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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走了進來:“這是老闆娘給你熬的解酒湯,你喝一點吧,喝了就好了。”
姜恆接過那碗黑乎乎的湯水,聞了一下,有股怪怪的藥草味兒。
“你快喝吧。老闆娘說,每次老闆喝醉了都是靠她熬的這個湯解的酒,效果很好的。”
傅丹墨一臉擔心的看著姜恆,姜恆不想拂逆他的好意,皺著眉勉強喝了。
傅丹墨接過空碗,大雄拿來了毛巾,姜恆自己擦起了臉。
“丹墨,等下我就給你梳頭。”姜恆一邊擦臉一邊說。
“不用了,我自己綁一下就行了,反正也沒外人在。”說著有些疑惑的看了大雄一眼,又轉頭看了看姜恆。
姜恆擦完了臉,見他一臉疑惑就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要問嗎?”
傅丹墨遲疑了一下說道:“恒大哥,你剛剛叫了我的名字?”
“對啊,我叫你的名字有什麼不好嗎?”
“你平時都叫我青弟的。還有,今天早上大雄哥也叫我的名字,他明明都叫我小傅的。我睡了一覺起來,大家怎麼都改了稱呼?”
大雄看了姜恆一眼,姜恆面不改色地說:“你現在可是有名的玉雕師了,我不想讓人發現你就是玉雕大師‘青空’,所以讓大雄改了稱呼。”
“被人發現了有什麼不好嗎?”傅丹墨更是不解。
姜恆看著他說:“你現在可是各個玉行急於挖角的大師,到處都有人打聽你的訊息呢。”
“我不會走的,”傅丹墨搖著頭,“誰來挖角我都不走。除非,你不要我了。”
“所以我現在不是把你藏起來了嗎。再說,我還有急事等著你做呢。”
“什麼急事?”
姜恆把皇上指定傅丹墨製作馬雕一事詳細說了一遍,又叫大雄拿過一個包袱,從裡面取出一疊紙遞給了傅丹墨。
“這是我畫的駿馬圖,你先看看。”
傅丹墨接過圖仔細看了起來,嘴裡問道:“恒大哥,這畫是你畫的?”
“是,我畫了三幅,給管事的公公看了,但馬公公說跟官造玉行的馬雕差距不大,怕皇上還是不喜歡。”
“畫得真好,沒想到你還會畫畫。”傅丹墨一張張的看著圖。
“以前學過一些,這些年沒畫過了,手法有些生疏了。”
“才不是呢,你畫得好極了。以前老師常說我畫的畫圖神韻不足,看了你的畫我總算有些明白了。”
姜恆知他說的老師必不是指這裡的老師,心裡謹記赤魅所說不可提起心魂離身的事,便轉移了話題。
“丹墨,你看該做一個什麼樣的馬雕給皇上才行?”
“我現在也沒有頭緒,再想想看吧。”傅丹墨已經看完了姜恆的駿馬圖,又翻了回來從頭看起。
姜恆輕輕搖了搖頭,發現旅店老闆娘的解酒湯真有些效果,頭已經不那麼痛了,便站起身來說:“先別想了,過來我給你梳頭,弄好了就下去吃飯。今天要回家了,吃了飯早些走吧。”
傅丹墨轉頭看著他:“你的頭不痛了?”
“不痛了,老闆娘的解酒湯效果不錯。快過來坐好。”
“哦!”傅丹墨拿著圖坐到了凳子上,姜恆給他梳頭的時候他還在看那些畫。
梳完了頭,姜恆也收拾好了自己的頭髮,走過去從傅丹墨的手裡把駿馬圖拿了過來:“別看了,這些圖都沒用了,快去吃飯吧。”
“嗯!”傅丹墨乖乖聽話,和他一起下樓吃飯。
眾人正吃著早飯,突然聽見門口傳來一陣馬兒的嘶叫聲,大夥兒紛紛放下碗筷出門檢視。只見一匹棗紅馬不住地騰躍、嘶叫,似乎是受了什麼驚嚇。
旅店的老闆拉著馬韁,試圖讓馬兒安靜下來,但卻徒勞無功。
人影一閃,赤魅飛身上前劈了馬兒一掌,棗紅馬應聲倒在了地上。
“啊!赤魅大哥,你殺了大棗?”
“大棗?你說這匹馬叫大棗?”赤魅回頭有些怪異地看著傅丹墨。
“是啊,它是給我拉車的馬,我都叫它大棗的。你真的殺了它嗎?”傅丹墨有些著急,走了過去。
“我殺了它,誰來給你拉車。我只是打暈它,好給它治傷。”
“大棗受傷了?在哪裡?”
“這裡。看見沒有,它被馬蜂叮了,所以才發狂。我給它上些藥,等它醒了就沒那麼疼了。”赤魅說著拿出一個小藥盒,從馬股上挑出馬蜂的尾針,上好了藥。
傅丹墨在一旁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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