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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出不來,才不得不停在路邊。
“去你媽的陸戰平!”杜雲飛一個急剎後又狠狠拍一掌方向盤,這時車椅旁邊的保溫壺被震動的倒了下來,壺蓋沒蓋好,裡邊的湯湯水水全灑了出來,杜雲飛看了心更煩,他掃了眼車椅下溼了一大片的湯水,正想著怎麼把這東西扔出去時,突然被車椅上灑落的湯料給小小驚了一下。
如果沒看花眼的話,那幾條細小的黑色條狀物好像蟲子般正在不起眼的蠕動。
杜雲飛被這一現象給嚇傻了,他神經緊張地左右看看,天色已暗,山林裡墨綠一片,杜雲飛突然感到渾身冷嗖嗖的,他嚥了咽喉嚨,開了頭頂車燈,藉著光線小心冀冀地湊前去看,結果一看就把他給驚一跳,原來湯底料真的混雜著來路不明的細小蟲子,杜雲飛一身冷汗,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在打著抖。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己之前喝的湯裡是不是也有這種東西?這又是什麼玩意?
他這樣想著,突然感到脊背上一陣冷意竄過,不管是什麼玩意,都是周雪詩那女人乾的,她究竟想幹什麼?只要一回憶起從前自己喝過的湯水,就無比噁心,杜雲飛下意識地捂住喉嚨想作嘔,
這一瞬間的覺悟讓他惱恨起周雪詩,這個臭娘們居然敢害自己,吃了豹子膽了?!
杜雲飛眉光緊鎖著暗暗思索了一會,從車內盒子裡拿出備用箱,用小鑷子輕輕地鉗起那幾條蟲子,然後放進透明的保鮮盒裡,他眯起眼睛,看了眼這些噁心的東西后,就猛地把保鮮盒扔在車椅上,然後咬了咬牙,發狠力起動車子,硬是從泥坑裡掙扎了出去。
此時的周雪詩還不知道自己的湯料已經穿了幫,她這些天沒少在蠱湯上費精神,心又急又燥,好不容易逮著機會給杜雲飛送湯,急急忙忙地煲湯,火候未到;蠱蟲還沒化在煲底就匆匆地拎著去找杜雲飛。
周雪詩在杜氏被陸戰平打了後,回到家裡又哭又罵,指著周躍進的鼻子哭喊起來,“你女兒都被那流氓打成這樣了,你還不找人給我報回去,我不管,你給我趕快找人,打死那個野小子,這個虧一定不能白吃!”
周躍進被這個不消停的女兒折騰地頭暈眼花,他耐著性子好聲好氣地勸,“囡囡啊,我都叫你不要再去惹陸戰平,你偏不聽,人家是什麼人,打人都不要命的主子,在泰國還有個商界大佬做義父,不要說你,就連我也得罪不起啊。”
“我不管!爸,你難道就看著我被流氓白白打嗎?你不心疼嗎?”
“我心疼啊,可是囡囡,這次要不是柏珩出手,我們這會還能安然坐在這裡嗎?早就被陸戰平給割了!”周躍進邊替周雪詩擦著傷口,邊唉氣嘆氣地說:“也不知道陸戰平知不知道這事是我們乾的,如果知道了,他遲早得幫林少報回來,那時可麻煩了。”
周雪詩拍掉父親的手,怒氣衝衝地站起來,“你怕什麼,一不做二不休,大不了再讓柏珩回來連著陸戰平一塊收拾了!”
周躍進聽了連連擺手,“你還好說,囡囡,這次柏珩掉進海里後,我連人都找不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淹死了,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真是罪過啊。”
周雪詩哼了一聲,“沒用的東西,白養活了!”
事實卻不像周躍進說的那樣,柏珩不但沒死,而且還主動打電話給周躍進,這通電話讓周躍進異常興奮,不過還沒等他開口說話,柏珩就在那頭輕飄飄地說起來:“林家的事我不會再辦,到此為止,他死沒死都跟我沒關係了,反正以後不接這出活。”
“為,為什麼啊?”周躍進抹了抹淌汗的腦門。
“沒為什麼,我不想動他。”柏珩玩著手裡的牌,眼睛盯著牌上的女王頭像抿起了抹笑意,“好東西得留著,別糟蹋了。”
說完不等周躍進做何反應,柏珩已經掛了電話,此刻他正坐在澳門最大的賭場裡,一邊肩膀還吊著繃帶,但這並不影響他從容淡泊地玩著手裡的牌,桌上群雄圍攻下,他一個人淡然從容地收好手裡牌,壓下女王頭像,挑了另一張扔出去。
“柏少,怎麼出這一張,剛剛那張不是更好嗎?”旁邊佇著的服務生失聲說道。
柏珩眉眼彎彎地抬眸瞟了他一眼,唇角一勾,“我偏就想看看,留著他是羸還是輸。”
而另一邊的陸戰平也沒閒著,他聽了杜雲飛的一番話,尋思著重新追求林萌的路線,第一是要盡力接近林萌的愛好,不會也得學會。第二是要好好懲治那個周小姐,周家的柏珩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有罪就得周雪詩扛,這娘們絕逼不能放過!
黎進這幾日帶回來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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