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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墨竟能看得這麼清楚。
“那個吳老闆不也在算計著我們嗎,那他算不算是好人呢?好人的定義是什麼?我想,只要不主動去傷害別人就算得上是好人了吧。那些因為自己的惡趣味而主動傷害別人的人才是壞人!”
姜恆聽他說得蹊蹺,便問道:“你以前是不是被什麼人傷害過?”
傅丹墨沉默不語,姜恆又問道:“是你父親嗎?”
傅丹墨搖頭,過了一會兒才說:“我爸不是故意要傷害我的,他只是在嫉妒我,再加上又吸了毒神志不清才會對我下手的。”
“你的才華確實令人嫉妒,令尊的心情我倒也明白幾分。不過,吸毒是什麼?為什麼吸了毒會神志不清?”
“吸毒就跟這邊吃寒食散是一樣的,都是會令人神志不清的。”
“原來如此。那,那個傷害過你的人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傅丹墨又沉默了一會兒才接著說:“我16歲的時候上過一個繪畫班。那時候的我已經很胖了,又不愛與人交往,在班裡一直不討人喜歡。我們班裡有個男孩子長得很帥,班裡很多女孩子都喜歡他。他對我挺好的,看見我會對我笑,還會跟我打招呼。我也像其他女生一樣喜歡他,不過我只敢在心裡偷偷的暗戀他,根本不敢跟他說一句話。”
姜恆默默地聽著,聽到這裡又把傅丹墨往懷裡摟了摟。
“後來,有一天放學後,他把我約到一個空教室,說有話對我說。”說到這裡,傅丹墨停了下來。
姜恆等了一會見他還是沒說話,便輕輕搖了搖他:“他跟你說什麼了?”
“他說……”傅丹墨停了一下,接著就快速地說了起來。
“他問我還是不是處女,他說他還沒跟處女睡過,而且我胖的跟豬一樣,一定沒有男人會要我,他就當做好事跟我睡一次好了。我生氣極了,沒想到他居然是這種人,打了他一個耳光就要跑走。可是他一把抓住了我,把我按在了書桌上,還把我的衣服扯壞了。”
“混賬東西!”姜恆一拳打在了馬車上。
“爺,你們沒事吧?”趕著馬車的大雄問了一句。
“沒事,你不用管。”姜恆氣呼呼地回了大雄一句,大雄就沒了聲音。
“那後來呢?他還對你做了什麼?”
“後來,我大聲叫了起來,值班老師跑過來救了我。老師把我們帶到了辦公室,問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哭著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沒想到他反咬我一口,說是我主動引誘他的,見引誘不成就扯壞了自己的衣服,好誣陷他、報復他。”
姜恆緊緊地抱住他,嘴裡說著:“這個混賬東西!要是叫我遇見了他,定叫他生不如死。”
傅丹墨用額頭蹭著姜恆的前胸,接著又說:“老師有些不相信他說的話,誰知從外面又進來了三個女同學,異口同聲地說她們親眼看見了我引誘他的所有過程,之所以沒有立刻站出來作證,就是為了看完我的表演。”
姜恆毫不遲疑地說:“這三個女人是那個男人的同夥,他們在陷害你。”
傅丹墨微笑了:“你真聰明。她們確實都是那個男生的女朋友,也確實是聯合起來陷害我的,可是我沒有證據。後來老師還是相信了他們的話,叫來了我爸,訓斥了我們一頓,最後還要求我們退學。我也不想再在這樣的學校待下去,就辦了退學手續,後來就再沒去過任何一家學校了。”
“那個男人為什麼要陷害你?”
傅丹墨輕蔑地哼了一聲:“過了很久以後我才知道,原來當時學校要推薦一名學生去參加全國的繪畫大賽。因為只有一個名額,學校在我和他之間拿不定主意。他為了能夠去參加比賽,故意聯合自己的女朋友們來對付我。只不過,就算他去參加了初賽,也沒能入選複賽。其實,我對繪畫的興趣不大,我喜歡的是雕塑,也從來沒想過要去爭繪畫比賽的名額。再說,以我們當時的技巧,參加比賽只能給別人墊底,爭贏了又有什麼意義。”
姜恆也哼了一聲:“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井底之蛙,不許你再想著他。還有,以前的事情,不管好的壞的都給我統統忘掉。你只要記著我一個人就好了,知道嗎?”
“是——夫君大人!我知道了。”傅丹墨笑了起來。
姜恆聽他這麼一說,心裡一熱,低下頭就要親他。
“咳咳,”馬車門外傳來了大雄的聲音,“二位爺,就快到家了,先忍忍吧。”
兩人想起上次的狼狽樣,不約而同的笑出聲來,互相擁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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