房很遠了還在不停地跑。
這是這麼回事啊?這是怎麼回事啊?我這是怎麼了?黛靜在心中大聲責罵自己,匆忙從記憶裡拿出那慘死的格利公主的頭顱來*自己的躁動,卻讓心裡垮成一團,更加混亂。
王子看著倉皇逃走的黛靜,苦笑了幾聲,輕輕地關上門,坐下來輕撫自己的長矛,重重地嘆了口氣。他的肩膀現在又酸又痛,上次的傷口實在太深了,有舊傷復發的危險,希望這次比賽期間舊傷不會復發,如果那樣的話……這次的冠軍,可能就不是他了!
他皺緊眉頭,腮邊因緊咬牙關而出現兩個小小的凹痕。不管出現什麼事,別說是舊傷復發,即使是肢體撕裂,這次的冠軍,他仍然要拿到!只有永遠最強,才能繼續保持他在軍隊中的神話!
之後的比賽王子一路過關斬將,把一個又一個的對手挑落馬下,很快就到了最後決賽,王子的對手們到了最緊張的時刻,女人也開始著急了——王子這麼多場比賽竟然沒有接受過除了藍內特之外任何一個人的花環,她們只剩下明天這最後一次機會!
夜晚,黛靜像往常一樣在花園裡散步,眼神卻不知不覺地老往武器房那瞟。希望那裡再亮起燈光,希望那裡再出現那個人的身影……黛靜一遍又一遍地往武器房那裡看,可那裡總是連點風吹草動都沒有,黛靜竟惱了,恨恨地盯著武器房看了起來:我就不信連只老鼠都看不見不成?
還別說,還真讓她看到一個人影。只見他披著一個黑斗篷,正鬼鬼祟祟地往武器房那裡摸。黛靜連忙拔出劍來,正準備上前看個究竟,忽然身後一雙臂膀撲了過來,一下將她圈在其中。
黛靜現在可不是以前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黛靜了,用力一掙便掙脫了,反手掐住身後那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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