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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一次是打遼,一次卻是對自己國人出手,但是金兀朮不後悔,統一必定是大勢所趨,既然阿骨打統一了,那麼作為阿骨打的兒子,自認為不必父親差的金兀朮,也要統一女真。
臨潢府上京城外,金兀朮圍而不打,收服的秦州通州部族從兩個方向運來糧草,金兀朮根本不擔心如何打下上京,只在乎是不是能不動刀兵就一統金國。
1125年四月十七,站在上京城頭的吳乞買大喝道:“我的好侄子,你是如何帶著十萬人到達北面的?”
剛剛開春,大金北面的防線沒有絲毫防備,十萬大軍從天而降,幾乎沒有死傷,就拿下了數州,勢如破竹,真的是勢如破竹,一破到底。
金兀朮望了望天,手中馬鞭放在了馬鞍上,揮手指著自己的身後:“這裡不是十萬人,是九萬人。”
不知為何,吳乞買覺得,一股悲壯的氣氛從鐵浮屠之中傳了出來。
這支部隊似乎發生了什麼,只是沒人知道。
金兀朮大喝道:“去年冬天冷麼?”
吳乞買一愣,答道:“要不是去年冬天太冷,春天來得晚,我那數州如何會被你偷襲?”
金兀朮嗤笑:“這就算冷了?那我軍士冬日在此地往北一萬里的路上行軍如何是好?”
往北一萬里?所有人都知道越是往北越冷,雖然不知道緣由,但這確實不用驗證的真理。
上京往北一萬里,難道不是幽冥地府,不是黃泉陌路麼?
吳乞買懂了,金兀朮帶領手下整個冬日五個月之間,往北走了數千裡終於找到了能讓帶著輜重的馬車大隊經過的平地山口,十萬大軍加上十萬套鐵甲,十萬人馬五個月的糧草,全部從那兒饒了過來。
可以想象,十萬匹戰馬,成了十萬匹騾子,拿著託著貨物任勞任怨。
十萬騎兵,脫下了鐵甲,穿著厚厚的棉襖皮襖行走在山間。
為了尋找坦途,一個一個的兵卒向著往日的好友辭行,有的便一去不返,也許現在還凍的看得清面容,也許已經落入了沉睡一冬的黑瞎子腹中,也許已經成為了白額大蟲的吃食。
九萬人,單單探路,便死去了一萬人。
從始至終,大金幾個州的拼殺反抗都沒能殺死鐵浮屠一千個人,但是在浩瀚的大自然面前,金兀朮也太弱小了,太弱小了。
半個月之後,訊息傳到了方天定哪兒,方天定愕然,要是地球板塊沒有動的話,金兀朮毫無以為的穿越了西伯利亞,饒了到外興安嶺的北面,然後從俄羅斯後世建立的亞歐大陸橋的那個山口繞到了大金國北面,甚至是最偏北的五國部也不過是在上京東北面四千多里而已,海參崴不過在上京東北面七千裡。
加上那裡的路金兀朮根本不認識,毫無以為,金兀朮甚至有可能繞著大興安嶺,以及俄羅斯的西伯利亞縱向山脈,繞到了北冰洋岸邊也說不一定。
不過,這的確是想多了,要知道,在這個時代,地球上出了南極,哪怕是模里西斯也已近有了人類居住。
西伯利亞當時有兩個原著民族,一個是唐朝時從遼國分出來的北遼(太小,不算入政權),還有一個則是後世很出名的種族猶太族,沒錯就是猶太族。
一千年前的宋國都,也有猶太人的存在,猶太人,便是從西伯利亞進入遼國進入宋國的。
就算方天定這個蝴蝶再怎麼煽動翅膀,當時住在西伯利亞的猶太族,還是在西伯利亞。
1123年,開始,連續兩年的冬天,金兀朮都派遣了許多騎兵到西伯利亞(參看第三冊第二十三章範致虛的慘敗的前一半)。
毫無以為,金兀朮敏銳的軍事先知能力告訴自己,渡河打大金是行不通的。要勝利,就要兵行險招,險招,就是奇招,就是神招。
只是金兀朮沒有想到,收服了北遼,加之在金髮碧眼的猶太人的幫助下,竟然死了一萬人,才到了大金國土!
其實,冬日在外興安嶺山間,根本沒有死多少人,死人最多的是到了黑龍江流域。
金兀朮帶領手下走的漠河一線進入大金,結果走冰凍的河上時很多人以為看見了曙光,精神開始放鬆,卻放鬆成了崩潰。
還有一些人最後渡河之時,冰面崩塌。總之,十萬大軍,本就是經歷嚴寒的民族,竟然死了一萬人。
千年後,長征路上,二萬五千裡,一年四個月時間,死去了眾多人的紅軍,到達陝甘寧,為的是自保。
千年前,北襲路上,一萬四千裡,五個月時間,死去了一萬人,竟然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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