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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她不怕,她最恨的就是陸香琴那樣不吭不哈,卻一門死心思跟著自己老公的女人,更何況,他們還有個不省心的兒子——陸戰平。
陳青這麼多年有時真想一手掐死陸香琴算了,她也曾想過買兇殺人的事,可真要做起來卻沒那麼容易,這次杜允成突發心臟病和腦溢血,她真希望杜允成趕緊變成腦癱或腦殘,這樣她可以大權在握,好好收拾那婊=子一家,可沒想到他居然醒了過來。
在醫院裡,陳青就覺得杜允成不對勁,出了院沒幾天,杜允成突然召來律師,誰也不準參與,兩人關在書房裡一整天,陳青幾次想插一腳進去都被擋在門外,最終律師宣佈,杜允成將重新修整股權分配方案。
“雲飛,你難道一點都不緊張嗎?你爸他指不定又想把股份權分給那婊=子家裡多少,這事我們得提前做好準備。”陳青焦慮地飲了口咖啡,舔了舔唇,看自己兒子慢條斯理地在膝上型電腦上不知道敲些什麼,心裡就來氣,重重一擲咖啡杯,怒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玩那些不靠譜的電腦,你敲敲敲,能敲出股權書嗎?!”
杜雲飛抬起眼皮睨她一眼,不慌不忙地道:“媽,你現在在這急有什麼用,股權分配方案只有兩個人知道,一個是爸,一個是周律師,這兩個人都是鋸了嘴的葫蘆,硬撬不開嘴,那麼我們在這裡急有什麼用處呢?”
“那你說該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看著白便宜了那婊=子一家人吧?”
“我倒是有個主意,不過,得先找爸談談。”杜雲飛合上膝上型電腦,陳青恍然看到他螢幕上一閃而過的圖樣,好像是個奇怪的蟲子圖樣,她不禁打了個冷慄,不知道兒子又在搞什麼秘密事,不過,只要能擺平陸香琴和陸戰平,她才不管用什麼手段。
杜允成一個人在花園裡澆水,從醫院出來後,他身體慢慢在恢復,頭腦清醒了,手腳也靈活了,從外表看不出生過大病的模樣,他彷彿大徹大悟一般,也不再像從前那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也不再為公司的事勞心勞力,而是待在這裡一心一意地養身體,每天的事就是料理花圃,澆澆水,除除草,閒得好似改頭換面的都市隱士。
只有杜雲飛知道,這位向來善於掩藏自己面目的老狐狸絕不會表面所看到的那樣看透紅塵,相反,杜雲飛認為,在老爸杜允成的內心裡,肯定還在醞釀著新的風暴。
於是杜雲飛在望著父親背影許久後,信步走過去。
“爸,你身體剛好,就不要太勞累了,讓下人來就好了。”杜雲飛這時扮起了孝子的模樣,在醫院裡,他跟陳青一個樣,只看了一眼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杜允成就掉頭走了。
什麼父子感情?杜雲飛從小就沒享受過父子情,杜允成從他懂事起就在外邊沉迷那些花紅柳綠,母親頭幾年還天天在家罵,他的耳朵沒少受罪,後來罵累了也就睜一隻眼閉一眼,每回見杜允成回家,陳青就是一付怨婦的惡毒眼神,杜雲飛見了都懶得跟他們說話。
這樣糟糕的家庭裡,外人都還以為光鮮無比,人人豔羨的眼神中,杜雲飛的心也在悄悄滋長著與母親相同的罪惡,他想脫離這個變態的家庭,但他知道自己的羽翼不夠豐滿,他是杜家的獨子,按道理也應該是杜氏唯一的繼承人,只是現在又多了個陸戰平,他心裡其實是相當的排斥和厭惡。
特別是,這個私生子竟還得到了林萌,真讓他恨得牙癢癢。
杜允成回頭見是他,神情漠然地掃了一眼,就扭回頭,自顧自地澆著花,“是雲飛啊,有什麼事啊?”
杜雲飛笑了笑,湊前去關切地道:“爸,你身體近來好點了嗎?公司的事有我在,你就放心,一切都好。”
杜允成微不可聞地哼了一聲,不鹹不淡地說:“那就好。”然後也不看杜雲飛的臉色,接下去說:“以後戰平回來了,你可要跟他一共好好打理公司啊。”
杜雲飛心裡咯噔一下,臉皮抽了抽,一抹狠色漫上眸底,爾後又綻開嘴角笑道:“那是當然的,戰平也是我的弟弟嘛。爸,我這次來是想問問你,那個舊城改造工程的事,還做不做了?我聽說林英明已經回濱海城,這次回來就是趕著舊城改造投標的事,你看,我們杜氏要不要參與?”
杜允成眼角動了一下,很快又歸於常態,放軟了聲音說:“那事就算了,我身體不好,你又不是林家的對手,如果戰平肯注資還有點可能,不過,唉,算了吧,我年紀大了也不想再折騰了。”
“爸,那……。你的復仇大計呢?是不是也算了?”杜雲飛又踏前一步,低聲說:“你住院時,醫生說了,你的心臟病就是十多年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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