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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手撥開烤的焦黑的外面一層,將裡面的嫩肉埝下一塊,放到方天定的嘴裡。
方天定試著吃了下去,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抱著李師師道:“還是媳婦兒手藝好,嘿嘿!”
樂琳嗤笑道:“你羞不羞啊,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的。”
方天定一聽,左手也騰了出來,將樂琳也抱著,道:“光天化日之下怎麼了,等到了南京城,我還要在大街上和你們抱抱,親嘴兒。”
樂琳李師師相視一眼,隨即都紅著臉,攘開了方天定:“呸,誰和你親熱啊!”
方天定一看,嘿,你們商量好的吧,隨即低頭吃魚,一邊吃一邊道:“看夫君晚上怎麼收拾你們,小樣兒。”
樂琳和李師師已經習慣了方天定時不時的冒出一兩句各地方言出來,也就不正麼在意他平日說話有那麼點兒奇怪。只是這說話的內容實在太羞人了,而且還是同時給樂琳和李師師兩人說的。
這樣的事當然應該兩個人私下說,看來方天定是左擁右抱上癮了。
一夜之後,三人繼續沿著馬場的圍牆前進,直到第二日的中午才走到了馬場的正門。
只是這天下聞名的馬場,沒有連城璧,也沒有逍遙侯,更沒有蕭十一郎風四娘。
一群兵卒守在營口,卻也不是站崗,而是兩個輪哨剩下的則是在一起操練。
方天定幾人驅車到達之時,雖然兵卒已經猜出了方天定的身份,卻還是阻攔道:“請出示文書。”
方天定笑了笑,拿出了一卷文書,然後便走入了馬場大門。
兵卒確認了方天定太子的身份,哪兒還敢阻攔,隨即閉口不言,帶著文書朝著一座房子去了。
本來,以方天定的身份,若是讓衛亨等人跟著,由他們操辦,不管走到哪兒都應該是眾人迎接,哪兒會查什麼文書。只是沒有帶人又沒有穿官服,方天定看上去也就是普通的帥氣公子,畢竟皇帝家的也是人,不能是長得三頭六臂。
士兵們早就得到訊息,太子將要前來,在馬場住上一段時間。
但是畢竟誰也不認得太子,沒有儀仗隊的情況下,貿然放行一個酷似太子的人,也許就放入了宋國的奸細。這可就不是他們擔當得起的了。
所以這士兵大著膽子問方天定要文書。方天定對這個士兵的作為很滿意,畢竟這一點本身就是自己提出來的,士兵做的越嚴格,證明自己的策略越正確。
方天定將馬車停在馬場右側的馬棚邊,這兒是朝廷來人提馬時的馬棚車庫。
樓中馬場場主,一看文書,不由喜出望外,笑罵了一句:“你怎麼不走快一點兒告訴我。”
那小兵在後面苦笑:“冤枉啊,大人,我是跑著來的。”
隨即,馬場場主也急衝衝的跑了出去。
剛剛停下馬車卸下車的方天定便看到一個人遠遠跑了過來,待看清楚之後,便是兩下拴好了馬兒,小跑著迎了過去,一邊道:“桓叔!進來可好啊!”
那人正是桓逸,當日組建南國小朝廷之時的朝中四十官之一的桓逸。
這人是方臘的兄弟,自然就是方天定的叔叔,如今,當年的四十二戶人,四十二個家主,厲天閏死去了,其他人都還在,其中有十數個在邊疆任職作為將軍城守,還有十多人留在朝中,十多人在一些重要沿海州路做地方大員。
其中,蘇州馬場便是其中很重要的一員。按朝廷編制,馬場主為從三品,等若車騎將軍,可領兵馬兩千,若是遇到緊急事態一如偷襲和造反,可以召集一萬兵馬。這樣的權柄堪稱整個魏國最大的武將之一。
只是作為蘇杭之一的蘇州數年前被童貫屠戮之後根本沒有多少普通百姓居住,所以蘇州城完全成為了軍士堡壘,但是為了防止日後內亂,方天定建議將蘇州城置於馬場之中,並且拆掉了西面的城牆。
如此蘇州馬場便真的很大了。且開拓了一片荒野,將其挖低了一米,灌入河水,作為馬兒踏水和飲水的來源。形成了一個小湖,雖然沒有八百里洞庭,卻也有三十里方圓,喚為奔馬湖。
所以如今的蘇州周圍就只有一個馬場,一個兵寨,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兵寨也沒有集中在一起,而是集中在八個瞭望塔周邊。
可想而知,這個權柄甚重的將軍竟然要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待上幾年,是什麼樣的煎熬。
於是方臘將這個任務給了他最好的兄弟桓逸。桓逸和方臘關係最好,自然也是和方天定關係最好的叔輩之一。
方天定算了算,自己也有一年半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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