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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樣馬雕嗎?”
“馬公公說,皇上就只說了一句:看著沒意思。他也弄不懂是什麼意思,只把原話傳出來讓我們自己想。”
“看著沒意思?這是什麼意思啊?”
“我也想不明白,想起聽人說過唐太宗的昭陵六駿雕刻精美,就和赤魅過來,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原來你們也是去昭陵的啊?我和小傅昨天下午剛到,準備住一晚明天就去,沒想到會出事兒,還遇見了爺。”大雄說起昨晚的事又低下了頭。
“算了,昨晚也是意外,不怪你。”姜恆總算原諒了大雄,大雄這才放了心。
“昭陵我們已經去過了,只剩些斷垣殘壁,沒什麼大的用處。現在既然已經碰到了你們,明天就回家吧,現在已經快八月,時間不多了。”
大雄正要答應,赤魅涼涼的說了一句:“那姑娘就快死了,帶回去也沒用了。”
“誰?哪個姑娘要死了?”大雄有些糊塗,就連姜恆也不明白赤魅的意思。
“你是說那個瘋姑娘?她就快死了?莫非你昨夜偷偷下了重手?”姜恆有些擔心。
“那個瘋女人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管她做什麼。我是說樓上房裡正在睡覺的那個。”赤魅還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赤魅大爺,小傅是個男人,昨夜大家都看見了,你不會沒看清吧?”大雄小心翼翼地問著赤魅。
“哼!我又不是瞎子,當然看見了。”
“你的意思是,小傅快死了?”姜恒大吃一驚,急忙問道。
“是啊。大概活不過三個月了。”
“什麼!?這不可能!他是瘦了很多,可真的比出門的時候好多了。爺,我可不敢說瞎話!”大雄急得站了起來。
姜恆擺手讓他坐下,又問道:“赤魅,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難道青弟是得了什麼重病?”
“我又不是大夫,哪會看病。”赤魅扔了一顆花生進嘴裡。
“哎呦,我的赤魅大爺,你就別吊著了,快說清楚吧!”大雄衝著赤魅直拱手。
“那姑娘心魂不穩,就快離魂了。”赤魅說了一個讓人聽不懂的詞。
“離魂?什麼叫離魂?”
“離魂就是魂魄離體,人沒了魂魄自然就死了。”
“赤魅,你我相識已十多年,你從沒說過你懂得玄門術數?”
赤魅喝下劣酒,又給自己倒上一杯,沒有回答姜恆的問題。
姜恆認識赤魅已有十多年了,但對他的底細一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並非中土人士,幼年就來到了大明,武功詭譎高強,喜歡隨性而為。他要麼不說,但只要說出來就一定是確有其事。
再者,姜恆身邊的人,赤魅從來沒有顯出過半點親近之意,但對傅丹墨卻出乎意料的青眼有加,不僅給他夾菜,還給他吃藥,這裡面一定有什麼緣由。
想了一想,姜恆問道:“赤魅,你為什麼說青弟是個姑娘?”
“你那個青弟的身子確實是個男人,不過魂魄卻是個女人。而且,生魂入體已快三年還不能安生,離魂之日不遠,所以就快死了。”赤魅依然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前後不一,判若兩人。”姜恆和大雄都想起上次調查傅丹墨的事來。
“哦?你已經查過他了?”赤魅總算有了一些興趣。
“是的,去年我讓大雄查了一下,發現青弟曾受過重傷,傷好後就變得判若兩人了。原來的傅丹墨是個秀才,讀書用功,會一點外行人的篆刻。現在的青弟雕刻技藝驚人,卻不會用毛筆寫字。”
“想必是原來的傅丹墨受傷剛死,這個姑娘的魂魄就跑了進去,變成了現在的傅丹墨吧。”
“那青弟可還有救?”姜恆問著話身子向赤魅靠了過去,大雄也探過身子直盯著他。
“你們看我幹什麼?”赤魅白了兩人一眼,“我又不是法師,那懂什麼玄門、黑門的。”
大雄急得噗通一聲給赤魅跪下:“赤魅大爺,你就別賣關子了,小傅可死不得。他要是死了,皇上交辦的差事怎麼辦?要是爺受到牽連,對你也沒好處啊!”
赤魅沉下了臉:“我真的只知道這麼點兒。我師父可沒教過我玄門術數,我只是在旁邊看著偷學了一些。你們那個傅丹墨的離魂症那麼明顯,就算是我也能看的出來,你們就一點沒發現?”
“他是瘦的厲害,眼神也有些渙散,”姜恆已經亂了方寸,“我總以為是沒休息好,沒想到竟會是這樣。那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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