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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戰平只覺得呼吸一窒;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全甩開了,他伸手拉開褲邊,同樣昂然的渴=望並不比自己差;陸戰平使勁吞了口唾液;沉重的呼吸著用手反覆愛撫。
他的動作很溫柔很緩慢;每一下的撫摸都能帶給人無上的快樂;林萌的胸膛開始頻繁起伏,他很陶醉於這種愛撫,情不自禁地往後仰著去享受溫柔的歡愉。
“舒服麼?”陸戰平借勢慢慢托起他;褪盡一切後,再一邊撫摸著,一邊半跪起來吻著他的唇,林萌已經完全迷醉了,方才的盛氣在此時全都化為一池春水,主動去迎合陸戰平的吻,而在這個纏綿悱惻的吻中,陸戰平悄無聲息地把自己送進林萌的身體。
前戲很充足的情況下,這種姿勢並不疼痛,反而還能帶來更大的刺激,兩人如同歡快的魚兒在慢而歡樂的交融,每一個吻都親密纏綿,每一個動作都讓人深深的戰慄,進入高峰期的時候,林萌咬著枕巾幾乎要尖叫出聲音。
客房的床不大而且買時也是湊數買的,動作一劇烈時整張床都在吱呀吱呀的叫喚,林萌聽著這聲音臉都發紅了,“戰平……。別……別太用力……”
正乾的熱火朝天的陸戰平哪肯慢下來,他就喜歡看著林萌咬著嘴唇,紅著臉,一付小媳婦的害羞樣,特別是到達最後的高峰期,那一剎那間的迷離和抽咽更是令陸戰平說不出的滿足。
但他當然知道林萌是怕驚動了對面的林越,他也不想鬧得太大動靜時,林越突然敲門打擾兩人的興致,陸戰平抹了抹臉上汗,把林萌抱在懷裡慢慢放在地毯上,然後摟上他脖子狠狠地親了一口,“寶貝,現在就是天?下來老子也不撒手了,咱倆一塊欲仙欲死!”
說完後,他的動作越發的狂野劇烈,像是要把身下的人捅穿似的用力頂=撞,林萌幾乎要眩暈過去了,他抓著陸戰平的肩膀大口大口的呼吸,太激烈了,太震撼了,大腦都是數不清的白色光環在閃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發洩出去,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只感到腰上扣著的那隻手強健有力的託撐著自己,彷彿最堅實可靠的力量,可以寄託終生。
第二天一大早,心情大好的陸戰平就在廚房忙起來,林越那小子說要西式早餐,嘖,整個一崇洋媚外的中二少年,要這人是自己的弟弟,陸戰平早就扔這小子去當兵,讓他好好在軍隊裡受受磨練,省得長成一付不知天高地厚的傻逼樣。
烤好面色吐司,煎幾個荷包蛋,牛奶,意麵,茄汁肉醬,一一配全,陸戰平當年一個人到泰國打拼時,跟他一塊合住的是個美國人,成天沒事就愛吃西式早餐,這美國佬把陸戰平當哥們,一次路遇匪徒時,美國佬仗著個頭大,替陸戰平擋了一刀,這下子兩人成了無話不說的好兄弟,兩個人當兄弟當了半年後,陸戰平才知道,美國佬傑克原來是FBI的特工,也正是這個傑克才告訴了陸戰平關於柏珩在賭城的事。
拜傑克所賜,陸戰平學了一手的西式早餐,因為傑克好吃又懶,總是讚歎陸戰平一手好廚藝,搞得經不起表揚的陸戰平同志只好承擔起做早餐的義務,後來因為一些事,傑克返回美國了,時不時還會在網上發些問好的郵件。
美國佬傑克也不知道上哪學來的中國大媽習性,大事小事,嘮嘮叨叨,什麼細碎的事都往陸戰平這邊倒,他跟陸戰平合住了幾年,對陸戰平私事堪為了解,其中也自然包括那位曾經的情人,一想到傑克,就不由的想到了前天早晨的郵件:平,你的舊情人就要回國看你啦,聽說他在歐洲特工組一人劈倒了三個特工,哈哈哈,祝你好運啊,如果要求救的話,這次就不要找我啦,我可不想成你們兩人愛情戰爭的炮——灰。
陸戰平握著盤子的手停頓了一下,他這幾天一直忙著家裡和醫館的事,對傑克的郵件只是匆匆幾眼,落個大致印象罷了,現在一回想,好像脖頸後面涼嗖嗖的。
那個人要回來了嗎?不會吧,他不是在國外混得風生水起麼?還回來幹什麼?
咬著片吐司,陸戰平搖了搖頭甩掉這些雜七雜八的想法,把盤子放在餐桌上,一抬眼就看見林越黑著兩個眼圈站在客廳裡,陸戰平抽了抽嘴角,這死小子,什麼時候學會了走路無聲無息,像鬼似的。
不過等他定睛一看,心裡就樂開了花,林越手裡還拉著昨天帶來的行李箱,不是說要長住麼,怎麼一天晚上就受不了了,小樣的,老子不發威你當我是KIKI貓?
“喲,林二少,你昨晚是不是沒睡好啊,這眼圈黑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昨晚做賊去了呢,哎喲,還有這皮箱是怎麼回事?不是說要住半個月的麼?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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