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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長子,得父母多些疼愛,自小就沒有進廚房動過手,他在其它方面很優秀,但在廚藝上僅限於煮個荷包蛋勉強能熟的地步,於是進來廚房後,林萌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
陸戰平笑眯眯地從後面湊過來,貼著他耳際說:“不會麼?我來教你。”
一餐飯的材料鋪滿一桌,花紅柳綠的看的人目眩,林萌側目道:“你想我做菜是不可能的,最多幫你打打下手。”
“呵呵,打下手也沒關係,我告訴你怎麼搞。”
翠綠的青瓜從水池裡撈起來,陸戰平手把手的教林萌如何切成青瓜絲,他當然不指望這貴公子能切出酒店大廚的水平,重要的是,他可以用一種最親密的姿態從身後貼著林萌,將心肝兒圈進懷裡好好親熱親熱。
落刀的速度很慢,呼在耳際的氣息很熱,貼著自己背部的心跳也清晰可聞,最令林萌難以忍受的是,陸戰平的利刃隔著褲子都能感應到堅硬的頂撞,罪魁禍首還不停地耳邊教導:“慢一點,別切著手了,對,就這樣,要切細一些。”
股間的利刃時而頂衝著,林萌的衣物昨晚全被雨淋溼了,他穿著純棉睡衣,薄薄的料子在陸戰平的頂衝摩挲下也能帶來強烈的窒息感。
林萌不由握緊了刀把,深深地吸一口氣,他的身體自從與陸戰平交合過後,對陸戰平的動作已經相當敏感,只需要隨便一觸碰就會情不自禁的燥動,就像現在這樣,只是碰了碰他的股間掌心紅痣就有了微熱的反應。
陸戰平還在繼續,他感覺到林萌的僵硬,連耳根都有些泛紅,這模樣看的陸戰平更是心跳加速情緒高漲,最關健的是林萌並沒有推開他,只是僵持的站著,手裡的刀也停下不動了。
一臉壞笑,該不會是身體又有了渴求吧。
“第一次切青瓜絲手藝不錯嘛,嘗一嘗。”陸戰平捏起一根青瓜絲一端放入嘴裡,扳過林萌的臉,將另一端吻進了林萌嘴裡,清甜的味道遊走在兩人口腔中,細細一根青瓜絲像蜜糖似的含在嘴裡,誰都沒有去啃咬,反而糾著對方的舌頭不放,一再的吮=吸糾葛。
身體火熱,掌心紅痣更是燙的厲害,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正如蟻啃食般鑽遍全身,他熱,又騷,明明昨晚已經餵飽了,為什麼現在陸戰平一動作他就又會有反應?
林萌咬著牙想推開他,想用手上的刀狠狠劃開兩人間的距離,可他偏偏動不了,他的身體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只要陸戰平一粘上就沒法拒絕。
就像中毒的人遇上了白/粉,只要有過密的碰觸就會點燃身體,這種認知讓林萌驀然心悸。
陸戰平邊吻邊把手探摸進棉褲裡,握著那個小尤物不停地揉捏,力度適中,足以引火燒身,他的唇轉移戰場,順著嘴角順延到下巴、脖頸,又倒回耳垂含在嘴裡把玩,懷裡的人已經發出不可自制的喘息聲,身體在顫抖,喘息在急促,被握住的小尤物在冒著液體。
“放開我……。陸戰平……你放開我……。”好半天林萌才掙扎著說出這個字,他微微地顫抖,竭盡全力地想躲開陸戰平的懷抱,可全身痠軟無力,被拉下棉睡褲的身體已無所遮擋,涼意不足以驅散身體的火熱。
雙手緊握成拳,刀也咣噹一聲跌落在臺上,陸戰平吻著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說:“我不放開,有本事你自己掙開。”
不動好過動,林萌拼盡全力扭動了幾下卻更似火上燒油,他想使用穴功,手指這時正發著燙,根本沒法展示,攤開掌心,那顆紅痣亮得耀眼,他閉上眼睛,無力地趴倒在臺上。
看林公子這付模樣就知道身體有異,陸戰平樂得坐享其成,有毒的身體真不錯,吃幹抹淨機會多多,他拉開褲鏈毫不客氣地衝了進去,裡頭早就溼潤一片,進去暢通無阻,身下人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難耐的叫聲就沒再動彈。
廚房裡一臺子的菜都亂了一地,林萌趴在臺上紅著臉,任身後的男人為所欲為,他雙手緊握成拳,想叫出聲又覺羞恥,乾脆死死咬著拳頭,不一會拳頭被一隻大手拿開,陸戰平喘著粗氣說:“別折騰自己,想叫就叫出來,這廚房隔音效果很好,放心,我媽聽不見。”
林萌咬著唇,用了很大勁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細細的叫聲,綿長尖銳,帶著不可言說的忍耐,像貓叫似的撓得人心癢癢,陸戰平握緊他的腰狠狠頂撞,深入淺出,動作兇狠,林萌幾乎暈厥在臺上。
一餐飯沒開始做就餵飽了,真正開餐時,陸戰平扶著虛軟的林萌坐在餐桌上,笑眯眯地說:“寶貝,在你的幫助,這桌子菜可是色香味齊全啊。”
林萌垂下眼瞼,十指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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