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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見到你,我這輩子都不想找其它人了。”
他說著又慢慢滑向林萌的頸部,釦子解鬆了幾顆,露出一截潔白的脖頸,陸戰平貪戀地吻上去,吻了一會就看見脖頸上還有一兩點淡紅,他霎時又惱起來,“這是昨晚那男人留下的?”
林萌臉色沉了沉,“不關你的事!”他想推開陸戰平卻反被他抱著更緊,這個姿勢是強制性後抱姿勢,看起來很親密無間,其實也是擒拿術的一種,陸戰平深黯此道當然明白怎麼困住林萌,十根手指上的毛巾條都沒鬆綁呢,他的心肝兒絕對不能再跑了。
陸戰平呵呵笑了兩聲,一口咬下脖頸處的淡紅,牙齒不輕不重地磨咬著那兩塊肉,這個地方正好是喉嚨下方,帶來的刺痛格外清晰,甚至有種即將被人噬骨吸血的恐慌感,林萌身體不禁一僵,厲聲道:“鬆開!陸戰平!”
“我真他媽就想這樣咬死你。”陸戰平呵著氣吻上他的唇,一點一點地吮咬著唇瓣,他從背邊吻著角度不方便,就騰出一隻手扳著林萌的後腦勺使勁地親著,先是唇瓣再是舌頭最後深入到口腔每處地方,林萌相當牴觸,處處躲閃著他的這個吻,而陸戰平卻是越戰越勇,本著你不讓我吃我偏就吃的執拗死死卷著他的舌根不放。
兩個人一個拼命掙扎躲閃,一個使出全身招數困著不放,這個吻像階級鬥爭似的纏鬥得你死我活,折騰了好一會,陸戰平才讓他緩了口氣,臉龐還戀戀不捨地往他臉上蹭了蹭,啞著聲說:“要是我倆能一塊死該多好,那就什麼都不用想了。”
林萌橫他一眼,“你就該死在我前頭!”
陸戰平呵呵笑,又一口咬吸上他的脖頸,纏綿又用力地吮咬:“我真要死了變成鬼也會來找你,親愛的,別想扔下我一個人獨活啊。”
對這樣一個男人,林萌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他無力地閉了閉眼,問:“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了我?”
“我昨晚不是說了麼?你就不應該勾上我,這下子咱倆就得纏一輩子了。”陸戰平笑眯眯地又親了親他的唇,“別這樣不情不願的,我是真心喜歡你呢。”
“可我不喜歡你,陸戰平,你別把人給逼急了,我們家你是知道的,我就不信你有那個本事把我困在這一輩子。”
“我當然知道林副書記的能耐,可你也知道,你出這場車禍意味著你們家惹上了周家,周家別看表面上是個普通商家,其實周家背後還有人撐著,這人不是你那做副書記的老爸能擺平的。”
林萌淡淡地看他一眼,“你是說你那二弟齊宇?”
陸戰平笑了笑,留了幾分餘地,“當然不是,我二弟就一介商才,哪能撐得住周家,周家家大業大,你想一人扳倒周家怕是不太可能,還有,你知道周家為什麼要對你出手嗎?”
林萌沉了沉眸,沒有回答,陸戰平嘿嘿笑了兩聲,探前一點問:“是周雪詩麼?為了杜雲飛?”
宴會上三人的表演全落入陸戰平眼中,周雪詩驕橫地挽著杜雲飛不放,而林萌又曾是杜雲飛的情人,最狗血的三角戀,陸戰平無心混入其中,他只想把林萌給拉出來,周雪詩這女人敢動他心肝兒,是得找個機會治治她!
陸戰平拍拍林萌的臉龐,帶著幾分寵溺地說:“這種事還是讓我來做吧,讓林公子髒了手可不好了,行了,咱倆不說這個,反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自然會幫你處理。”
早飯時,羅毅宣和黎進都在,他們生怕陸戰平會幹出什麼別的事,不放心地留下了一塊吃早飯,陸香琴把陸戰平叫進廚師房裡,看了看外邊坐著的林萌,“你這孩子到底想幹啥啊,你看看你把人家搞成啥樣了,那十根手指怎麼還綁著呢,叫人家怎麼吃飯?”
陸戰平慢悠悠地盛著瘦肉粥,“我就想他當我媳婦,我也沒傷他哪裡,十根手指綁著是怕他想跑,吃不了飯我會喂他,反正只要他待在家裡,我就是哪都不去也得守著他,一心一意地侍候他。”
陸香琴緊張地說:“你不是嚇唬媽媽吧,戰平,人家是男人,哪會跟你過啊,還有,我剛剛聽小進他們說,這孩子是省領導家的孩子,幹部子弟啊,戰平,咱惹不起啊,你趕緊把人給放了。”
“放他是不可能的,我這好不容易逮回家裡的人,怎麼能說放就放。”陸戰平嚐了嚐粥,覺得差不多了就端出去,臨出廚房時回頭對陸香琴道:“媽,你兒子我就迕逆你這一次,這是我看上的媳婦,誰也別想讓我撒手。”
飯桌上羅毅宣和黎進都不敢說話,對面坐著的林萌臉色俊秀清冷,雙手放在桌上,十根手指像蜘蛛網似的纏著白布條,黎進好奇地盯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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