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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放鬆就睡著了,也不知道睡在了什麼地方,不是存心要嚇你們的,對不起。”傅丹墨低下頭道歉。
姜恆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抱著傅丹墨不放。
傅老夫人見兒子神智清醒,知道是虛驚一場,終於放下心來:“以後可不許這樣了,要是累了就跟娘說,娘陪著你回房睡,知道了嗎?”
“哦,知道了。對不起娘,墨兒以後不敢了。”
“好了,地上涼,快起來吧。”傅老夫人伸手去扶兒子,姜恆這才放開了手。
傅丹墨在孃親的攙扶下坐到了椅子上,發現姜恆還跪在那裡沒有起身。
大雄上前扶起姜恆,連拖帶抱地把他弄到了另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
姜恆坐在椅子上沒有看別人,一直盯著自己的雙手,他的手到現在還在顫抖著。
傅丹墨見此情景,立刻來到姜恆的身前跪了下來,雙手握住了他的手,嘴裡連聲說著:“恒大哥,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嚇你的,對不起、對不起!”
姜恆反手握住了傅丹墨的雙手,正好握住了他的傷口,傅丹墨雖然很痛但卻忍著沒有叫痛。
“丹墨——”姜恆的聲音嘶啞,慢慢說著:“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原諒你。”
“好、好!我什麼都答應你!”
“以後,只要我叫你,你一定要回答我。不管你在幹什麼,不管是不是睡著了,你都要回答我,好嗎?”
“好好好,我一定回答你。”傅丹墨也不管做得到做不到,一疊聲地答應了下來。
姜恆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出來,輕輕拍了拍傅丹墨的手放開了他,頭向後仰靠在牆上閉上了眼睛。
傅丹墨狐疑地看了看姜恆,又看了看還在抹眼淚的孃親,終於問道:“娘,恒大哥,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我最近雖然心思都在雕刻上,可也知道你們一直都守著我。是我有什麼地方不對嗎?你們可不可以告訴我?”
傅老夫人停下了擦眼淚的動作,看了兒子一眼,猶猶豫豫地叫了一聲:“姜老闆!”
姜恆睜開眼睛望向她,傅老夫人接著說:“我看我們還是把事情都說開吧,不然不知道哪天墨兒再來這麼一出,我都不知道我還能不能經受得起。”
姜恆有些遲疑,因為赤魅曾說過不要和傅丹墨提起轉生前的事,此時把事情說開真的好嗎?
傅丹墨又看了看兩人,最後對著姜恆說道:“恒大哥,到底有什麼事你們沒有告訴我?請你告訴我吧,如果是關於我的事,我想我應該知道的。”
姜恆看著傅丹墨直直望向自己的眼神,覺得一味迴避說不定不是解決事情的好方法,但要說清楚這件事,卻不知該如何開始。
“恒大哥,拜託!你們這樣我好害怕。我們好不容易才處的像一家人一樣,我覺得好開心,我不要再回到以前那樣。所以,求求你,把一切都告訴我吧。”傅丹墨搖晃著姜恆的膝蓋,不知道自己說的話已經露了破綻。
姜恆定了定神,看著傅丹墨緩緩說道:“丹墨,不是我們要跟你說什麼,而是你應該要告訴我們什麼吧?對嗎,楊苗苗姑娘?”
傅丹墨渾身一震,向後跌了過去,大雄一把扶住了他。
“你們……你們都知道了?”傅丹墨滿眼驚惶地輪流看著孃親和姜恆,見他們二人點頭,又回過身去看大雄,大雄也點了點頭。
姜恆俯下身扶起了傅丹墨,又示意大雄把椅子拿過來,讓他坐在自己對面。
“你別怕,我們會相信你的,只要是你說的,我們都信,所以請把事情都告訴我們,好嗎?”
傅老夫人附和著姜恆的話點著頭:“是啊,墨兒。不管你是誰,不管你誰男是女,你現在都是我的兒子,娘會信你的。娘只是想知道,這一切都是怎麼發生的,你可以告訴娘知道嗎?”
傅丹墨驚惶地扭著衣襟,過了好久才說了起來:“我本來叫楊苗苗,跟傅丹墨一樣大,我們的生日也是在同一天,不過我是個女生。我本來生活在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和我父親住在一起。”
說到這裡,傅丹墨停了一下,見眾人聽得仔細,並沒有表現出異樣的神情,膽子又大了一點,接著說了下去。
“我很小的時候,我媽和我爸就離了婚,跟著一個叔叔去了其他地方,後來我就一直沒有見過她了。我爸本來是個雕刻家,但是一直都沒有出名,我媽也是為了這個才和他分手的。自從我媽走了後,我爸就變得自暴自棄起來,每天都喝酒,喝了酒就睡覺,也不大理會我。我7歲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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