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縷溼潤的黑髮遮著眉梢,顯露出濃濃的媚氣。
“萌萌……”杜雲飛喚了一聲,林萌垂側著臉淡淡望了他一眼,雨霧迷惘了他的雙眼,像是夢幻般朦朦朧朧,幾縷溼發垂在額間,即刻惹出數分憐愛,他倚在燈杆下微勾了勾唇角,說不出的誘=惑,道不盡的風情,言語卻是極冷極淡:“你走吧,我不用你管。”
杜雲飛胸膛急促地起伏,一種心疼從胸口慢慢往外漫延,這時身邊有車輛一晃而過,車燈掠過林萌身邊,映出他驚豔絕絕的面容。
深深地吸了口氣,杜雲飛按住胸口,這種感覺是愛麼?還是入戲太深的錯覺?
為什麼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呢?因為林萌太乖太漂亮也太聽話,而杜雲飛接近他原本就是打算演一齣戲,這出戏演到這裡,已經完全脫離劇情,他是個最稱職也最不稱職的演員,把戲演成了自己的人生。
杜雲飛快步上前將一身疲軟的林萌摟進懷裡,雙手揉搓著他的黑髮,喃喃地說:“我不能不管你,你忘了嗎,當初去荷蘭前我就對你說過,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陪著你。”
林萌的脊背頓時一僵,這句話何曾相識,前世自己死前杜雲飛不也是說過這樣的話?
他猛地推開杜雲飛,帶著怒氣道:“你走!你快給我滾!我不要你管!”
杜雲飛卻衝上去,一把抓著林萌的雙肩,將他按壓在燈杆上深深地吻了下去,和著雨水的吻格外溼潤清涼,杜雲飛第一次這般狂熱地去吻一個人,他的嘴唇都在顫動,十指抓緊了林萌的衣服,身體也緊密相貼,他們之間沒有縫隙,只有糾纏倦戀的吻,彷彿這樣就能回到以往的親密無間,那些虛情假意統統已消失殆盡,現在取而代之的親吻是沒有任何雜質的愛和深情。
如果這是出戏,杜雲飛情願一直演下去,他在這一刻已經暫時忘記了父親杜允成的話,什麼恩怨情仇,什麼陰謀算計,男人女人不是一樣麼?誰說他不能真正去愛,他眼下不是正愛的噬心入骨難以自拔。
“啪!”一記耳光打破纏綿的情戲,杜雲飛頓時感到臉上火辣辣地燒著疼,他還沒反應過來,緊接著一記有力的拳頭已經在眼前揮起,杜雲飛被打的踉蹌後退了好幾步,他捂著臉驚愕看著林萌,而林萌喘著氣一手撐著燈杆,一手垂下,他咬著牙狠狠地迸出幾個字:“滾!滾!不要逼我,你馬上給我滾!”
☆、30·忠犬來救火
杜雲飛睜大了眼睛;他還想上前解釋時;林萌已經轉身衝過馬路,眨眼間就消失在車水馬龍的雨霧中。
好熱;好熱,喉嚨已乾涸發痛;身體像快燃起來般燙得嚇人,最飢渴的就是內心,迫不及待地想找人交合,甚至身下已經開始溼潤難耐;跌跌撞撞地拐進一個巷子口,林萌背靠牆壁仰起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拉開領帶;解開釦子,把手伸進胸膛裡急促地撫摸,捏緊紅果一再的揉捏擰搓,帶來的刺激感卻遠遠不夠身體的飢渴。
“啊,啊……。”林萌喘著氣,跪坐在地上,另一手顫巍巍地解開皮帶,把手伸進去不停地拔弄,可這種飢渴的主導卻並不是這裡,任他怎麼拔弄都無法得到解脫,難受地彎下腰,頭抵在潮溼的地上,抬起臀=部,將手顫顫地延伸到自己的後方,試探地揉進去動作,企圖用這種方式來尋求解脫。
可這細微的觸感仍然不夠滿足身體的需求,掌心紅痣越來越熱,也越來越紅,林萌看到自己的手掌已經通紅一片,這種紅像中毒般漫延到了身體面板各個部位,他拼命拔弄著後方,與事無補的拔弄只讓那種渴望更為變本加厲,身體戰慄不止,四肢發熱發燙,由於不停的動作後面的水漬都溼了一大片,染到褲子上分不清是水霧還是液體。
一聲口哨聲突兀地在窄巷裡響起,粗魯拖鞋聲越走越近,林萌心裡一驚,身體馬上歪坐在牆邊,他警惕地盯著走過來的男人,滿面的酒氣和肉味正朝著自己靠近。
“喲呵,沒想到這地方還能碰到這種貨色啊,嘖嘖。”半個醉漢模樣的男人蹲在林萌面前,當近距離看到林萌時,雙眼霎時放出異樣光彩,“呃,好漂亮啊,可惜是個男的。”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估摸該不該下手,過了一會,還是站起來搖了搖頭,把嘴裡的牙籤吐了出來,“算了,老子還是找女人去,你小子就躺這吧,看有沒有別人來疼你呃。”
男人站起來剛進出幾步,突聽身後一道挑=逗意味的聲音響起:“男人就不想試試麼?說不定,比女人更好味道呢。”
腳步不由一頓,西裝男慢慢回過頭,倚坐在牆角邊的美人側垂著胳膊,衣襯不整,一手咬著指尖痴痴而笑,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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