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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依舊淡然地說道:“我只是覺得著急也沒有用。”
她看著男子,問道:“既然你不擔心,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男子沒有回答她,低著頭,手背在身後,似乎在想些什麼。她見男子思索的樣子,心裡明白無論是誰遇到這事,都是無可奈何地。可無論怎樣,她都沒有辦法冷靜下來。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走來走去,兩手握成拳頭打來打去,嘴裡不停地念著“怎麼辦?怎麼辦?”
撞擊?她想撞擊一定有用,如果從旁邊那個山峰跳下來,說不定就換回去了。但那麼高,跳下來不死也殘廢,不划算不划算。兩人打一架?不行,萬一把自己的肉身打壞了,換回去了還是自己受罪。
正當她沉浸在自己的無限幻想中時,聽到男子淡淡地說道:“大概只有親吻和雙修才能換回去了。”
她沒聽仔細,只是隱隱約約感覺男子似乎想到了什麼辦法,她一興奮,猛地抬頭問道:“你說什麼?”
男子沒有回答她,而是走上前去親吻了她。
那一吻從遠處看去,就是一女子,走向男子,踮起腳親吻了男子。在這旁人看來,一定會覺得這女子是勇敢的尋求真愛的女子。可事實不過是男兒裝在了女兒身裡,而女兒裝在了男兒身裡。
時間似乎都靜止了,她傻傻地愣在原地。從來沒有人這樣親吻過她,她只是愣愣地站在那裡,眼睛睜得老大,像是任人宰割的魚肉。蜻蜓點水般親完,她面色緋紅,似有嬌羞狀。那男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搖著頭說道:“似乎沒用。”
她這才從剛才的大腦空白中甦醒過來,莫名其妙被奪了初吻,她感覺到自己被羞辱,伸手要打男子,生氣地罵道:“臭流氓!”
男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冷眼看著她由於憤懣而漲紅的臉。他放下她的手,怎料剛放下,她又伸手要打,手臂卻再一次被男子抓住。男子說:“這可是你的臉,打壞了可是你自己的事。”她聽此,覺得有道理,才緩緩放下手。
男子轉身去牽馬,摸了摸馬背,“現在我也沒有辦法,你只能跟著我,先回去救人。”
她剛才的怨氣還沒消,“為什麼要我跟著你,我也要趕緊回去救人。”
男子站在馬邊,似乎胸有成竹,“我怕你把我的皮囊弄壞,所以你得跟著我。而且我救人緊急,所以你得先跟我走。”
她瞪了男子一眼,低聲地自言自語:“自大狂。”然後沒有理會男子,朝前走去,“我救人也緊急,恕不奉陪。”
男子一把拉住她,問道:“你去哪裡救人?”
她頭也沒回地說道:“羊村。”她想要掙開男子的手,卻被男子死死拉住。
“羊村?從未聽過,那是哪裡?”男子問道。
她不耐煩地甩開男子的手,“採育邊郊的一個小村落!”
男子眼神中散發出欣喜的光彩,語氣也明快起來,“你是寧國人?我也回採育,我們一起走。”說完男子就跨上了馬。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被男子一把拉上了馬。男子雙手環繞住她,拉住了韁繩。她在男子懷中頗感不適,掙扎著要下馬,男子淡淡說道“你別掙扎了,一會掉下去了。”
男子手握韁繩,氣定神閒。她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不停地掙扎,左晃右晃,神色緊張。一會兒的功夫,男子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伸手朝她胸口摸去,像是要找什麼似的。她頓時神色大不悅,心想這臭流氓又開始動手動腳了。她拼命掙扎,一不小心,竟然從馬上跌落下來。
男子見狀,縱身跳下馬,伸手要去拉她。她卻坐在地上怒視著男子。男子見她不理會自己,也就收回手,說道:“不願起來算了。”可沒過一會兒,男子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伸手在自己胸前腰間摸起來,彷彿在尋找什麼。
她更加不悅,立刻起身,抓住男子手問道:“你亂摸什麼!”
男子問道:“我的簫呢?”
她看了自己腰間一眼,發現一支碧玉簫正掛在腰間,簫上還掛著棕色絲垂香囊。她取下簫,遞給男子,說道:“拿去!還有,我的身體,你別亂摸。”
從昂名山上下來一路,男子都坐在馬上,她則牽著馬步行。按男子的話來說,就是:“我知道你不喜歡與我共騎一匹馬,那你只好走路了。”
她卻說道:“但是我可以一個人騎,你走路啊!”
男子不同意,說道:“這可是我的馬。”
她聽此翻了個白眼,撇撇嘴,小聲嘟噥著:“一個大男人計較這麼多。”
男子笑著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