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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翻了天。嘿嘿,她早就計劃好了,把茶室爿下來,把棋室改成麻將室,從中除了扣茶水錢,再和坐莊一樣,不管客人輸贏,每桌按賭注大小抽提成,嘿嘿,絕對比開茶室賺錢多了。 從麻將在現代全世界的普及率來看,林若素對麻將在這個文商國的發展前景充滿信心啊。她上班沒多久,就在女同事的“蠱惑”下,開始學會了網上的線上麻將,隨時準備著在老闆不注意的時候打打魚、摸摸渾水。由於當時自己對麻將一竅不通,也不知道是廣東麻將打著簡單,還是臺灣麻將打著容易,還是四川麻將打著順手。愛面子的她,硬是靠著大學應付統考的背功,把所有種類的麻將規則都給背下了來。現在也算可以物盡其用了。 至於她現在不說破自己要開麻將館的原因嘛,很簡單,她要是說了,陸硯和安無憂保不齊以為她要開賭場呢。所以還是等木已成舟了再說,比較保險。 林若素在心裡打著她的小算盤,面上一臉期望地望向安無憂:“無憂,錢是你的,你要是覺得我可信,就當成一種投資,我讓你當最大的股東,好不好?” “投資?股東?”安無憂不太明白。陸硯也投來疑惑的目光。 汗,忘記古代沒有這種說法了。又費了一番口舌,林若素這才向二人解釋清楚什麼叫“投資”和“股東”到底是什麼東西。 安無憂聽明白後,點頭道:“姐,你何時要錢,我去錢莊取來。” 林若素搖搖頭:“不急不急,你同意就好,畢竟我們靠著你之前的積蓄坐吃山空總不是辦法,既然決定在京都定居了,有個正經營生也好。” 陸硯聽了林若素的關於“投資”和“股東”的解釋後,既覺得新奇,也不禁有些重新認識了林若素的感覺。以前他看林若素,總覺得她靈氣有餘,而聰慧不足,如今看來卻是自己小看了她。見她方才的談吐氣度,儼然男兒一般。 笑了笑,他也道:“若素,你這番話,說的我都來了興趣,可惜我平日積蓄無多,不然倒也可以入股。” 林若素的眼光不由一亮:“當然可以。入股又不一定要錢。陸硯,你可以‘技術入股’嘛。” “技術入股?” 林若素連連點頭:“是的,就是把你的醫術作為一種看不見的財富來入股。比如客人喝的茶啊,你總會配一些調養的藥茶吧,成本低,又養生,肯定會受歡迎的。” 陸硯道:“這些茶,多數大夫都會的,沒什麼特別。” 林若素:“我才不管是不是大多數大夫都會,眼前就有你這個現成的大夫,我又何必去找其他人?”再說了,這東西要講究包裝和宣傳,要是包裝得好,廣告做得好,一兩銀子十包的茶我就能給它賣到十兩銀子一包。為避免再次解釋何為“包裝”、“宣傳”和“廣告”,林若素沒有把心裡的話說出來。 見陸硯似乎還是猶豫,林若素繼續鼓動:“陸硯,等我們賺錢了,你就可以擴大結草廬的店面,為更多的人治病,還能收徒授業,承傳你師傅的衣缽啊。”林若素感覺,自己就差沒說,“陸硯,跟著我,保證你賺大錢”了。 陸硯笑道:“那好吧,我回去看看有沒有什麼醫書上有些奇方藥茶,也算對得起我這股東的名號。”其實他並不看中錢,只是見到林若素神采飛揚的樣子,便也跟著心裡歡喜,不忍拂了她的意。 林若素高興地道:“一言為定!” 他們這廂討論得熱火朝天,其實八字還沒有一撇——這茶室的店家老闆是否願意讓了這家店面還未可知。 林若素是個挺著肚子的孕婦,自然不方便出面;陸硯又不擅長這些商事;至於安無憂,林若素想都不想就把他PaSS掉了,她是想去誠心誠意地買店面,又不是要讓店家以為他們要是說個不字,就會沒命。 思來想去,林若素便讓安無憂去喚來,將車停在不遠處小巷裡的鄒仁發,讓他出面去問問店家是否有願意賣出店鋪,要是願意的話,價格又是如何。 鄒仁發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了,原來這茶室的主人今天不在,在櫃檯那邊的是個平日裡續茶添水的夥計。 林若素見沒問到什麼,便和安無憂、陸硯結了賬,讓夥計給傳個話,說他們過幾天再來拜訪。夥計得了賞銀,自是點頭稱是。 出了茶室,林若素一行站在那裡等鄒仁發去驅馬車。便是這一會兒的功夫,林若素卻遇見了那個男人,那個上次她在街上遇到兩次的男人。 只是這一次,她知道他是誰了。 她正閒適地看著街景,他從她身邊路過,她沒有注意他,他在走過後卻停下腳步,回過頭,在不遠處這樣站著,喊她:“安安。” 只是兩個字,“安安”,她卻認出了他。 這個聲音在她的夢境裡出現過。那時,他也是這樣略帶低沉的聲音,叫得也是這樣兩個字,“安安”。 那時,她在安敏的記憶裡,當時的安敏,正是少女紅妝初嫁了。 洞房花燭夜,他這樣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