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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沒有。”林萌從口袋裡掏出牛奶糖,淡定地剝開糖紙放進嘴裡慢慢嚼。
陸戰平鬆了口氣,“唉,我就說嘛,你長得比女人還漂亮,怎麼會討女人喜歡,女人這種生物呢,是看到跟自己氣質相近又比自己漂亮的人,無論男女都會產生相斥性,所以說,我是不會有女情敵。”
沾沾自喜了一會,陸戰平又警覺回頭盯著他,“你嘴裡的糖是哪來的?”早上出門是陸戰平送的,沒發現林萌有往口袋裡裝糖的習慣。
“別人送的啊。”林萌淡定的繼續咀嚼,一股甜香味溢滿車裡。
陸戰平舔了舔嘴唇,湊近了一點,輕聲問:“哪位好同學送的啊?”
“女同學。”林萌抿著唇看他,“你好像管太寬了吧。”
是有點寬,不過……。現在陸戰平的視線已經完全粘在了那對緩緩蠕動的緋色唇瓣上,上面粘染了唾液亮晶晶的,唇形本來就很好看,加上不時的咀嚼和無意識地舔唇動作,更是讓陸戰平腹部小火慢慢往上衝。
“其實……。我也喜歡吃糖……”某男的臉皮已經可以跟鋼筋水泥有的一拼。
林萌低下頭翻了翻口袋,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好像沒有了,就兩顆,下課時吃了一顆,現在又吃了一顆,你想吃的話家裡不知道還有沒有,回去讓陳姨找找。”
陸戰平用力吞嚥了一下喉嚨,氣息粗重地慢慢挨近他,“不用了,我等不到回家吃,現在就想……”
“那我吐出來給你吧。”快要湊近時,林大公子突然說了句大煞風景的話,陸戰平僵了一下,看到林萌眼裡惡作劇似的笑意時,頓時醒悟,這妖孽居然是故意的!不給老子吃,老子就吃你!
吃糖的念想一直是陸戰平童年時的一個絢麗多彩的夢,就跟那五彩斑斕的糖紙一樣,時常在幼時的睡夢中浮現,曾經想過只要以後掙錢了,就可以買下一房間的糖果,可長大後有能力買時,陸戰平卻不再喜歡那玩意了。
進入嘴裡的味除了甜還是甜,帶著久遠的回憶和新鮮的甜蜜,陸戰平感悟:夢想不怕實現的晚,最關健是終於實現了,他不但吃到了糖,還嚐到比糖還要甜美百倍的味兒。
一塊小小的,快要化掉的牛奶糖在兩人口腔裡來回的滑動,像孩童玩遊戲似的,你來我往,你追我趕,誰都捨不得吞下它,又誰都想爭著舔它,只要一舔,兩個舌頭就會像麥牙糖似的卷在一起,包裹著小小的糖果相互吮吸,從對方嘴裡交換著唾液。
吻了好長時間,直到嘴裡的糖果完全化掉時,陸戰平意猶未盡地離開林萌的唇,他咂吧咂吧嘴,感嘆道:“這糖味道不錯,下回得買一大包放在臥室裡才行,以備不時之需。”
林萌好笑地看他一眼,“小心睡覺吃糖蛀牙。”
“沒事,我把糖含你嘴裡,一邊幹活一邊吃,幹完了糖也吃完了,然後再去浴室洗澡刷牙,一點問題都沒有。”
誰說這土匪情商低,居然把吃糖步驟都給想清楚了,林萌耳根紅了紅,扭過臉小聲道:“真是臭流氓。”
晚飯上,陸戰平把一盤鮮香紅燒魚塊端上桌,沈潔食指大動地讚道:“還是小陸能幹啊,有小陸在我天天都能換新口味。”
“要是伯母你喜歡,我天天都能過來幫你做飯。”陸戰平遞了雙筷子給林萌,挨著他坐,“嚐嚐我的紅燒魚,你喜歡吃甜,我特地加了點糖。”
林萌挺不好意思陸戰平在家人面前的親呢,他雖然知道沈潔已經預設了陸戰平,可還是有些受不了陸流氓的親熱,挪開些距離,低頭拔碗裡的魚,小聲說:“我知道了,你吃你的。”
沈潔邊吃邊道:“杜家和周家要聯姻的事,小萌你知道了吧,這個週日在華海大酒店舉行婚禮,喜帖已經送來了,請的人是我們一家,你爸還在上海談生意,肯定參加不了,小萌,你看你想參加嗎?”
“我不去。”林萌垂眸回道,他表情淡淡地,沒看出什麼情緒。
陸戰平這個人超敏感,總覺得林萌對杜雲飛其實還有點殘情尚存,這個嘛是個問題,只有讓林萌去正視這段過去才能徹底走出陰影,於是,陸戰平說:“我看還是去一下吧,畢竟大家都是濱海城商圈裡的人,做生意抬頭不見低頭見,這種大事還是去一下的好,要不,我陪小萌去參加,不過是一餐喜宴,沒什麼大不了的。”
話是這樣說,陸戰平心裡那一肚子的壞水又開始盪漾開了。
☆、48·終於搞掂賤女
杜家和周家的聯姻在濱海城掀起一股不小的風浪;誰都知道杜氏一直想與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