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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身體內一發熱,掌心這顆紅痣就會隱隱作痛,而經過昨晚一夜激情後,這顆紅痣的色彩又鮮豔了一些,
先前燥熱難安的身體也平靜下來,經過這一晚,他知道自己跟從前不一樣了,不只是重生,,而是身體裡又多了些說不清的東西。
這種東西會讓他身心飢渴難耐,會讓他產生迫切與同性相交的火熱渴求,還會讓他變得越來越……。。妖媚!這究竟是什麼?
林萌收緊了掌心,目光再次趨於平靜,電梯門在這時開啟,他重新直起身子,從容地走了出去。
羅毅宣和黎進見到陸戰平時,正好看見他一個人赤著上身獨自坐在大床邊抽著煙,煙霧繚繞中,陸戰平的神色平靜又深沉,黎進低頭掃了眼滿地的狼籍,暗暗伸了伸舌頭。
“陸哥,昨晚我跟老四找了你好久,沒想到你睡在這。”羅毅宣視而不見那些充滿麝香味的床單被子,他走到陸戰平身邊才發現,陸戰平一手拿著煙,另一手裡正抓著條細長的黑色條紋領帶,羅毅宣好奇地問:“這誰的?”
陸戰平沒有及時回答,只是默默地抽著煙,少頃,他眸色一暖,拿著手裡的領帶輕輕地撫開,菸圈漸漸散去的瞬間,羅毅宣看見陸戰平臉上露出從未見過的溫柔,他是那般專注,像是撫摸最深愛的情人般一點一點地撫平床上的細長領帶,接著,抬起頭對羅毅宣說:“替我找個人,兩天之內,不!就給你們一天時間,把這個領帶的主人給找出來。”
羅毅宣和黎進聽了不禁嚥了咽喉嚨,他們何曾見過陸戰平臉上有這種神色,都是從小到大刀尖上舔血一路拼過來的弟兄,再如何溫情也是不露聲色,唯獨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羅毅宣看了看陸戰平手上的領帶,說:“是,我們馬上去辦。”
陸戰平露出個意味深長地笑,將煙扔到腳下摁滅,爾後將領帶認真地摺好,交給羅毅宣,“速度要快點,最好今天之內就給我訊息。”
臨出門時,他忍不住回頭望了眼那張大床,零亂的床單和枕頭,還有被撕破的被子散落在地上,這個場景讓陸戰平又情不自禁回味起昨晚的酣戰。
真他媽的太痛快了!那簡直就是個千載難逢的尤物啊!
“再見,親愛的,後會無期。”這是那位尤物最後對他說的話。
陸戰平舔了舔唇,綻出抹笑意,那可不一定!
☆、他就是個天仙!
黑色越野車駛進市郊一個小區,小區建築特色是清一溜的仿清代四合院,這裡是陸戰平的家,確切點說,是他跟母親的家,至於父親,陸戰平一般情況下是不願去想那個男人。
儘管他不願承認,他身上仍流著杜允成的血,此時的杜家與彼時的杜家自然不可同日而言,當年杜允成還是個小包工頭時,就連哄帶騙包養了陸戰平的母親陸香琴,但杜允成又是個不折不扣的畏內男人,他發跡多少靠老婆的頭腦和算計,包了陸香琴後,也只能偷偷在外邊花幾千元養著,壓根底不敢讓人知道。可杜允成的老婆陳青哪是省油的燈,家裡男人洗腳上田成了小包工頭,袋子裡有錢了沒準就會幹壞事,果然沒過多久陳青就殺上陸香琴的出租屋裡大鬧一場。
當時陸香琴剛懷了陸戰平,受不了這陣折騰,又是哭又是跪的,杜允成自打耳光發誓不再搭理陸香琴才讓陳青放過一馬,這件事在陸香琴心裡刻下深深一刀,她本來就膽小怕事,經此一嚇後,早產生下了陸戰平,她一個人沒地方去,杜允成又怕老婆,只匆匆丟了幾萬元打發她回老家,每月寄個三五千元,就算是盡了父親的責任。
人說早產兒身體弱,可陸戰平從小就身體倍兒棒,根本沒讓陸香琴操心,陸戰平打小跟著一群貧民街上的孩子打打殺殺,成了名副其實的街頭小霸王,齊宇、羅毅宣和黎進就是那時候收下的拜把子兄弟,十六歲那年杜允成突然良心發現,把陸香琴和陸戰平一塊接到濱海城,陸戰平起初並不願認這個父親,但看在母親陸香琴的面子,還是不情不願地跟著杜允成回濱海。
那時的杜允成已經在濱海城做的風生水起,雖然算不上什麼了不得的大商家,但也是小有名氣,他事業越做越大,家裡的陳青也漸漸管不住他,見他帶陸香琴回城,心裡不悅也只能暗暗忍著,只是不準陸香琴住進杜家,這要求不過份,拿陸戰平的話來說,求老子住進去都不會住,誰要跟那婆娘待一塊!
穩定下來後,杜允成也開始帶成年的陸戰平回杜家吃個飯,見個面什麼的,培養培養家族感情,陸戰平每次都嗤之以鼻,看在陸香琴的面子上才勉強應付,陸戰平沒打算跟杜允成混,儘管杜允成說的很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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