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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跟七八張課椅捆在一起,披頭散髮的,看上去奄奄一息。
林萌進來後,環顧一週,一間很普通的小學課室,這裡是三樓,窗戶因為年代久遠大部份都已經破裂了,四處飄浮著數不盡的灰塵,空氣很混濁,有種令人窒息的感覺。
陳青帶的人不多,就四五個黑西裝墨鏡掩面的男人,加上刑武一共六個幫手,杜家這些天亂成一團,杜允成已經收回她部分特權,今天這一面,恐怕杜允成並不知道,所以陳青只能用錢急急拉來幾個保鏢當幫手。
她臉上焦慮不安,妝容精緻但也掩不住眉心處的糾結,看到林萌進來,明明急得想衝上前,邁了兩步後又停了下來,下巴抬了抬,還是硬著口氣做出高傲的樣子瞪著林萌。
林萌拉了張椅子,掃了掃上面的灰塵,平靜地坐下來,目光冷淡地望著陳青,說:“有什麼話就直說了吧,我們可以好好談。”
☆、70·助夫一臂之力
堆積著雜亂桌椅的老舊教室裡瀰漫著一股沉悶的腐朽氣息;林萌悠然疊著長腿氣定神閒地看著所有人;那架式不像是被綁來的,倒像是被請來的客人。
陳青見他這付神情;臉色有些架不住了;林萌越是沉靜,她就越是緊張,從前雲飛跟林萌在一起的時候;她也有接觸過這位林少,但那時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她至今還記得第一次見林萌時;林萌穿著件淡藍條紋襯衣;修長筆直的腿,白皙的臉龐,乖巧溫和的笑容,她第一眼就覺得這男孩很漂亮,也很單純,是個很好把握操控的人,和眼前這位神情淡薄,波濤不驚的年青人卻是南猿背轍,根本不是一個人。
現在細細的思索,真正要追究起來,從荷蘭那次失敗的註冊後,林萌就形同變了個人似的,暗藏著尖銳的鋒芒,處處小心冀冀,冷靜淡薄,像頭隨時準備出戰的小獸般蓄勢待發,待人行事中對杜家尤為針鋒相對,他面上沉靜如水,內心卻彷彿什麼都一清二楚般有著過人的敏銳感,幾次周家和杜家的事陳青都隱隱覺得應該跟這位林少有關。
陳青本來並不想介入杜允成的復仇計劃裡,她一開始就不贊成杜雲飛也滲和進去,但杜雲飛的性格太像他父親杜允成了,急於求成,不達目的不罷休,一心想著能一步登天,事實證明,這兩個人都裁在這位林少手裡。
“林少說的好,我們是的好好談。”陳青對著這位氣度凜人的青年,心裡竟湧起股莫名敬佩,她跟陸香琴不一樣,杜允成打江山時,她曾是位不可多得的賢內助兼幫手,雖然到了後面因為生孩子在家,她卻沒有完全脫離公司的操縱,陳青是位極有主見心思狠重的女人,她不像陸香琴全心全意地依附在杜允成身上,特別是當她知道杜允成已經一再背叛自己時,她再也不會對這個男人有什麼期盼。
可杜雲飛是自己的兒子,她唯一的,最後的一張王牌,她絕對不能失去的親人。
“雲飛的事相信你也看到了,他現在過得很慘,原因什麼的我就不多說了,你比我清楚,我知道這事不該找你,但你是目前唯一能讓陸戰平聽話的人,不是我抬舉你,就是連她,在陸戰平心裡都比不上你的一半。”陳青說著指了指不遠處桌椅堆裡的陸香琴,“她是陸戰平的母親,但我不認為她會比你更有用,所以,林少,你是聰明人,把一個母親逼急了會做出什麼事,你應該知道後果。”
林萌睨了眼昏迷過去的陸香琴,轉而問陳青,“我不認為我會比戰平的媽媽重要,他要知道你這樣做,以他的性格,你們怕是活罪難逃,在他沒來之前,我勸你們還是趕緊放了他母親吧,省得日後後悔。”
“後悔?!”陳青突然像點燃的爆竹似的炸了,她噌地站起來指著陸香琴,“因為那個女人,我早八百年就後悔死了,我就後悔當初怎麼沒她肚子裡的孩子給搞死,生下個禍害害了我全家,我後悔為什麼同意老杜把這女人給領進杜家,害的家裡雞犬不寧,我後悔,我後悔的腸子都青了,不過我最後悔還不是這個,而是當初最不應該同意雲飛跟你在一起。”
陳青狠狠地看著林萌,“你知道他一開始就不是你這種人,他是為了老杜所謂的狗屁復仇計劃才跟你在一塊,沒想到戲假成真,你沒愛上他,他倒為了你失魂落魄,雲飛之所以有今天,一大半原因都是因為你!”
她激動地上前幾步,定定地盯著林萌,“我這輩子沒什麼可求的,雲飛是我最後的依賴,他得這個病不是你親手造成的,但也是因為你而變成這樣,你要是不想逼我出手,那就給我解藥,我知道你有,那個死老頭子已經離開濱海城,我們的人查到,他最後一次出現時,是被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