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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的畫和西洋畫不一樣,講究的是韻味,不一定要跟實物一模一樣的。”
“韻味?”傅丹墨爬了起來,仔細看著圖畫,“這哪裡有什麼韻味啊?連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
“怎麼會分不清呢。你看,這下面這人梳的是男子髮髻,又沒有胸,這裡不是還畫著他的那玩意兒嗎。”
“咦?這個他的那個東西啊?我還以為是上面那個人的手指呢。”
姜恆輕輕笑出聲來,傅丹墨白了他一眼:“誰叫上面那個人的玩意兒畫那麼長,我沒看明白也正常啊。這畫誰畫的啊,畫得太差了。”
姜恆臉上的笑容一僵,有些不甘心的說:“這是世心野老的春宮畫冊,他可是本朝公認的春宮畫大師。”
“沒聽說過。春宮畫也有大師嗎?這種不是禁書嗎?”傅丹墨翻看著畫冊,一點沒發現姜恆的臉色不太自然。
“春宮這一類的東西當然不能放在明面上來,可是需要這種東西的人不少,所以大家都是私下偷偷地買賣。各種東西的品質、級別在這一行裡是分得很清楚的,本朝的春宮畫大師也有一些,最出名的就是這個世心野老了。”
“哦——這種東西分得這麼嚴格啊?他的畫貴嗎?”
“應該不算便宜吧。去年拍賣的價格是一千兩。”
“一本?”
“一幅。”
“哇!一幅畫就一千兩?”傅丹墨抬頭驚訝地看了姜恆一眼,“那這一本值多少錢了?”
姜恆又笑了,看著他一臉的財迷樣說:“這本不要錢,是赤魅店裡的鎮店之寶。”
“什麼?赤魅好厲害,他怎麼弄到的啊?”
“當初他逼著世心野老畫了一個多月才畫出來的,誰叫世心野老欠他人情呢。”
“哦——”傅丹墨想著赤魅的身手,要逼那個叫什麼野老的人給他畫畫應該不難吧。
“對了,你說這是赤魅大哥的鎮店之寶,他開的什麼店啊?”
姜恆有些遲疑,見傅丹墨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自己,只好說:“他是‘琳琅閣’的閣主。”
“琳琅閣?那是什麼?也是賣玉器的嗎?”
“不是,”姜恆有些尷尬,“那是一家小倌館。”
“小倌館?什麼啊,聽不懂?”傅丹墨第一次聽見這個詞,實在有些不明白。
“呃——”,姜恆清了清嗓子,“小倌館就是男人找男人尋歡作樂的青樓。”
“青樓?”傅丹墨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愣了一會兒才直起了身子叫道:“妓院?男妓院?”
姜恆拉過掉落下來的棉被給傅丹墨披上,要他躺下來。傅丹墨不肯,抓著被子還在叫:“赤魅大哥開的是男妓院?天啊!那他是、是……怪不得他對我們的事一點都不覺得奇怪,還給我這本書要我照著上面學,原來是這樣啊。”
姜恆苦笑著把他抱進自己的懷裡:“赤魅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和你是兩情相悅,又不是青樓裡的買賣關係,學這些來幹什麼。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了。好了,把書給我,我拿去還給赤魅。”
傅丹墨一把將書抱在了胸前:“不要!赤魅大哥的話很有道理,我昨天什麼都沒做,就只有我一個人在享受。我決定了,一定要把這裡面所有的動作都學會,我也要讓你好好享受享受!”
姜恆笑著抱緊了他:“我有讓你享受到嗎?真的很舒服嗎?”
傅丹墨放下書,側身抱住姜恆:“很舒服,真的。所以我也要你享受到一樣的快樂,還有比這個更多更多的快樂。”
“好,只要你喜歡,我們就一起來學吧。”說著姜恆抬起了他的臉,吻上了他的唇。
正當兩人吻得難捨難分的時候,“咳!咳咳!”門外傳來一陣乾咳的聲音,大雄在外面大聲說道:“爺,晚飯準備好了。”
姜恆放開傅丹墨,輕聲問著:“去吃飯吧,能下床嗎?要不我叫人把晚飯送過來?”
傅丹墨紅著臉搖頭:“已經沒事了,我自己起來吃。”
姜恆幫著傅丹墨收拾好,兩人一起去出去吃飯。
吃完飯,姜恆把府裡所有的人都叫了來,對大家說:“從現在起,丹墨就是這個家的第二個主子了。以後你們見到他就等於見到我一樣,誰要是有半點不敬,我絕不輕饒。知道了嗎?”
“是,小的知道了。”眾人異口同聲的答道。
姜恆接著吩咐人把傅丹墨的東西移到自己的房間,兩人的關係自此再無遮掩。
府裡的下人們心裡明白,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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