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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廳”也是頗有名望的藥鋪。故而這“駐顏丹”的獨家經營權,就落在了“普濟廳”頭上。
“這件事還不是……還不是……”無瑕忽地聞到一股怪異的香味,然後只覺頭暈眼花,話都說不下去了。
“姐姐,你有沒有聞到……我……好暈……”屏風後,是林妹妹氣若游絲的聲音。
片刻,兩位美人在屏風內外,雙雙暈倒。
幾乎就在她們暈倒的同時,兩名百夷虯髯大漢踢開房門,闖進了林黛玉的閨房之中。
只聽圓臉的漢子對方臉的漢子說道:“大哥,這裡有兩個女人,到底哪個才是那該死的公主!?”
“他孃的,老子怎麼知道!?據說這公主長得很美,你把地上這個翻過來,瞧瞧長得如何,要是歪瓜裂棗的,就不是公主。”方臉的漢子說著,往屏風處走去,嘴上說道,“裡面那個女人,我來檢視。”
“該死的,為什麼要弄得那麼麻煩。大哥,我看叫刀姑娘進來瞧瞧,不就都清楚了。”圓臉的大漢脾氣十分暴躁,早就不耐煩起來。
“放你孃的狗臭屁!刀姑娘剛才都說了,她辦更重要的事情去了。況且,要是我們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不得讓刀姑娘瞧不起啊!”方臉的那個說著,已經繞到了屏風後。
“該死的,早就看出你對刀姑娘有意思。哼哼,也不掂掂自己的斤兩,真是……真是……哎,那句話給忘了。”圓臉的大漢小聲嘀咕,他原本想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可漢人的俗語畢竟不熟,也就罵了幾句粗話,不再囉唆了。
“你奶奶的,我這裡這個可是個絕世美人啊,準是公主,沒跑了。”方臉的那個用猥瑣的聲調說道。他心裡暗想:媽的,這美人可比朝思暮想的刀姑娘還要美上許多呀!
“該死的,我這裡這個也美得不行。喂,大哥,這可怎麼辦啊?我看實在不行,要不就去找刀……”圓臉漢又不耐煩起來。
“刀你老孃個屁,都說了幾次了,別去找她。我想想辦法!”方臉漢大吼一聲,開始了思考。
只過了一小會兒,那圓臉漢就等不了了,他突然從腰間抽出一把銀製匕首,對準無瑕的臉,大聲叫嚷道:“要不這樣吧,我把我這裡這個的臉劃花了,這樣,她就不是美人了。那就只有你那邊一個是美人了,這樣一來,你那邊的女人,就是公主了。”
“你給我閉嘴!否則老子把你的命根子砍下來當下酒菜!”方臉漢用床單裹住了林黛玉,扛在肩上。他踢倒屏風,走到了圓臉漢面前,訓斥道,“你做事什麼時候可以用用腦子!?嗯!?你老是這樣,刀姑娘會瞧不起咱們的!”
“該死的,刀姑娘原本就瞧不起咱們,根本不是因為我沒有腦子才瞧不起咱們的!”圓臉漢不服氣,爭辯道。
“你這個渾蛋,不許頂嘴!”方臉漢把林黛玉交給圓臉漢扛著,自己返回到床邊,把床幔扯下來,裹住無瑕,然後扛在肩上,命令道:“快跟我走,別在這裡磨蹭了。”
“該死的!”圓臉漢罵了幾句百夷話,又往地上吐了口濃痰,跟著方臉漢,走出了林黛玉的閨房。走了一段,他才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大哥,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方臉漢也被這個問題給問蒙了,想了會兒,才說道:“還記得上次在城東發現的那座破道觀嗎?我看那一定是座荒棄的道觀,咱們住在裡面,保管沒人會發現。等……等到夜裡,那騷貨來了,自然就能搞清楚她們倆誰是公主了。”
“咦?那……那隻小狐狸精也要來嗎?該死的,你怎麼不早說?”圓臉漢興奮異常,但轉而又憂慮起來,“我們倆都去道觀了,誰去通知小狐狸呢?”
“這個,我自有辦法。”方臉漢仰天吹了聲口哨,不一會兒飛來一隻信鴿。他撕了無瑕身上一片佈下來,咬破手指,用血寫了歪歪扭扭的“城東觀”三個字,把布捆在信鴿腿上,然後將它放飛。
鴿子,帶著血書的資訊,往秦淮河畔飛去。
十六 報信
“胡兄,您提拔愚弟為千戶,恐怕……”楊衝本想說“恐怕小弟無法勝任”,轉而一想,若是如此一說,胡古月定要問他緣由。楊衝到時只好將自己得了“失憶症”一事和盤托出。他擔心胡古月因此嫌棄他喪失了利用價值,便要排除出錦衣衛隊伍。
而胡古月剛才又言明瞭他楊衝是“身負密職”的——是“密職”!而且還是“世襲罔替”!也就是說,楊衝本應該知道什麼秘密,揹負著某個重要的職責。卻由於殷小君的穿越附身,記憶更替,所以,現在的“新楊衝”對本應記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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